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单纯过来干活的。”林芝没转过身,起码看不到他可以让自己有力气开口说话:“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话,请让我离开。”
“有事啊。”关诀抓上她的胳膊,粗鲁地将她带到浴室里,头顶的暖灯将她的面容照得通红,他垂眸,目光微顿。
应该是有两个月没有见过面,他记性不好,她的脸早已在脑海里变得模糊不清,唯独剩一双圆溜的眼。今天再见,他发现她剪了头发,遮住了眼睛。所以,他是如何认出来的?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掌心嵌着她的侧脸,关诀抬起她的下颚,径直吻上去:“我要操你。”
到头来还是只会说出这句话。
不似第一次那般束手无策,林芝扯住他的领口,趁他松口喘息时,她说:“为什么非要强迫我,你和那个转学的人有区别吗。”
“他配跟我比?”关诀面带嘲讽,重新吻她的唇,抵开紧闭的牙关,在她口中轻车熟路地舔舐着每一片软肉。
舌齿间打滑的津液溢出唇角,林芝断断续续道:“你永远不懂得尊重别人。”
关诀歪着脑袋冷笑一声,亲她耳后的皮肤:“现在倒是要上尊重了。我之前没给你吗?你是怎么对待的?”
“你又不稀罕我这种人的尊重。”眼神里像裹着寒霜,看着她抗拒的表情,他顿了顿:“我确实太贱了,你不愿意我也要操你。”
林芝一言不发,她真是受够了眼前这个人。因为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曾对他有过一点异样的喜欢,此时此刻,这些情感碎得稀烂。自知反抗无望,她松开了攥紧他衣袖的手,任由他随意摆弄。
关诀单手脱掉她的毛衣,和最初那般不在乎她的情绪,将她抱上洗手台,他低头,嘴唇咬着饱满的胸乳。
头发带着洗完澡的湿气,他没有穿衣服,身体蹭她的手背会划过点点水珠,这让她很痒,向后躲,下意识溢出轻微的声音。
身后是面镜子,关诀将她翻了个面,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揉她的穴口,修长的中指插进去时,液体顺着指根流了满手,他的吻落在她耳尖上:“亲一下就这样?你好骚气,是不是特别想被我操。”
镜子里,她衣衫不整,穴口不停收缩,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更多,而作恶的人尽管赤裸着身体却依旧道貌岸然,没有展现一点情欲。
林芝垂下脑袋,她不想看。
在她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关诀抽出手指,将自己挺立的阴茎从后插到穴里。这个角度插得太深,导致林芝全身止不住地打颤,她咬着牙说:“别这样……”
“你会喜欢的。”关诀掰开她的大腿,方便让自己的鸡巴尽数插入,看着镜子里涨红的她,他越发卖力,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捣鼓得一次比一次深,穴里的液体汩汩往外流淌,陶瓷的洗手台上变得光滑无比。
他做爱很喜欢发出声音,喘息得尾音拉得比她还要长:“呃呃……好爽,你吸得好紧。”
顶端摩擦过内壁,里面的穴肉好湿热,精液在抽插的过程中滑出一些,关诀忍着射精的冲动,找到穴肉里的凸起点猛地撞击,随着水流一同涌现出来的还要她的呻吟:“啊!我唔……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粗粝的指腹抓到她的阴蒂,关诀边揉捏边继续蹭着穴里面的G点,他让她抬头,镜子里打湿的刘海色情无比,在双重刺激的作用下,林芝潮吹了。
乳白色的液体夹杂着少许尿液喷到了镜面上。
关诀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扯着嘴角:“这么爽啊?真能喷,很喜欢被我操吧?”
从来没经历过的事情让她措手不及,羞耻感太强烈,她闭眼,不自觉落下几滴生理泪水:“一点都不喜欢,我讨厌……呃”
“讨厌我还喷成这样。”关诀用手指挑拨她红肿的阴唇,蜜液黏在他的指缝,充血的阴蒂极其敏感,指腹蹭过,她又喷出一点水。他“啧”道:“你就是欠操。”
反手掐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抬起脑袋,眼前的镜子有些反光,林芝下意识眯起眼睛,最先看到的是还在吐水的穴,她咬住唇,浑身难受。
关诀伏在她肩旁,摸摸她潮红的脸蛋,眼角微弯:“看看你自己,色不色情?”
“林芝。以后我要操你,你就得张开腿。”他抬眸看向镜子里似乎亲密无间的人,笑意消失殆尽:“做我的鸡巴套子怎么样,要多少钱都可以。”
所谓的情侣关系他不想要了。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要费心费力,还不如让彼此相互爽一段时间来得痛快。
她沉默,泪水从眼眶里滑落,这次是酸涩的,林芝啜泣不止,好可怕的言语,她从未觉得一个人这么可怕过。
“又哭了。”关诀伸手胡乱抹着她的眼角,烦闷道:“反正我不哄人。”
0024 第24章 为什么呢
浴室里放水的声音安抚了杂乱的神经,关诀默默帮她洗完澡,再用药膏涂抹红肿的穴口,动作放缓很多,因为她在打瞌睡。
其实心中有些怨恨,他的确是个小气的人。在医院躺着的两个星期她不回他消息,一进学校又看见她和别人做题聊天,而那个人居然不知死活地喜欢她。
到最后,她还要为他说话。
关诀低头看着她,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嘴唇,一排很深的牙印,她咬得太用力。
自己也做得太过火。
他俯身,抱起她走向自己的房间,掀开深蓝色的被褥,让她躺下睡觉。
漆黑的天际大片烟花瞬间绽放,关诀按了下遥控,窗帘自动合拢遮挡了光源。他侧身看了眼床上的人,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瘫坐在电竞椅上打开了电脑。
今天曾泽家里来客,他不方便继续待下去,相互约好回家再打。现在到了约定的时间,曾泽却迟迟不上线。
关诀不想等了,戴好耳麦找到以前玩的单机游戏点了开始。很久没玩,一些关卡里的陷阱他有点忘了,下线好几次才摸清套路,之后的卡关打得很顺手,直到通关。
用时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比以往慢了几十分钟。他放下手柄,捏了捏脖颈,曾泽终于回了消息。
“上号。刚刚陪亲戚讲完话,简直是折磨。”
关诀敲下一行字:“好,先等会儿。”
他起身想去喝点水,动作轻,取下耳麦后恍惚听见了时断时续的哽咽声。
走近床边,他蹲下身,凑过眼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关诀不自觉地伸手撩开她的刘海,发现她满面泪痕,打湿了枕头。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就算她不喜欢自己,他的本意也并不是伤害她。为什么不能好好和她说话,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无耻。
拇指划过她的眼角,关诀倾身上床抱紧了蜷缩成一团的人。
整栋房装了五恒系统,他穿着单薄的长袖睡衣都不会感到冷,可是怀里的人盖着被褥还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