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跟上来,“你还让他住在你家里。你以前养的那些人谁进过你家?连我都没去过几次。不是你说只把他当玩物的吗?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为他挪走那么大一笔钱,老爷子本来就心有不满了,要不是我替你遮掩,你”
“行了。”我扭过头,“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魏延,你要是真有分寸,就应该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对他视而不见!他躲不过那些催债的人,很快就能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阿延,我知道你当时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所以你帮他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你不能一直这么心软啊,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吗?”
他凑近了抱住我,“阿延,这些年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的人都是我,我是最不希望你受到伤害的人了。当年我把你从这里带走的时候,我就希望你能不被过去那些事困住” 他靠上来急切地亲吻我的脸颊,“你是当局者迷,不过年轻人被肉体关系一时迷住了也算正常,但没关系,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的。”
我安静地听着,对他的动作没有躲避也没有回应,这些话江宁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对我说上一次,我早就听熟了,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着他:“江宁,当年你为什么突然来这?”
他神色不变,“老爷子让我来看看你母亲,这个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来了之后,我见里面没人就立刻报警了。阿延,你别转移话题,我们在谈怎么解决你那个情人的事。”
像是完全没有破绽的样子。
我推开他,神色冷嘲,“缺的账目我已经补全了,他的事你不许插手。而且,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难道就是什么好玩意了?这些年你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也不少。”我警告道:“手别伸的太长了,否则,吃了多少就全给我吐出来。”
江宁的父亲曾经是老爷子得力的助手之一,意外身亡,老爷子可怜他年幼失怙,便时常将人接到原家照料,后来我回到原家,也放心地让江宁照顾我。
也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对我很好,哪怕是发现了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从没想过要和他撕破脸,对于当年的事,我也没有亲自查过。
只是现在......
我打开手机看了眼,然后拍拍对面神色有些阴沉的江宁,“当走狗就当得像样一点,别整天妄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走吧,现在回去。”
回到A市已经是凌晨,我在门禁那里就下了车,沿着昏暗的路灯步行回去。
只是还没走近,便看到家门口的路灯杆旁斜倚着一个人,身形清瘦,小型的行李箱靠在一旁,他低垂着头,身体微躬,大半张脸都陷在暗光里,看不分明,只是透出来的感觉,让人莫名感受到了点委屈。
是楚然。
我刻意制造出了点动静。
他被惊动了,扭过头来,眼睛有点红,他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我,“魏延,你不在?”
我过去打开门锁,“怎么,以为我故意把你关外面了?”
他没说话,沉默地提起行李箱跟着我进门,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门的密码会定时更新。”
他像是没料到我会向他解释,怔了一下,才回应了一声。
他头还是低着,像是想故意不引起我注意一样静悄悄地溜回侧卧去。
我直接将客厅里的大灯打开,开关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一齐响起,楚然被我抵着压在墙壁上。
“我们还没和好。”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你放开我。”
我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钻进去,勾了勾挂在乳尖的那枚小巧的乳环,就让他一下泄了力。
我手上动作不停,“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吵了。”他的声音很低。
我放开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来,用手笼着,点燃了一根,迷蒙清淡的烟雾就这样横隔在我们中间,渐渐模糊了对方的面容,“所以呢,你还想要我哄你吗?吵不吵架你都是我的,我想上你你还能说不吗?”
顿了一会儿,我将烟按灭,把楚然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墙上,褪下他的裤子,“哥哥,我今天在外面受了气,我们轻轻地来一次,好不好?”
我不需要他的回答,直接伸出手指探入他紧闭的穴口,在他体内开拓着。
楚然身体微颤,没有再反抗,“可我明天还要去学校。”
我摸索着,又伸了根手指,朝记忆中熟悉的那点狠狠按去,“给你请假。”
楚然蓦地闷哼一声,腰便完全软下去了,两手颤颤地撑着墙壁,支撑身体。
殷红的穴口含着两根手指,但没有正经的润滑工具,塞进去两根已经是极限,一圈穴肉被箍得发白。
没有情欲的滋润,他受了疼,前端也软趴趴的垂着。
我腾出手帮他撸,不一会儿铃口处便开始吐水,手上继续富有技巧地搓弄着已经硬起的性器。
“楚然,你在外面有自己撸过吗?”
他闭着眼,被逼的只能喘气,闻言茫然地睁开眼睛,“什么?”
“没什么。”我在马眼处刮弄了一阵,他就受不住泄了出来,手上的精水又多又浓,不像是偷吃过的样子。
我抹了他的精水伸向后面,充作润滑往他穴里送。
这下再扩张便轻松多了,不一会儿便能塞进去三根手指。
我的性器刚才就硬了,抵在穴口处慢慢推了进去,轻轻抽插着,但每一点都撞在那块突起上。
但这样更磨人。
楚然在前面小声短促地喘着气,看的出,他快被我逼疯了,“快,,快一点。”
我不为所动,“不行,说好的这次会轻轻的。”
他现在身子只靠着我后方给他的支撑力勉强站着,腿都在抖,哭求着,“我不要轻的了,重,重一点。”
嫩白的皮肉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泛着艳红,“好,我重一点。”
身下狠狠地干进去,惹得他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被操软了,也被操开了,我的每一次进入和拔出都能感受到穴肉细密地包裹和不舍地挽留。
他还是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