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鲁地扒下我裤子,蛮横地挤进来,我痛得快要死掉,他却大力揉着我的胸,狞笑着动起来:“反正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爱我,那你就恨我,越恨越好,至少你会一直记得我……”

十九、车震h

身体没有任何准备,干涩的私处被他巨大滚烫的东西挤压占据,一次次撞去更深处。

他肆意地起伏,我全身绷得发僵,屈辱地紧闭双眼,死命咬牙忍受他的发泄。

“痛……”他太大了,生理性的疼痛将我击溃,我狼狈不堪,放软了态度,啜泣着低声央求他,“陆冬,轻一点……”

他像脱缰的发狂野马,变态地任性撒野,半晌才听到我呼痛,寻回了些理智。

他暂时停顿,垂眸,双臂撑在我两侧,那处往上一寸寸挪移,他居高临下地注视我。

我以为他终于放过我,将他推开,死里逃生般往后退,身体余悸未消地战栗。

“痛?”他附上来企图亲吻我脸上的湿意,我难以掩饰本能的憎恶,侧头躲开。

他僵硬地顿住,眼眸一点点暗沉下来。

他挑了挑眉梢,自嘲地笑:“痛是吧?好啊,我给你吸吸。”

我一时没听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下一刻双腿已被他猛地拖到他身下去,他凑下脸来,冰凉的唇一口含住敏感的花瓣,一顿发狠地嘬。

他在这档事上恣意妄为惯了,我早已领教,可这里毕竟在学校门口,西门虽然人少,但并不是没有人,好些走读生和老师夜里都是从这条路回家,我被他如此孟浪的举动惊得哽住。P.Os文企鹅hao码、㈡㈨⒈/sss⒉㈥/㈧㈡/㈥㈦㈢

他却毫无顾忌,舌头灵活地钻进细小的甬道,吧唧吧唧地吮吸,将干涸的阴道搅得天翻地覆。

我紧紧揪着身下的皮椅,头皮阵阵发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吸干了,神魂俱灭。

不出一会儿,下边湿得一塌糊涂,接收到我的反应,他不怀好意地笑,接着满意地将我翻了个面,钳制我的腰,把我摆弄成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一手抹了把溢出的液体涂在他阳物上,握住往前狠狠一送,从后方强势进入。

他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理智抛之脑后,饿狼似的横冲直撞。

“慢点……”我被他顶得东倒西歪,迷蒙间甚至感觉车身都在夸张的摇晃,他痴迷地亲吻我的后背、脖颈、耳垂,手四处游走,阴茎抽插越发凶猛,结合处因空气闯入,“啵啵”的淫靡操弄声不绝于耳。

“慢什么慢,浪点啊典典,水那么多,是不是爽死了?”陆冬声音暗哑,毫不忌口。

或许是我太闷,他继续说着骚话:

“你的小骚逼吸得我鸡巴想射。”

“每次看到你老子就硬,想射得你全身都是精液,想干死你!”

“你说,在你男朋友面前肏你怎么样,肏得你合不拢腿,求我再也不离开你好不好?”

我迷迷糊糊听他满口胡言,他又在发疯。

身体里最敏感的点被死命研磨,我咬着下唇,呜呜地嘤咛,蹙着眉忍耐。

欲生欲死,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屈辱的情况下还会有快感,会被他弄到高潮,我简直要被逼疯,我不能理解。

“你要高潮了宝贝,等等我一起。”浮浮沉沉间体内一阵痉挛,他第一时间发觉,邪笑着重重捣弄几下,腰肌一紧,扣住我的腰牢牢箍紧我。

“知道我钟爱哪个姿势吗?”他撞着撞着全部飞泄出来,滚烫的热液浇得我抽搐着抖上好一阵,我受不住地阵阵呜咽,他粗喘着在我耳边继续说,“宝贝,我最爱后入,这个姿势射得最深……”

