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司南岐做上家搅局,原本顺风顺水常常能被霍禹廷喂牌的焕依依开始走下风,总被司南岐控牌,输多赢少,打到最后不仅把之前赢来的筹码都输出去,还倒输各家几张,成为全场最大输家。
结算时,一看是这样的结果,牌桌上那位不熟的男士率先开口,客气笑着摆手不用她付钱,谁曾想,司南岐倒是一点不扭捏,大大方方一摊手,等着焕依依给钱,硬是把一旁那位绅士友人给看呆了。
焕依依去翻一旁的小挎包准备拿手机,霍禹廷已经掏出钱包把钱递给司南岐,司南岐没接钱,说出来的话也有些酸溜溜。
“人长得美就是好,走到哪都有好哥哥陪着哄着付钱,你输给我的你自己付,他付的我不要。”
“我偏要好哥哥帮我付,你爱要不要吧。”
焕依依瞪他一眼,拿过霍禹廷手上的钱塞给司南岐,转身拉着霍禹廷走了。
司南岐看着他们走远的身影,无所谓的靠在椅背上一张一张慢慢数钱,数完忍不住笑骂一句:“舔狗不讲武德,还差我三百呢。”
一整个下午,焕依依都窝在西厅里没出去,打了好久的麻将打饿了,俩人又去烧烤。
她认识了不少人,大家都把她认做霍禹廷的女伴,霍禹廷也没否认过,接下了全部的调侃,把人照顾得体贴又周到。
焕景辰一直没有再来找她,他好像想通了,便不再纠缠。
起先她还能在西厅见到他和旁人闲聊品酒,又过了些时候,焕依依玩完麻将再去搜寻时,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
大概是出去玩了。
焕依依四处张望,漫不经心数着水晶盘里那串小葡萄粒慢慢吃,霍禹庭也在拿眼瞥她。
自那荒唐的一夜过后,确实是有一段日子没见了,面前的女孩穿一件宽松的白色薄纱棉麻连衣裙,蓬松的裙摆拢在腰间扎了根坠着羽毛的皮绳,露出纤细的白的耀眼的胳膊和小腿,身上挎个秀气可爱的刺绣小桶包,杵在一群陪玩的女孩中,莫名带着一股天真的稚气,仿佛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随便逗一逗就傻乐。
可那只是她的表象,偶尔有男人过来搭讪,霍禹庭也不说什么,就坐一旁听她和其他男人温温柔柔的聊,看似不诸世事,却也能和他们聊得有来有往,让人占不去一丝便宜。
他有些嫉妒的想着,这么狡黠世故的小姑娘,怎么偏就捡着焕景辰身上栽跟头吃苦受罪,说到底,还是傻。
搭讪的男人走了,焕依依把刚加上的新好友拉进路人分组,霍禹廷忍不住问她,“你又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加。”
“习惯了,不喜欢的东西那么多,又哪能全都任性说NO呢,就像我哥,虽然喜欢的时候在一起了,不喜欢了还不是照样分不开。”
“那个姓陈的,还有那个司南岐,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焕依依没说陈东程,只道:“不喜欢司南岐。”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却也愿意和他在一起。”
霍禹廷桌下的手指捏得死紧。
“我不知道。”焕依依迷茫的眨巴眼睛,从小到大,她像飘萍一样随波逐流,无依无靠长大,好像也没有真正有过自己选择的机会。
“大概因为他有钱,能帮到我,技术也不错。”
“是吗?”
一股强烈的怒气裹挟着妒意在胸口炸开,霍禹廷咬牙,在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腥甜滋味。
第119章 | 0119 他像发情的贱狗,他们一个贱,一个舔,其实都挺难看的。
中途,焕依依去卫生间,走廊尽头的小偏厅壁灯昏黄,推开盥洗室木门的瞬间,她感觉到身后有人的同时,一道高大黑影突然贴近她,一把抱住她就往里间推。
更远处的走廊,有人隐在转角处偷偷拍下一张照片。
焕依依刚要惊呼出声,男人的大手已经抢先一步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往怀里按,把她所有的声息视线和喊声全部淹没在柔软的绒棉卫衣里,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她惊疑不定的喊了一声司南岐!?
困住她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哟,亏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哥哥太多认不出我来!”
焕依依其实对这种软绒卫衣有些印象,司南岐日常偶尔会穿这个,打麻将时穿的就是卫衣,她记得他卫衣上柔软细腻的触感和那股独特的熏香气味。
虽然这人太欠,但是焕依依吊着的心好歹是放下来了。
“你放开我!”
司南岐不为所动,全身肌肉紧绷抱紧她就往最里间走,。
“之前我们不是说过吗,下次试试女厕。”
他笑着调侃,样子却不像在开玩笑,他贪婪的吻她,大手隔着薄棉裙子捏她的胸,像热情的大狗一样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又舔又吸。
“你今天穿这身真好看,纯得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硬了。”
他低低在她耳边说着动情的话,贴她贴得极紧,挺胯去挤她,让想她感受他所说的硬度。
“你这样就像随时随地发情的狗,我看见你就烦。”
焕依依懒懒的被他抱着啃,不推也不躲,她知道司南岐的脾气,肆意妄为惯了,反抗也没用,没好气道:“你也不像缺钱的,总找这种鬼地方,我真没什么兴致和你玩。”
即使她这样说,也没有浇灭司南岐的欲望,他带着三分愠怒三分逆反继续强行亲她,剩下的几分是什么感受,他想不太明白。
想着想着他又觉得自己有些憋屈,如果是从前,如果有人敢对他说这么扫兴的话,他早把人掀了,一定不是现在对她这样的反应。
他不仅像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他还死皮赖脸缠着人犯贱。
他这样,和外面那个姓霍的舔狗又有多少区别,他们一个贱一个舔,其实都挺难看。
那天焕依依和他去开房,她那时的状态,央着他肏,她不知道他有多嫉妒被她放在心里的焕景辰,大概只有对着那个人,焕依依才是用了心投入的。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安静的拥在狭小的空间里厮磨交缠。
等怀里的女孩被他吻得轻喘,他强行推开她的裙摆去亲她的穴,并不熟练的唇舌顶开她的穴缝轻咬细舔,直到把人舔湿,他急急抓住她的右腿提起来搭在他的腰侧,剩下另一只脚支撑着站立。
血脉贲张的鸡巴直截了当照着她被舔湿的穴孔插了进去,顿时两人都微微皱眉略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