“一部分原因吧。”我说的很含糊。
“他家里人都不在了,尸体怎么处理的?”
“我心肠好呢,帮他火化了。”
一时无话,我们相对着沉默下来。
最后还是他先开口,“那天你走的匆忙,之后也没再回来,家里的药都没带走。”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理了下我校服的领子,神色还是惯常冷淡的样子,质问的语调也是平淡的,“是很忙吗?没有时间回家,信息也没时间看吗?”
“抱歉,我越界了。”他又退后了一步。“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解决我了?没了谭越,我就是最后一个了吧,恶毒的共犯。”他的语速越来越慢,甚至最后一句还带着浓浓的嘲弄与自厌。
我突然想到,也许我们之间,也不止是我在痛苦,也不止有我一个人在彼此的靠近中被刺伤。
他也在为了曾经的过往感到由衷的痛苦吗?甚至是在渴求着我的恨意吗?
我看着他,内心仿佛有两个不同的小人在交战,一个说:“不要恨了,你们都在痛苦啊,他也在后悔的,就这样吧,放他走吧,一笔勾销吧。”
另一个则说:“凭什么要这么容易地宽恕他,他又不是只在盘锦山上抛下过你,一次的好就可以抵消掉千千万万的恶吗?锁住他,折磨他,也拉他入地狱,让他共享痛苦,凭什么所有人都在向前走,只有你被抛在原地?”
半晌,我熄了烟,回答他:“别那么容易想解脱,你的身体还有点用。”
我是很自私的,虽然我并不在乎什么爱与陪伴,但我还是想要看到身边有人可以和我一样痛苦。所以,可以对他好一点,但绝不可以放走他。
“呜呜。”
“小声点,你也不想把其他人引来吧。”我一只手捂住楚然的嘴,下身在他身体里快速冲撞,他背对着我,双手撑墙,裤子褪了一半,膝盖微曲。
穴口被淫液浸地亮晶晶的,鸡巴操的多了,也懂了吞吐的规矩,张弛有度,又能在肉棒进去的那一刻紧紧咬住不松口,穴里面也热的厉害,鸡巴照着他的敏感点狠狠操了几下,就自动分泌出肠液润滑,我照着那一点猛攻,屁股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有些溢出了穴口,在快速的抽动下凝成了一圈白沫。
楚然刚才就软了腰,早撑不住墙,被我捞住腰,禁锢着操干,快被操成了一个挂在我身上的鸡巴套子,整个人被快感淹没。
在这种情况下,他再怎么忍,都免不了泄出几分呻吟,我凑到他耳边,“骚货,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他抖了一下,浑身都绷紧了,穴里也紧,又紧又会吸。
他被我撞得说不出话,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腕,我却凑上去不依不饶:“怎么办,我好像看到周老师往这边来了。”
他双眼猛地睁大,好像有些不可置信,扭过头看我,连带着鸡巴也滑出来些,“魏延,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我有些不满地啧了声,又将人狠狠按回去,这一下好像误打误撞进的更深了,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
“老实挨操,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光着身子扔出去,到时候就不仅是周老师了,让全校的人都来看看你光着身子挨操的骚样,到时候他们都知道了,原来大名鼎鼎的学霸竟然是个卖身给别人的贱货,谁都能干。”
“不要。”他嗓音发抖,手攥紧了我的衣服,脸更是因为我的恐吓吓得惨白。
“你知道的吧,我绝对是能干出这种事的,所以你得听话点。”
直到我在他身体里射了,才发现他早就咬着嘴唇哭湿了脸颊,给他擦眼泪,也只是默默地哭,不说话,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至于吗你,我刚才骗你的,周老师没来,外面没人。”
“可你说要把我光着身子扔出去。”他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刚擦干的泪痕被新的代替。
我有些无奈,只能凑上去哄他,“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那都是我瞎说的,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第24章 他竟然被我操失禁了
我和楚然搞过一场之后,就打算直接回家,本想把他也一起带回去,但他坚持把晚自习上完再回去,我就没勉强。
结果在半路上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是宋时文,我想起了那天的画。
其实早已经完成了,只是我前段时间一直在忙,回复他拿画的日期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延后。
我心想正好今晚没什么事情,便直接在电话里约好我现在上门去取。
秋末的夜间含着凉意,还下着蒙蒙细雨,被风裹挟着进入车里。
我把车窗关上,又打开了雨刷器,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我的耳边除了车内放着的舒缓音乐,竟然还听见了一阵细小却刺耳的车胎尖利嘶叫声,并且以极其快的速度增大。窠鶆愔斓
一阵猛烈的撞击声响起,危急关头,我只来得及踩下刹车,转动方向盘避开要害位置,黄色的火舌扑面而来,刹那间吞噬了我的视线。
“我给你的药你真的有按时吃吗?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江宁气得喷火,又不能真的拿我怎么样,只好无奈地在原地转圈。
“吃了。”我翻看着手机,刚刚编辑了给宋时文又要推迟拿画时间的短信,看到他回了信息,才抬头回应。
我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头上的纱布,回忆刚才的情况,那种劫后余生的情绪还盘绕在心头,的确是发生了车祸,不过不是迎面撞来,而是货车追尾,我因为幻觉,误打误撞动了方向盘,改变了车身位置,反倒是救了我一命,只是在头上受了点轻伤。
“查到了吗,是意外还是,有人指使?我比较偏向后一个回答。”
江宁的表情有些挫败,“是有人指使,不过还没查到是谁。”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拿起朝江宁晃了晃,“不用查了,已经找到了。”
表叔。
我直接挂断,“他大概是知道原泰那小子在我们手上了。”
“那怎么办,反正他现在也差不多废了,要不把他放回去?”
“放回去?”我反问一声,随后又低低哼笑起来,“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把他关起来的时候就没打算再让他回去。”
“你难道是想......”他没说下去,神情犹豫,“可他毕竟是原家人,我怕老爷子知道了会........”
“知道就知道呗,他总不可能弄死我让我给他偿命吧。”我缓慢地说出一个我们都知道的事实,“毕竟,原家的嫡系就剩我一个了。”
处理原泰的事解决的静悄悄的,我下定了主意,当天晚上就开车去了B市,在那栋布满血腥的别墅里彻底解决了他。
我尾巴断的干净,表叔后来又出手试探了几次,都打探不到他儿子的下落,渐渐的就消停了,不过,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