我浑身冒汗,脸色潮红,事后反应很大,他柔声安抚瘫软的我一会儿,才将东西抽出去,连带走一股温热的浓液。

再将我翻了个身搂进怀里,他的手从我校服里探进去,精准捉住我一边的乳房缓缓揉搓,隔着胸罩在上边轻咬一口,无比餍足:“妖精,早晚要死你身上。”

二十、往事

入冬了,夜里很冷,我手脚像是冰块,怎么也睡不热,辗转反侧间,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开始冒出来纠缠。

那个时候,我还在清城三中读书,最要好的朋友是陆姿,她是一个富二代,又白又美,我们认识的起因也很简单,初一分到一个宿舍,上下铺,以及,她总说我长得像某个有些年代感的女演员,她说她堂哥很喜欢那个女演员的电影,而她和她堂哥关系超铁,所以对我爱屋及乌。

我性格偏向于内敛,容易对活泼有灵气的女孩心生好感,陆姿属于这一类。

初一军训时陆姿做什么都要和我一起,一起去食堂吃饭,多一秒晚一秒都不行,一起去上厕所,走的时候也得一起,不然她跟我急。

我们感情越来越好,换座位时她总要和我坐同桌,我也高兴,我和她几乎没闹过矛盾,除了一件事,就是她总对靠近我的男生充满敌意,四处声张往后我是她嫂子,谁也不要染指……这件事给我造成一定的困扰,我跟她长谈过两次,她表面答应背地里压根没放在心上,依旧乐此不疲。

初三暑假前她还跟我念叨着她那个玩笑,当世月老般极力给我们凑对,说堂哥学画画的,暑假要来青城写生,到时候约我们俩见见。

我敬谢不敏,那个时候的我从来没动过男女恋爱方面的念头,我只想考洛中,洛水市的教育水平远高于青城,有一种说法,考上洛中,一只脚就踏进了最高学府。

高考是寒门子弟改变命运最快也是最公平的一扇门,我满心都是考年级第一,中考时才有资格加分,跨市考上去。

初三的那个暑假我在外婆家度过,外婆家背靠大山,她在山上包了几块地,都种的西瓜。正是西瓜将要成熟的季节,偷西瓜的贼层出不穷,爸爸年轻时是木匠,为防止西瓜被偷,他在西瓜地旁搭了个精致的木屋,我白天在木屋读书写作业,夜里就和外婆睡在木屋里。

青城天气温和,夏季虽然凉爽,然而山上正午的温度不低,晒得闷人,山深处有瀑布,瀑布下有个湖潭,潭水清澈,水底布满五彩的大小石头,那里人迹罕至,我每天都去沐浴,抬头间偶尔可以看见挂着的七色彩虹。

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天地,无人打搅,我在湖潭中游来游去,如一尾鱼,好不自在。

直到被陆冬撞见。

那天我照旧去湖潭玩耍,尽兴后光着身子游到岸边穿衣服,湿漉漉的头发垂到腰部,我神采飞扬地哼着小曲儿,将头发扎起,就是这个时候,我抬头看见了陆冬。

他坐在一处山崖旁的空地上,身前立着画架,目光如炬,灼灼地盯着我的方向。

我大失惊色,匆忙套了T恤和休闲裤便跑,洗衣服的水桶都没拿,从此往后,再也不敢去那水潭了。

八月,陆姿生日,约我去饭店吃饭,那个饭局上我正式认识了陆冬,我推门进去包厢的时候,里边热闹得很,他和哥们打游戏,无意间抬头看见我,眼神中有惊喜也有惊艳。

陆姿欢欢喜喜拉我过去,故意安排我坐在陆冬旁边,“冬哥,这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闺蜜黎典,我没骗你吧,她是不是很像你女神,演遍四大美女的那个女明星?”

我一想到这个人当初毫不避讳地看我洗澡就浑身不适,勉强笑笑,不留痕迹地朝远点的位置挪了挪,想找办法早点离开。

陆冬游戏也不玩了,将手机丢给了另外一个在猜拳喝酒的男生,他凑到我耳边,暧昧地说:“脸蛋漂亮身材也绝,找了你挺长一段时间,没想到你就是陆姿说的黎典……内裤还在我那儿了,晚点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