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郎定河一只手搓捻她红痕可怜的小阴蒂,顺势抚摸结合处薄如蝉翼的阴唇,另一只手磋磨她的乳房,水渐渐地从她身下流出,打湿他的鸡巴。

银荔闷闷地哭,她以为做爱叫做爱,就是做充满爱的事情,没想到是要她遭罪。从前最重的伤痕都没让她感觉这么深入过身体。语言好会骗人啊。

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落,尽数碎在他的阴毛和鸡巴底部的精囊上,带来轻巧的,一触即分的快感。

郎定河一面叹息,独属于性欲快感的叹息,一面满足,她的一切都属于他,连眼泪也是他的。

她是痛的,因为初尝人事,一无所知,也因为他们的尺寸很难匹配。但她被照顾得很好,流了很多水保护自己。

“我要进去了。”

银荔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翅膀也一抽一抽的,这还没进来吗?还要进什么!

他掐红了她的腰,两个浅红的掌印带着她的下身彻底降落在他身上。

“!”

她呼吸一窒,说不出话来。

缓慢进军的阴茎,势如破竹一路杀到最后,似乎顶到了她心口,让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龟头已经挤压到她的宫口,还有一小节没能进去,那是预留为日后进入子宫的距离。

郎定河扶着她的腰浅浅顶弄两下,龟头强硬地顶开她逼仄的穴肉,她便直不起身子了,疲软地趴在他身上,上半身与他交颈贴合,只留臀部跟着他被迫耸动。

他一手按住她湿淋淋的后颈,不经意碰到她的第七颈椎,那是标记的位置,另一只手摸向她的翅膀根,把她整个人连同翅膀锁在怀中。臀肌有力地上顶,把她串在肉棒上,屁股颠簸得像辽阔的大海中,一艘孤单承受风暴的小舟。

她渐渐地不哭了,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地喘息,有些想喘也喘不过来。

顶到靠近宫口很深的地方,她突然浑身颤抖,开拓出道路的穴肉剧烈收缩,想推离他。他不退反进,狠狠地迎上去,龟头强行抵在宫口,开始成结,准备射精。

银荔把脸埋在他肩窝,勉强抬起头,满脸泪痕沾着头发花了脸,“怎么……还在变大啊……”

狼族的成结,有两个结,一个在龟头下,一个在阴茎底部。龟头下是为了埋在生殖腔不脱出,阴茎底部是为了不脱出巢穴。而他的阴茎太长,阴茎结在她穴底下膨胀,只有一个龟头结在她体内。

成结的速度很快,因为要不容伴侣反应,但射精的速度很慢,因为要提高受孕率。

他抵住她的宫口开始射精,精液像子弹射入靶心,把她射得下意识抬起屁股,哭哭唧唧又想逃离。

郎定河吻着她的耳朵,捧起她的屁股,深深地埋在她体内,一边对甬道尽头射精,一边抽动阴茎,让胀大一圈的龟头结刮过她的抽搐不断的内壁。

她像条濒死的鱼甩动尾巴般挣扎,被他一只手臂扣住上半身强行禁锢在怀里,翅膀早就有气无力地盖在右背上。

射了良久,终于射空了。射精结束后,成结慢慢消退。龟头结裹着精液慢慢褪去,游离在性事之下的阴茎结毫无出现过的痕迹。

他按着她后背的翅膀,射得她下腹微胀,埋在自己的精液里不愿意拔出来,把精液死死堵在里面。

她浑身青青紫紫,终于都是他的味道,他身上也是她的味道。

银荔在他身上趴了很久很久才回过神,很委屈地推开他,抬起屁股把自己拔出来,相连处“啵”一声,像变形的亲嘴。

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像厚厚的积雪,沿着红艳又合拢不上的穴口,缓缓流出。

狼:疼老婆,但没完全疼,也让老婆疼

闲话:

……怎么写了这么多……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写到刹车还是突然想起狼是个老处男坚持不了太久……

我理想中搞黄的自己:雄赳赳气昂昂一步跨过鸭绿江

现实中的自己:小老太婆拄拐杖步履蹒跚巍巍颤颤走一步看一步

最怕搞黄人走心,说好的不走心呢!

咋的把简单粗暴的搞黄写得这么复杂,唾弃我自己,写太长了我有罪,搞黄搞得一点也不深入浅出,酝酿完前戏已经头秃的养胃了……

本来还想写后入、翅膀……结果最后只写完坐脸和骑乘……

0024 番外二、520特辑(下):狼if线:婚后·久别(前半纯日常,后半H)(制服/逆向标记/站立/后入/宫交/成结内射)

狼if线下辑的时间线:表白成功之后,假如没有发生正线后续所有的事情。与狼结婚一年。增加了一些剧情设定。

主打甜蜜日常?做爱,糖尿病警告,性癖警告!

“今天又加班吗?”

郎定河待在毫无人气的家里,跟远在天边的某人打视频。

曾经自己忙到几过家门都不沾门框的人,也学会盼星星盼月亮守着灯等人回家了。

银荔略微侧身,水幕跟着她转动到身后的视角,沉沉的风雪扑面而来中,在厚重的机甲维修服里的她被吹得险险脚跟移动,勉强扒拉住路边的充电桩,用呐喊的声音讲话才不至于被风刮走声音:“边缘城2这边太多活干了!没办法。”

顺利从联邦帝国的机甲维修系毕业之后,银荔就成为了机甲维修队伍里一颗光荣且普通的螺丝钉,被机甲学院包分配调动。郎定河想将她调进狼族这边,无奈兽族对机甲的应用确实不如人族,她想在这方面发光发热,最好跟随大部队走。

尊重妻子的职业规划发展的后果就是,婚后一年,她有至少一半的时间不着家,到处调来调去,比他一级军衔还忙,留他一个人独守空房,最多每个月发情期抽空回来一趟。

她一个人没了翅膀还能远走高飞,郎定河幽幽地想,还不如让她留着翅膀,起码还飞不了这么远。

她孤单的右翅,和他商讨了一阵,无法像兽类自由控制变化,只好摘除。他希望她接纳自己特殊的身份,但她觉得自己还是习惯当人,带着特殊的翅膀会吸引太多怪异的注视,她也不想和天使族扯上什么关系,最主要原因还是做什么都不方便。带翅膀连机甲维修服都穿不上!

那半扇华丽的翅膀,被他收在五楼的藏宝阁里,用医疗冰柜低温贮存着,了无生息地陪伴他这个孤单的人。

郎定河的视角转到空荡荡的大床上,旁边“缺一人”的暗示很明显,他看了眼窗外,“山林城也要下雪了。”

“哟,我先走了!”又被喊了,银荔唰地消失成黑屏,无视他幽怨的眼神。

郎定河叹了口气。默默打开近期军部日程表,边缘城2有狼族驻扎部队,看看他怎么能抽空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