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普......」她的声音里面出现了乞求,求他不要逼他,她多希望现在不是在户外,如果是在隐密的地方,她会选择直接和他发生关系,转移他的注意力,她自然地靠在他身上,搭着他的肩,想要吻上去。

荷普猛然退开,坚定地推开她,他现在确定了,每每他只要显露出一丝的情感,雪伦就会主动纠缠他,想来是为了让他忘却当下的情感。

两人四目交缠,却相顾无言,荷普起身了,走在前头,气氛开始变得冰冷,雪伦走在他身后,她不是第一次望着他的背影,怎就觉得他今天的背影特别萧索,她跟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拉着她十指交扣。

他们两人慢慢的走出公园,中间沉寂的三、四十分钟让雪伦都尴尬癌了,暗恨自己不能说些违心之论。

雪伦还在心里骂自己的时候,突然间一个男人从她身边跑过,那男人穿着慢跑的服装,就像任何一个慢跑者一样,这种人在中央公园每隔几分钟会就会遇到一个。

在警校受过各种训练,雪伦很敏锐的感受到一股杀气,眼角也看到了一丝银光。 她还在考虑要不要回击的时候荷普动作了,他回过身保雪伦护在怀里,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慢跑男子的距离。

荷普和那男子缠斗了起来,他们的保镳也快速的靠了过来,因为今天他们两人近似在约会,保镳离得远了些。

雪伦看得出那男子并非一般地痞流氓,恐怕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刚刚他刺来的那一刀,就算是受过多年武术训练的雪伦也不一定躲得过,好险有荷普在,荷普显然技高一筹,两人你一来我一往,荷普已经逐渐占了上风,两个保镳也过来了,一场混战终结,但是杀手不是只有一个人,是一双。

雪伦看到有人举枪,如果在这个时候她依照身体本能的闪躲了,是不是就会露馅了? 她还在两难,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荷普抱着她滚了一圈,掏枪,神准的命中了持枪者的眉心。

雪伦不得不赞叹他的身手和枪法,都不愧是黑道头子。

「傻在那边做什么。」荷普苦笑着,在看她傻在那里的时候,他的身体比理智更快动作了,为了护她,他奋不顾身。

「你中枪了?」荷普摇摇晃晃的,可是她没看到血水。

「打在防弹背心上。」不过被子弹打到还是不是开玩笑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死?」子弹不一定会打到背心上,可能从尖头穿进去,可能打到其他地方,想到荷普可能会死,她心里并不高兴。

「看到你有危险,想不了这么多。」这句话是真心的,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人的性命是凌驾于他自己的性命了。

「你不需要这么做。」因为她不值得他这么做。

18 头上的悬赏

「看来,黑隼的荷普给自己找了个女人终于太招眼了。」说话的是琳恩,琳恩直到今天,也消除了对雪伦的怀疑了,她实在想不出有哪个组织,会派出这麽没用的钉子,连自保都不会,一进战斗直接变成拖油瓶,以后干脆找个水晶盒子装起来别出门算了。

天知道雪伦忍得多辛苦,就像看到刀子朝自己而来会忍不住闭眼睛,遇到危险,受过训练的人的反应就是战斗,雪伦今天只差那么一点,就出手了,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忍住了好,还是没忍住好? 不管怎么样,荷普都替她付出代价了。

荷普中枪,黑隼里面死忠于荷普的干部都来了,他们挤在银河名下的大别墅里面,荷普躺在床上,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因为嗲在防弹背心上,所以并不严重,只是看起来挺吓人的,他拍拍雪伦的手,要她别放在心上。

「死不了的。」他安慰她,雪伦从中央公园回来後,就一直不说话,他不知道她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了,他从来不在乎女人在想什麽,绷她终于想要好好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对理解女人的心思根本一窍不通。

「你的女人頭上,掛了一百萬美金的懸賞,在你中弹以後,变成两百万了。」银河为黑隼头号杀手,他很快的就从同业那边听到了这个消息。 雪伦这疑案,对一个对职业杀手来说,是很甜美的案子,暗杀一个情妇的难度不会被估得太高,而且还有丰富的收入,雪伦这下子成了众矢之的了。

荷普的眼神一暗,想到因为自己的关系,让雪伦的头上出现悬赏,他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狂暴,「银河,找出放出悬赏的人,让他付出代价。」

「这不符合道义。」不符合杀手的道义,如果委托人会因此遭殃,谁还敢去做委托?

