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1)

她突然想起来,“那个,召唤你的那片羽毛坠子不见了。”

“它的使命已经结束了。”银落华见她遗憾的小表情,问:“你想要那片羽毛吗?那是我的幼翼。”

“什么是幼翼?有什么用?”

“在靠近脊柱一侧,翅膀最下方的羽毛,整扇翅膀最小的羽翼。”银落华顺势捏了捏她的翅膀根,“没什么用,最幼嫩,代表最亲密的关系。”

银荔被他捏得整个人倒在他怀里,“那怎么会用了一次就没有了?”

“我在上面打了个通行咒。”银落华放开手,揽住她,“那是给你妈妈的。她到最后都没有用。”

银荔挣扎开了他松松垮垮的怀抱,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飞快在他额头上啪叽一口,“我用了,我来了。”

今天是本文的100天纪念日,而我的搞黄发动机早就失踪到哪个黑洞了……?

一想到八十章写不完,我又连夜支棱起来了(???皿??)??3??

诚然我是个多情且专一的,写谁的时候就爱谁,写谁就想给谁1v1……

(路某吧,倒也不是不爱,就是他这货太难写了,爱不起,伤不起,我一度怀疑别人的番外几章收拾了,只有路某的要肝成一篇文:)

0058 本文一百天纪念日神秘番外特辑

星际联邦帝国百年纪念演出厅,圆形舞台大会场。

主持人在台上晕头转向地调试设备,“话筒怎么才四个?还有一个呢?这个麦的音质不好啊,乌尼亚之歌六十六万的广告经费都花在哪了?!我去这个花里胡哨的灯光球球你别打我身上这样吧我坐在边边的角落里你就当我死了……”

“直播已经开始了哦!”

“我X!”主持人脱口而出一句国骂,一秒国粹京剧变脸,微笑面对屏幕前所有观众:“欢迎大家来到《垃圾》的第一百天纪念日之神秘采访特辑现场,我是本次采访的主持人。如果采访有失水准,有不合您口味的地方,请不要丢鸡蛋,爱护主持人,谢谢配合。”

“接下来欢迎本次采访的神秘嘉宾们入场”

舞台暗门,冷风吹过,黑暗空荡。

主持人面带僵硬的微笑,嘴里不动声色问:“人呢?人呢?”

“小温少爷到了,他走哪清洁剂就喷哪,后台调音机报废一台……”

温文尔皱着眉头走上台,雪白的灯光迅速走位,他手里的清洁剂流出宝蓝的液体把沙发环绕一圈,停滞四秒后流入地板缝隙里,沙发皮面bulingbuling发光发亮。

他穿着联邦帝国大学亚特兰学院白底金绣线的校服,鼻子上架着金丝边的多功能眼镜,一颗尘也揉不进眼里,青葱挺拔如初。

“小少爷,请不要以你的干净程度要求我们演出厅的整洁程度,我们的场地设施环境全都经过合格检验,绝对不……”主持人鬼叫:“不要过来啊!不要喷我身上!”

温文尔嫌弃地收回手,腰板挺直地坐在白色的沙发上,多挨一寸衣服都嫌脏,“其他人呢?”

主持人心惊肉跳地擦汗整理仪容,“应该在路上……吧……”

“有事在身,来晚了。”

亚当把人从暗门推出来,“没办法,谁叫他在保释期间,不在我的看护下没法自由出行,我一有事就耽搁上他了。还好赶上了。”

郎定河半张脸戴着止咬器,穿着宽袍束脚的狼族民族服饰,领口袖口织花图腾,身环银链,异族风情淋漓,脸上的止咬器看上去没有那么突兀,反而像服饰装饰里过分浮夸的一件。

亚当光荣完成护送任务,朝主持人使眼色,比口型:交给你了。

主持人拍拍话筒清清嗓子,“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星际联邦帝国中央军委会狼族军部一级军衔首领郎定河,括弧,在停职察看、取保候审期间,革职边缘,括弧完毕。”

郎定河看了一眼舞台布局,主动坐在温文尔旁边的天蓝色沙发上,“你可以不做这么多注解。”

主持人叹气:“这不,怕观众们误解,万一以为我们节目有什么不良价值观引导,我们就得噶了,创业初期,万万要万事谨慎。”

“嗡嗡嗡”

主持人悚然抬头:“这什么声音?”

郎定河冷哼一声:“悬浮车迫降。”

哪来的悬浮车敢迫降在星际联邦帝国百年纪念演出厅头上!

会场正门轰然大开,悬浮车搭桥的桥板从门外探入,悠悠走进一西装革履的男人。

主持人微笑但暗暗咬牙:“他好嚣张。”

路停峥微笑摆手打招呼,“还有人比我更晚。”

“想必这张万众瞩目的脸,不需要我再过多介绍,”主持人忍辱负重:“这位是星际联邦帝国的中央政府一级执政官,路停峥先生。”

路停峥也看了一眼舞台布局,挑挑眉。台上一共给了四张沙发,一白一蓝,一黑一黄,四张均等距离两两对面,拼成l ? l,主持人的紫色小沙发横放在两竖底端。坐上去的那俩,正好合成一竖,格外敌对。

他倒无所谓,随势坐在黑色沙发上。

路停峥今天穿了白色西装三件套,内压一条翠绿色的领带,衬得整个人像儒士,坐在纯黑色的沙发里,恍若三千荒地唯一一朵小白莲,对比极具冲突。

“呼呼”

正准备客套的主持人后脑勺劈头盖脸一阵狂风,好不容易整理得体的仪容尽失,抓狂地回头,“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银落华带着银荔从会场高的空间裂缝中走出,空间裂缝像一张睁开一竖的黑暗眼睛,内里包裹着诡异可怖的不知名物质,呼呼起风,风卷残云落叶一并刮进演出厅。

众人被狂风劈头盖脸怼了一秒,空间裂缝瞬间无痕消失。

五官体魄如雕如琢,背翼雪亮,赤足却不染尘埃的男天使,带着残缺半翼的女天使走下凡间。他上身不着一物,少了衣物划定的边界,容纳进更广阔的世界,下身又围系半裙,善意地隔绝外界目光。

“走错路了。”银落华歉意地说。

主持人心平气和地掏手帕擦脸,“下次能别这么大阵仗么?屋顶都要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