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你可以得到更多。 」可以接触金钱、美食、所有人类欲望建筑起来的世界。

「跟你走,两年后我就是个废人了,留下来,我可以学习到一技之长。 」她很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以色侍人难道可以维持一辈子?

荷普皱眉,他没有被拒绝过,他以为只要是他的女人,都会想要有这样的机会,偏偏眼前这一位,对这个机会弃之若敝屣。

「早餐想要吃什么? 我等一下九点有课,八点要出门。 」雪伦似乎真的完全不把他的要求放在心上,她打开衣柜拿出了衣服,开始着衣。

荷普有些恼了,从后方搂住了雪伦,「不听话的女人。 」

「我够听话了。 」雪伦拍掉他作乱的手,「只是有些事情是原则问题。 」

「我早餐想吃你。 」她让他饿了,他一定是被下蛊了,居然觉得被她拒绝是一件很动人的事情。

「我会迟到! 」雪伦无奈,穿衣服穿到一半又被脱得精光,荷普已经把她压在床上,面对他充满欲色的双眼,她叹了一口气,「我八点要出门,给你四十分钟。 」还要冲澡不然身上味道很怪。

荷普有些恼了,他直接封住那张说不出动听话的嘴。

他的男性象征直接没入她有些干涩的身子,让她吃痛的挣扎了一下,手指粗暴地在她的花核揉捏着,虽然伴随疼痛,却也让她的身体兴奋起来了。

她想要快一点,OK没问题的。

穴道里头个干涩造成每次的摩娑都带有一点痛感,可是在高速的推刺下竟也带出了一丝陌生的快意。

荷普大力的吸吮她的锁骨,随着狂野的律动揉捏着她的胸脯,雪伦喘息着,在痛苦之中身体却逐渐被唤醒,他一下一下的顶到子宫颈,充盈她的下身,推出了愉悦的浪潮。

「啊~」她的身子产生了羞耻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被他带到高潮,她的花穴紧紧攀附,将他的精华全部往内吸了进去。

荷普撤身的时候,液体都被她历经狂潮的身体吸进去了,花血的开口因为充血而呈现润泽,一开一盒的抽着,他的手指抚过洞口,还被吸了一下。

他的唇畔浮现了一丝快意。

俯下身在她唇角吻了一下,他道:「我今天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向他的女人交代他的去处。

「喔。 」不过他的女人有点冷淡,让他很不开心。

在雪伦第二次着装完毕的时候,他很恶意的再次把她困在床上,「不好好跟我道别吗? 」

「拜托不要,今天的教授很严格,啊~」

荷普带着坏笑离开了,到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作乱,到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制造混乱,雪伦已经调适好心情,这些事情她无法在此时此刻去避免。

雪伦在穿衣镜前面气得半死,荷普一定是故意的,她的脖子上充满了暧昧的红痕,从锁骨到胸口也都是。

她套上自己的圆领T恤,发现这一切暧昧的令人生怨,这是要他在离开后还不断的想起他是吗? 她 拿起一条丝巾在脖子上打了一个结,然后把总是扎起来的如瀑长发放下来。

很好! 此地无银三百两。

雪伦在脑海里杀死了荷普好几次来泄愤,她也不禁想,如果自己找个机会直接暗杀荷普事情能不能成? 但是事后想想却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像的小孩,如果不能将他们的犯罪事实公布在太阳底下,样怎么把整个组织连根拔除呢? 荷普死后,还是会有其他人来分一杯羹,所以她必须潜伏,继续寻找机会。

「噢死了! 」九点半了! 咬了一片吐司,雪伦飞快的冲出门。

06 深夜里的骚扰电话

荷普离开的时候,对于等着他的女人来说,就像是消失了,有时候她们会试图去猜测这只遨游天空的黑隼到底飞到哪里去了,这时候就差不多是他们关系终止的时候了。

不过雪伦从来不太在乎和普到底去哪里了,已经在一起两个月了,几次来来回回,他发现这个女人真真正正的不在乎他去哪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堵得发慌。

在和雪伦在一起后,他对其他女人的欲念急速消褪,已经跟其他情妇断得差不多了,她就像是他专属的毒品,在不知不觉间让他成瘾了,现在纽约几点啊?

突然无比的想念那个女人的声音,荷普突然来了一股冲动。

雪伦是被电话吵醒的,不认识的号码...... 她顺手按掉了,不久之后,同一支电话又打来了,她的这支电话理论上不会响的,她想了一下,接起电话。

「哈囉,您好? 」

「刚刚为什么挂我电话。 」熟悉的声音里面有着不满。

「呃,是你啊...... 我又没你的号码。 」她很理所当然的回应。

「你本来就不应该有我的号码。 」荷普说得理所当然,他的身份特殊,多半使用一次性的手机,用完就丢了。

「好吧,你有什么事吗? 我这里半夜两点欸。 」

「那又怎么样,我这儿是白天。 」

「是喔,很好啊! 那你打来吵我干嘛? 」雪伦有点来气了。

「自慰给我听。 」他从另一头下达命令,他实在很想找她缠绵一番,偏偏没有法子做到,只好退而求其次。

「蛤? 」雪伦傻眼了,把她叫醒来骚扰她吗?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雪伦直接把电话挂了,光这么做还不够,她直接关机了。

关机以后她心里无比的舒畅,就这么躺回去睡觉了。

被挂了电话,荷普先是说不出的错愕,之后忍不住发怒,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家伙胆敢挂他电话,她很好! 真的很好! 他还不回去修理她!

「首领,您要去哪? 」一个长相清秀的东方少年见他从房里走出来,趋上前问。

「纽约。 」

「首领,三合会的六代目明天跟你有约。 」

「你代替我去。 」

「是。 」少年的眼里闪过一抹不理解,他们首领不是很看重这一次的会面吗? 怎么说走就走? 是纽约出了什么事情吗?

学期接近期中,雪伦有很多报告和考试,凌晨的电话早就被她抛诸脑后,她从小就是一个很坚持、努力的孩子,对于考试总是有着说不明白的执着,如果不能做到尽善尽美、全力以赴,她就浑身不对劲。

由于大学时代读的是警校,学园生活对雪伦来说很新奇,不过因为自己的身份尴尬,她一直都独来独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