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倒也没非执意让他坐,见他不坐也没较劲儿,把手放在了周储头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发梢,问:“吃饭了吗?”
周储眼神定在电脑上,漫不经心的道:“没,中午单位有应酬,饭局散的晚,还不饿呢!”
周淳看了看时间,道:“已经快七点了,你想想吃什么,我去换衣服。”说着起身回了卧室,再出来就换上了便装。他身条笔直,肩宽臀窄,穿什么都特精神。
周储看着他哥身上穿着的黑色夹克,眼色有点羡慕,他就穿不出这效果,就男人而言,他哥算是极优秀的了,五官端正,挑不出一丁点的毛病,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英俊,很有男人味。而他却随他妈,五官偏柔,骨架虽纤细,肉却不少,跟他哥完全是俩模子。
周淳穿好靴子,见周储坐地上瞅着自己,一副发酸的模样,心情很是不错的问道:“还傻愣着干嘛?换外套走了。”
周储闻言耷拉着眉眼,磨磨蹭蹭的起来,见他哥穿了靴子就也翻出了自己的穿上,穿好就见他哥已经把他的风衣拿在了手里,两手提着衣领,看那架势是打算伺候他穿,也没客气,伸出胳膊套进了衣袖里。
周淳又给他理了理衣领,道:“外边冷,系上扣子。”
直等周储系完扣子,周淳才打开门。
进了车,周储冻得
缩了缩脖子,周淳把暖风调高了,教训道:“就穿这么点,能不冷?”
周储不甚在意,应付道:“一会儿就好了。”
周淳开着车驶出了小区,问:“想好吃什么了吗?”
“吃火锅,暖和。”
“不行。”
周储不乐意了,“为嘛不行?不是你让我想的吗?”
周淳的脸被路上的车灯映的忽明忽暗,斜了眼周储,语气硬了几分,“吃完,你屁股就等着遭罪吧!”
周储的脸在黑暗里,稍微变得红了那么点,他是不知道他哥打什么主意,小声道:“我早好了!”谁知他哥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呕死。
“既然好了,晚上,我捅捅试试。”周淳这话丝毫不含蓄。
周储自认脸皮不薄,可听着他哥这话也不大受得住,脸憋得通红,半天吭哧出了一句,“……你要点脸成吗?”
周淳没接话茬,突然道:“第一次是有些难受,以后次数好了就舒服了。”
周储一听,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就操了,你闭嘴!我什么都不想听!”
周淳冷下了脸,抬手罩着周储脑袋扇了下,喝道:“最干净点!”
周淳一动真格的,周储这就蔫了,“……”
最终这顿晚饭还是吃的清淡的小菜,回家消了食,洗了澡,周淳这才把周储压床上。
周储这次的感觉虽没第一次那么痛苦,却也不是多舒服,做的时候,故意用指甲划他哥身上,给抓了一背的伤。
周淳都忍了,却也故意把周储胸前的那两点,给咬的既红又肿,当时周储没觉得如何,是到了第二天穿衣服的时候才察觉,布料把那地方磨得疼的难受。
不仅前边,后边也不大舒服,于是又请了假再床上偎着。
这天,周淳特意早回了家,买了粥,问周储要喝吗?
周储一肚子怨气,耷拉着脸不理他哥。“……”
周淳走近直接掀了被子,扯下周储的内裤,“我看看。”
周储挣着不让,可架不住他哥劲儿大,没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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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兄弟 作者:要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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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瓣就被扒开了,老脸一下子就又没出息的红了……
周淳不光看了,还给抹了药,完事去洗了手,回来见周储还赖在床上装死,就直接把粥拿进了卧
室。很有耐心的哄着,道:“你爱吃的,乖吃点。”
周储现在气性渐长,不为所动,“……”
周淳又开始了一贯的伎俩,威胁到:“要我嘴对嘴的喂你?”
周储听完,一想想太恶心了,终究识时务的转过了身,坐好,接过粥碗,喝了口,一脸不痛苦的抱怨道:“都淡出鸟了!”
周储向来口味重,这清淡的小粥是真不对他胃口。
周淳闻言,手探向了周储的腿间,噎道:“要不给你往鸟上撒点盐?”
周储一听,嘴里的粥差点呛出来,“咳咳……”
……
☆、46不指望
周储上班的地方是一家国企的分公司,总公司里各派系间的斗争一直不断,原本互相持平,但这种平衡的现状却突然被从海外企业空降而来的新任董事安路打破了。
安路只是华裔,又受过西方教育的熏陶,做派跟国内完全不同。他原本是代表着集团开发海外市场,竟不知道为何调回了母公司,不仅他自己连带整个隶属于他的团队也一同调了回来,这一来就激起了千层浪,大刀阔斧一番后,闹得人心惶惶,内部矛盾严重,各种匿名举报信层出不穷,一连很多老干部都下了台,权力斗争就是如此,胜了便鸡犬升天,败北了便殃及鱼池,连带着一干亲信都得卷铺盖回家。
周储隶属于的这家分公司的老总便属于鸡犬升天的这一范畴,内部已经传出了谣言,他会被调进总公司,整日笑脸迎人,明显是好事将近了,一时间涌出了各类溜须拍马的,都巴不得也跟着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