「我没在跟他讲道义。」这句话的大意是:干我啥事?

「哈哈哈哈哈!」银河和荷普特别合拍,这两个人疯起来都堪比疯狗。

「琳恩,把雪儿的资料抹掉。」

「知道了。」荷普不说她也会这么做,没必要留一个这么大的破口给人攻击,「比起这个,你是不是应该训练一下你家的宝贝,军火贩子的女人欸! 这么柔弱可以吗?」

「我喜歡。」荷普霸气的宣布。

「舒寒,雪儿的安全要再加强。」他的语气很冷。

雪伦望着荷普,不知道该做何感想,这个男人是很冷酷的,她见识过了,就拿刚刚的保镳来说好了,他们因为护卫不利,二话不说的就被除掉了,这样的场面这些日子来不少见,可是同时,这个男人却又愿意为了她,挡下子弹,虽然打在防弹背心上,但天知道呢?

一行人都离开以后,房间里就只剩下雪伦和荷普了,「在想什麽?」雪伦从刚刚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在想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做。」她靠近他,但是不敢碰他,像是怕牵动到他的伤口。

「过来,我抱抱。」他道,就算她不做他的女朋友,她依然是他的女人,他可以随意支使她,想想也不亏。

雪伦皱了皱眉,不知道要往哪凑,就怕凑到了伤口他会痛。

「你男人沒那麼柔弱。」他拉了她一把,让她靠在他身上,她完全碰着了他的伤口,可是他却是一声不吭,

「别闹了,留下後遗症怎么办?」雪伦蹙眉,内心很无奈,怎麽这个人的我行我素可以这麽让她困扰?

荷普身上是睡衣,他大方的脱掉了上衣,拉着她的手一个一个伤疤去摸索,其实雪伦之前就注意到荷普身上伤痕累累,即便是以现代的医学技术处理过,还是可以看出刀伤以及不只一处的枪伤,只是她从来不问,她觉得他们应该不要太交心。

「别把伤疤当功勋。」她轻叹,「多保重一点吧,弄个不好命就没了。 」

「命没了,你会心痛吗?」

「命都沒了,我心不心痛有差嗎?」她的语气沈重了起来。 荷普死了,他会做何感想? 她不好说。

荷普瞧着她泫然欲泣,却又强撑着摆出一张冷脸,忍不住心猿意马,「伤口疼,今天雪儿来服侍我吧。」他一脸快上了我吧。

雪伦真的翻白眼了,这时候就伤口疼了?」嘴巴抱怨着,雪伦却也感受到胸口的激荡,如果不是因为他受伤,她还真想扑上去云雨一番,既然他主动提了,那就却之不恭啦!

她低下头,拉开了荷普的睡裤,他的好兄弟正发胀,快要摆脱拘束了,雪伦觉得有些好笑,不管什么情况都无法灭人欲这是不?

被解放出来的昂扬欲望发肿发热,她湿润的唇舌滑过,他粗喘了一声,那声音饱含兴奋和情欲,雪伦用舌根从顶部一路舔到根部,抬眼看着他,四目相交时,她眼里的笑意让荷普心情更愉悦了。

在他期待的注目下,她将他含进去,荷普太巨大,她总要小心翼翼,让他一次次抵到喉咙深处,并且双手并用,加深刺激。

被雪伦温暖的口腔包覆,荷普发出满足的轻喟,见他舒适,雪伦更加卖力了,在她的舔弄下,温热带有特殊气味的液体在她嘴里解放,湿湿热热的,还有一点黏黏的会牵丝。

「吐出来。」荷普知道她不喜欢,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不过她却吞了下去,狡猾的笑了下,「分享给你啊!」她猝不及防的吻了他满口,荷普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宛若偷袭成功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