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着他的乳环拉拽着,没管他的闪躲,抠挖起他的乳孔来,原本软着的乳粒便慢慢站了起来,在白色衬衫上顶出两个小点。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亲吻下去,来到胸口,一口咬住了右边已经坚硬如小石子般的乳粒。
啃咬,吮吸,用手肆意地将他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楚然在这种时候会抖得很厉害,明明还没真枪实干,反而一幅被人折腾惨了的样子。
我有意折腾他,不许他叫,又污蔑他这么骚肯定忍不住,勉为其难借给他我的外套让他咬住。
他不会反驳,被我的话气得脸都红了,看着递到嘴边的衣服,犹豫片刻,还是咬住了。
我只来得及看见一截柔嫩的舌头,有些可惜,决心下次带一个镂空的口球好好玩玩他的嘴。
我这下彻底肆无忌惮,将座椅放平,跨到副驾驶那边弄他。
我将他整个推倒,居高临下看着他,带着一种拆珍贵礼物的态度,一颗颗从下到上解他衣服的扣子,好像在做什么高雅至极的事儿一样。
“但我其实只是在这脱一个骚货的衣服,对吧。”我含着恶意的笑对他说。
楚然狠狠瞪了我一眼,但我知道他其实也很兴奋,因为他的裤子也顶起来一大块。
扣子全都解完了,我又低头玩了会儿他的乳头,便开始脱他的裤子,手也伸到他的穴口处浅浅戳弄着,我没在这辆车上放过润滑油,他又紧,即使是用用手扩张过了,估计也还是进不去,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给我舔舔才好进去。”
楚然给我口过不少次,虽然都有被我逼迫的嫌疑吧,但也勉强能说是对这个活儿业务熟练。
当然,在他这次给我含进去之前,还是接受了我不少威逼的,我的鸡巴就我目前看过的人中比,勉强能说是傲视群雄吧,不然也不能十几岁就在那什么方面有了名声,干得那些少爷公主醉仙欲死。
楚然一口吞不下,只能慢慢地舔,涎水和淫液顺着下巴留下来,在闪着微光的车里,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我揉捏着他的后颈肉,安抚似的说了声“乖”,下一秒便狠狠撞了进去,后颈的那只手此刻变成了桎梏,让他不得逃离。
冲撞了几下,我就拔了出来,车内只余他的咳嗽声。
我才懒得等他恢复,假惺惺地搂着他,让他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他。
楚然对我和他用商量的语气说话一直是很受用的,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其实对此嗤之以鼻,怎么,我用商量的语气说话难道就代表我真的在和你商量了吗,一个玩物而已,还敢奢求平等的地位吗?
不过现在操他久了,在他伺候的我舒服的时候,也乐意用这样的语气哄哄他,这个时候提出的要求他一般不会拒绝。
果然,楚然眼神软化了些,赤裸着伸展身体,趴在了座椅上,在我冲刺进去之前,他只是交代着,“你轻一点。”
我没应他,只是对着那个不断张合的洞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没扩张到位,里面特别紧,每进一寸都遭遇层层阻碍,我一挺腰,狠狠撞了进去,惹得他身体一颤。
我下面插着他,另一边用手去抚摸他的脸,能摸到一些湿润的水渍,“可以叫了,疼就叫出来。”起初他还是不肯,我便凑到他耳边用甜腻的语气故意撩他,“哥哥,我想听你叫。”他每次听我这么叫他的时候后面都咬得特别紧,给人无尽的快感,后来才传出来细碎的呻吟,前面是痛,之后我找到了他的那个点,几轮冲撞过后,呻吟里便多了放荡的愉悦。
“楚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后面都会自己出水了。”
他脸埋在衣服里,凶巴巴地传出一声“闭嘴”,没有一丝震慑力,他逼里湿热湿热的,还猛地收缩,那一下箍得我头皮发麻,恨不得就这么泄在他里面。
我连着又狠狠干了好几下,这次心满意足地把精水都给了他,那个小洞含不住,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淌,我看着不爽,顺手将他刚才脱下的内裤当作肛塞塞了进去。
他被我干的没了力气,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狠狠瞪了我一眼,作势要拿出去,我赶忙把他捞起来按在按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个孩子呢,好好含着,别乱动。”
“我是男人,生什么孩子。”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好像顾忌着什么一样,没开口骂我。
我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便准备让他下车走人了,但楚然还恋恋不舍似的,磨蹭着不肯走,我心知他今晚的真实目的要暴露出来了,估摸着是要钱,心里盘算着还能从流动资金里抽出来多少钱。
没想到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他蹭了蹭我的脖子,摆出了一个讨好的姿态,“当年你最后没有从盘锦山下来,你去哪了呀?”他这时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像是真心实意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我一时陷入了沉默,这个突然的提问不像是临时起意,反而更像是蓄谋已久。
他看起来有点失落,又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没关系,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要哭了。
最后我还是回答了他,“我自己走回去了,在你们家后门,没人给我开门,我就在那呆了一夜。”
这个回答像是事不关己的陈述总结,没有任何充满恨意的细节,和借机对楚然的挖苦讽刺,但这很不魏延,也很不符合原大公子的作风。
但我并不想为此追究什么了,这件事着实过去的很久了,久到如果楚然不提,我差点以为我早就忘记了,忘记了盘锦山崎岖的山路,忘记了凛冬刺骨的冷风,也忘记了被人锁在门外的羞辱和被欺骗抛弃的痛苦。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直到我不堪忍受而弓起身子企图缓解一点来自过往呼啸寒风的痛苦。
恍惚间,我感觉到楚然的手滑到我的口袋处,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接着便是凑到耳边的轻哄,“延延,………延延乖,吃了药就好了。”
我下意识张开嘴,几粒苦涩的药片推入喉间。
第22章 你还喜欢鹅卵石吗
盘锦山上,楚然和谭越并排走在最前面,楚然背着一个登山包,谭越身上空空如也,魏延落后他们一段距离,登山包则是肩上背了一个,手里拿着一个,是很明显的,少年人之间的孤立的把戏,伤害力不说有多大,至少恶心人是够的。
“今年的盘锦山好像格外冷。”楚然对着谭越说,他用的声音很大,但他们两个之间隔得特别近,是根本用不着那么大声音说话的。
谭越向后看了看,魏延还是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压根连头都没抬。
他假装没看见身旁人频繁向后扭头的举动,拉着他走快点,要去山顶看雪景。
“楚少,你总回头看那个小哑巴干嘛呀,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眼里。”谭越直到拐了两个弯,彻底看不到小哑巴的身影之后才开始每天的日常挑拨离间。
要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他平时欺负那小哑巴欺负的挺起劲的,但这种故意挑拨离间的坏话,他总不敢当着魏延的面说,非要说个理由,他其实也说不上来,就是小哑巴那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他看,特别瘆人,跟有精神病一样,谭越暗骂一声,早晚得想办法把他那双眼睛弄瞎了。
“我哪里看他了,我那是观测地形懂不懂?盘锦山的冬天路都封了,最容易迷路了。”楚然不耐烦的讲:“我就是没有看他,昨天才吵过架,我今天才不会主动找他。”
谭越比他们俩年龄大一些,已经学过了双重否定表肯定,不过他可不打算提醒他。
没想到楚然越说越激动,反而把矛头举向了谭越,“你是没长手啊还是没长脚,没学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你老是把事情交给别人,我们就没有登山的体验感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