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扫兴。”他目光晦暗地看向我,似乎早已猜到我的心思,也摸透我的手段,哂笑一声,忽然往后,大剌剌坐去浴缸另一侧,嘲弄道:“那个叫齐风的见过你这副模样么?”

“关你什么事……”想要放狠话,开口像是撒娇,我双颊发烫,身体的本能已完全脱离自己的控制,每一个细胞都在药物的作用下蠢蠢欲动,我难耐地抚摸自己,用脸和小腹去贴浴缸的瓷壁,却只不过是饮鸩止渴。

神智溃不成军,眼神逐渐涣散,他说的什么我也听不太清了,只颤抖着一遍遍道:“陆冬,给我解药……让我走,今天的事我不追究……”

“这能有什么解药?”陆冬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沉默片刻,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想要出去,只有一条路,就是给我操,至于操多久,看我心情。”

身体的亢奋反应让我很是难堪,呼吸不畅,嗓子里呜咽着令人害臊的音调,一想到这个下流的疯子在旁观着我的失态,他的如意便是我的屈辱,恨不得亲手杀死他,我出口字字带刺:“王八蛋,你怎么……不、不去死?”

我无力地沉进温水里,平静的想,干脆淹死算了,也不要再受别的屈辱,可没一会儿,有只手捞过我的腰,整个身体朝前甩去,被钳制着面对面坐进他怀里,我呛了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闭着眼拼命地咳嗽。

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他就在这时候抵着我强硬闯进来,被贯穿时粗硬得难以忍受,某处被填充得过分的满,我头皮发麻,皱眉闷哼着,无措地咬上他肩头,身体紧崩成一条弦,任他快速抽插。

“放松点小妖精,要被你夹死了,怎么比破处的时候还要紧?”他满足地吸咬着我的耳垂,一只手拖着我臀部有规律地上下送,眯着眼好整以暇地问:“要我死?嗯,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九、别射里边h

陆冬的精力充沛得令人发指,失了最初的镇定和漫不经心,他把我从浴缸里掰过来拗过去,态度从戏弄变成几近疯狂,换着花样姿势的折腾我,仿佛被下药的是他,而不是我。

可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小腹酸软发胀,那团火非但没有消除,反而烧得愈加旺盛。

四肢被快感麻痹,潮水般冲刷着我的身体,无尽的畅快中,我仰着头,上瘾似的啜泣着。

我领教他急不可耐地索取,全身软得像水,两条腿被他挂在肩膀上,双手死死地勾着他的后颈,随着他的动作卷入爱欲的风暴,一次次攀上极致的高潮。

他就在这时候吻我的眼睛,轻柔得不像话,吻又落在睫毛上、下巴上,最后是嘴唇。

他的脸埋在我的后颈,汗水不断滴在我肩膀上、后背上,他哑着嗓音,语气像是对情人般的珍视:“典典,我想你,没有哪天不想你。”

我只觉得可笑,笑他鬼迷了心窍。

也不知做了几轮,身体已经精疲力竭,连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了,他奋力挺着身,抽动的幅度令人面红耳赤,冲刺速度越来越快。

私处饱涨不已,我知道他又要射了,慌乱地揪着他结实的手臂,像前几次般央求道:“陆冬…别……别射在里边……”

他露出玩味的笑,掐着我的腰进入深处,大开大合啪啪作响。

这弄疼了我,我拧眉呜咽,他恶魔似地啃了啃我的嘴唇,我感受到他腰腹间一阵抖动,他沙哑着嗓音道:“就要射里边。”竟然不管不顾,酣畅淋漓地释放在了最深处。

我瞬间僵硬,痛苦地闭了闭眼,早该知道的,这龌龊的疯子怎么会发善心,他肯定觉得,越作弄我越觉得有趣。

“能生几个生几个,我养。”他霸占着我的身体不出去,抱小孩似的托着我的臀,使我双腿圈在他腰上,将湿漉漉的我带出浴缸。

他每走一步,对我来说都是煎熬,那里撑得快要溢出来,我带着哭腔:“你出去……”

他恶劣得超乎我的想象,撤出一点,在我舒展眉头放松的档口,接着变本加厉地撞了进去,我难耐地叫出声来,他却闲庭信步地就着这个可耻的姿势踏上楼梯。

“陆冬……不要……”我拍打着他的肩膀,他不为所动,每上一处台阶便要出入一次,结合处的液体随着他的步伐嗒嗒地滴溅在木制地板上,他满足而变态地笑,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胸部,蹭着敏感的乳尖,叼起一颗来,小孩般爱不释手地吮吸:“好香,典典,真是我的宝贝……”

十、离家出走的乐乐

从陆冬的住处出来已经日暮西沉。

家里没有人,只有扑扑,我失魂落魄,没有搭理它。

我把自己关进浴室,打开蓬头,任水洒下来,用力去擦拭身上的痕迹,一遍又一遍。

我蹲在浴室角落里,双手捂住脸,脆弱地失声痛哭。

身体上的痕迹过几天后能够消退,而心灵上的创伤呢?

我看着镜子里面如死灰的自己,不知该何去何从。

两年前的那次报案已经耗尽我们家的物力精力,爱我的外婆也在我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时受刺激发病去世了。

我们家人为了远离流言蜚语,为了重新开始生活,搬离了祖宗世代生活的家园另谋生路,这样千辛万苦的日子,好不容易苦熬过去,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我再也不愿意让他们承受第二次。

我咬住手臂泪如雨下。

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当是被恶狼咬了。

我只能忍。

等他厌烦我的那天,等他食之无味,心甘情愿放过我。

我对着镜子强颜欢笑,收拾好心情,换过衣服,下楼去离家两条街的药店买了避孕药,回来的路上接到乐乐的电话,她心情低落,嗓音沙哑,一直在电话里哭。

“典典,我和我爸吵架了,我不知道该去哪儿……”

我停住脚步,攥住手机:“你离家出走了?”

“那个家我怎么呆得下去!你知道吗典典,我爸今天带了个女人回家,他说如果我没有异议的话,他和那个女人准备下个月领证。”

她情绪很不稳定,在电话里大喊大叫:“不!不!我有异议,我好多异议,我不能接受!我不喜欢那个女人,一点也不喜欢,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不喜欢!”

“乐乐,你冷静点,有什么我们见面聊。”天快黑了,我担心这样状态的她会伤害自己,“你在哪儿,来我家好吗?”

乐乐同意了,她是行动派,说立马叫车过来。

在她来之前,我去了趟理发店,店里没什么客人,妈妈在给爸爸理发,他们一脸慈爱的看了看我,峻峻坐在收银台聚精会神地做作业,我轻手轻脚进去,峻峻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峻峻小我两岁,在附近的初中读书,明年下半年上高中,他成绩年年都是年级第一,拿全额奖学金,生活上从不让我们操心,懂事明理,他是我们全家人的骄傲。

他终于发觉我的存在,我笑着轻轻戳了戳他光洁的前额:“别这么用功啊峻峻,给你的对手们一点机会。”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姐,这可是你教我的。”峻峻放下笔,合上书,俏皮地眨眨眼。

我摇头:“不,这是拿破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