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银荔眼珠子转啊转,还在想他什么意思,他紧接着说:“你不会想我用锁链吧。”

“还有皮鞭、电击棒。”

她识时务地坐上去,其实翅膀在后面,她很难躺。于是床头的墙壁同一位置的机械手咔嚓伸出,这次还多了一双,撕掉她的上衣后,两只手抬起她的肩背,两只手掐住她的侧腰,翅膀在四只手之间的夹缝中生存。

很难评价,这个半躺的姿势是为了避免全躺压住翅膀,并且分担了她半躺的力。但掐着她的腰,又让她不能动弹。

银荔很无奈,“你想干什么,射精吗?”

她那贫瘠的小脑袋瓜子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生理概念,只记得一个射精会生宝宝。

“有人在你这里射过精?”

路停峥像极了一只优雅的猫,从床的底部爬上床,膝行到她身下,几个动作牵扯,浴袍下春光泄露到腹部。

他拎起她的脚腕,“抬腿,把裤子脱了。你不想再尝肌肉松解剂的滋味吧?”

银荔伸到他眼前的脚蹬了一下,乖乖的没有踹他,被他抬着腿,用那双漂亮的手剥掉裤子。

裤子脱完了,他还握着她的脚踝不放,又以那种,用指腹轻轻抵着皮肤圈来摸去的手法蹭上小腿,摸得她毛骨悚然,“还没回答我。”

“没有。”

她表面上说着不在意,神经其实绷得很紧,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如果脑子里有雷达,应该吱哇吱哇响彻天际了。

“乖一点,”他拉着她的两只脚踝,“打开腿。”

“你又想做昨晚的事?”她就纳闷了,那里有什么好舔的。横竖她也不会掉一块肉。

路停峥一点一点掰开她的大腿,“没人操过的话,舔开了才不会受伤。我没有见血的兴趣。”

她那双尘灰色的眼睛露出一点懵懂的意境。

路停峥握着她的右脚,顺势抗在肩上,长而瘦如笔杆的手指隔着纯白的内裤,刮弄她下面那张藏起来的嘴,轻轻地,偶尔突然叫人不设防地狠狠刮一下。

她哆嗦了一下,右脚难受地挣了挣,脚后跟压在他的肩头。

直到内裤上水渍洇出痕迹,他才停止了逗弄的手,剥掉她的内裤,看被挡住的一片狼藉。

他略微俯瞰的目光,欣赏自己的杰作,刮得一尘不染、光滑鲜嫩的阴部。抬起腿的姿势让她下臀部被迫离地,阴唇上抬,几滴逼水挂在逼口清晰可见。

他缓缓俯身,恶意地在她的下体上吐气,“你想让我怎么吃你?”

“别吃。”

梗着脖子的回答。

“吃也留个全尸。”她又补了一句。

“这么不解风情。”路停峥挑眉,“那我就自己来了。”

他的舌头就像一条游鱼,不,鲨鱼,她的身体就是他的海洋,他觅食的地方。

掐着她腰的机械手突然换了个位,拉着她的手腕竖起到头上,随后他放下她的脚腕,叫她继续打开腿,他要进来。

他顶在她身前,替代了机械手掌的位置,那双不冰冷、不强硬,还像艺术品的手,嵌住了她的腰。他埋在她胸前,用舌头逗她可怜的乳珠,含来吐去咬一咬,顺着舔咬细腻的乳包。

“这里白得像荔枝。”他爱不释嘴,吮出几个鲜红的吻痕。

她被身后的机械手顶着肩背,像主动挺起胸往他嘴里送,形同无助的圣母怎么也满足不了吸奶的孩子,荒乱淫靡。

他不沉溺一地,很快收拾起了执着的欲念,雨露均沾地一路往下,手也从腰逐渐滑到屁股,抱起她的胯骨,进入正餐。

沿着下腹到胯骨的路很长,歪歪斜斜,磕磕绊绊。路停峥的手掌沿着嶙峋的胯骨,抚摸到她的尾椎,向下凹陷的地方。往上是靠近脊椎骨而最为稚嫩的尾翼,他知道那里在战栗,却丝毫不打算抚慰,转而向下,长指压到紧致的肛门。

为了得到他期待的后果,他也十分擅长忍耐自己最热切的欲望。

路停峥啃噬她的下腹,胯骨,阴户,舔过凌乱寡淡的疤痕,在危险地带边缘兴风作浪,长长的中指陷入她的臀缝,亵玩屁眼,间或喘息之余作闲聊,“据说天使难受孕,你说,你父亲到底做的多狠,射了多少,才从你母亲肚子里浇灌出你。”

他企图勾引她,引出她的无法承受。

银荔对他采取三不政策:不抵抗、不反驳、不说话。

路停峥埋头前看了她一眼,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腿在他面前敞开成M,这样的姿势还能走神走到天外。

他惩罚性地用舌尖刮过她一整条逼缝,从下到上,舌尖陷入娇嫩的肉,一刮即分。等她下面的小嘴迟迟地咕噜一包水,他才予以奖励,舌尖抵着小小的泉眼吮吸微薄的雨露。

银荔双手伸过头顶,大腿条件反射地合拢,把他的头夹在细嫩的大腿肉间,又被他头也不抬握着大腿掰开。

“舔的时候,水比用手摸你多。”

路停峥稍微停了一会儿,让她延迟快感,血色淡薄的嘴唇上水光潋滟,连同泪痣一并艳了起来。那双能让特殊性癖的人看一眼就高潮的双手撑着她的腿根,“我要操你了。”

用舌头插逼,原不知是这种风味。他梅开二度尝食滋味,又比上一度感到新奇。

她人小,逼也小,逼仄拥挤,不为君开。如果是鸡巴插进去,再小也能破开一条路,换做舌头,软韧不硬,心不够狠,连门都进不去,进去了也会被卷成一椎不得动弹。

他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从尖插到底,舌尖上下勾弄,拓宽通道大小。

她身上混着的天使血脉,除了残缺的翅膀和基因序列,哪里都看不出来;血是正常人的血,口水是正常女人的口水,逼水大概也是正常女人的骚味。

由于没有比较对象,他只好在她身上周而复始地积累经验。

当舌尖勾弄过密密褶皱的某一个地方,她开始抬脚踹他,一脚蹬上他的肩。

路停峥瞥一眼肩头的小腿,“这么浅?”

这么浅的话,容易遭罪也不能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