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兽人则毫不留情地将露在外面的鸡巴重新挺入,短距快速地冲刺了十数下,猛地把司卿颤抖的身体狠狠地按在了自己怀里那根巨棒顿时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司卿窄窄的小腹上被顶出了一块浑圆的、鬼开头形状的凸起,根部那两颗饱满的睾丸紧紧地压着被撑到了极限的穴肉,仿佛要跟着一同捅入。
感受着体内有力地击打在内壁上的液体,司卿仰起头,连一丁点像样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一直到兽人将那泡腥臭的浓精,一滴不落地都关注进了火热的肠道当中,他的身体才放松地瘫软下来。
而这个过程中,司卿半软着的阴茎都没有完全地勃起,只没拧紧的水瓶一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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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视线有些艰难地从司卿收缩着往外吐出细黏蚕丝的肉穴上移开,叶崖怔怔地盯着他满是情欲潮红的面颊看了一会儿,还没理清自己此刻脑中繁乱的思绪,就不期然地对上了兽人的双眼那其中的戏谑与兴味,明显地与先前有些不同。
“看起来这位‘叶先生’并没有理解大巫刚才的话呢,”没头没尾的话听起来很是莫名,叶崖顺着豹人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裆部那高高鼓起的一团,好半晌都没能理解这究竟代表了什么,“大巫不如再‘仔细’地给他说一说?”
代表着司卿的称呼让叶崖陡然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了司卿望过来的视线。顿时,难以言喻的羞耻席卷而来与之同时生出的、无处着力的彷徨,更是令他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然而,司卿就像是能够猜到叶崖的想法一样,略微弯起嘴角,朝他露出了一个带着安抚的浅笑。
……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心脏猛然抽疼起来,叶崖用力地咬住了牙关,才压下了即将出口的呜咽。
他究竟让这个人,都为他付出了些什么。
强逼着自己不要移开视线,叶崖将眼前的人的一切全部收入眼底无论是圣洁、狼狈、淫媚还是脏污。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然而,两个人的互动与之后的反应,显然让兽人感到很是不满。他掐了一把司卿秀气软垂着的阴茎,顶胯催促他实行自己刚才的要求:“要是大巫不好好地把这件事说清楚,之前的约定可就要作废了。”
拧着眉急促了喘吟了一声,司卿收回落在叶崖身上的视线,侧过头和兽人对视:“代价我已经支付,若是就此终止约定,豹族就会成为食言之辈。”那冷静地叙述着状况的模样,已然有了几分平日里的大巫姿态。
更令人想要去玷污。
兽人目光一动,正要出声辩驳,就听司卿再次开了口:“若是想要我说明状况,之后使者还请不要随意地进行干扰。”
这确实是个踩在他容许范围内的、无比合理的要求。
“我会尽力……”从口中探出的舌缓缓地舔过司卿的脖子和肩膀,豹人似是要应允司卿的请求,但话说了一半,却又忽地转了向,“但大巫的身体太棒,我没法做出彻底的保证。”
“不若这样如何?”不等司卿开口,对方就主动提出了解决的方案,“我给大巫的腹部施加一个小小的巫术,阻断您身上的快感……”一边说着,他一边示意一般地用指尖在司卿的腹部轻轻地比划,“……这样无论我们做什么,大巫都不会受到影响了。”
司卿知道自己并没有选择的权利。此时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这些蛮族对自己的身体以及自己和叶崖之间的纠葛的兴趣上。
看着兽人抬手,让人将屋内的木桌连同一把椅子一起拉到了叶崖的面前,按着他坐了下来,司卿没有任何反抗地配合对方的动作,就着当前相连的动作,被带到了那张桌子前,俯身趴伏了上去。残留在肠道内的精液被搅弄着,从肉壁与柱身的缝隙间流出,沿着腿根滑落下去,在他经过的地面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
扣着司卿的腰,帮他摆出最为符合自己心意的翘起屁股的姿势,兽人才划破自己的手指,用伤口渗出的血液在他肚脐稍下的位置,画上了一个不大的符文。过度鲜艳的红衬得那一片皮肤越发白皙,情艳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在那温热的手指离开的瞬间,司卿就感到自己原先所感受到的快感彻底地被截断,只留下一种被外物侵入体内的古怪饱胀与压迫感。
分明不过是些未开化的蛮夷,这些兽人的巫术,却比他所知的还要奇诡。
心中这么想着,司卿就感到自己的身后一空,而后那种被填满的酸胀感再次传来不必回头,他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既然满足了您的要求……那么大巫可千万要‘认真地’说清楚条件才行,”分明已经释放了两次,那根从司卿体内抽出的肉棒依旧膨粗地翘着,随着呼吸沉甸甸地晃动,兽人并没有在此时加入的意思,只饶有兴致地看着因快感被截断,而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司卿,“对了,”忽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扬起了一边的嘴角,“这个巫术有个小小的缺点……”
“……虽然在施术期间,受术者不会感受到任何的快感,”说到这里,兽人刻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但在巫术解除之后,被阻隔的快感全都会以百倍返还。”
一瞬间就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叶崖猛地起身却在下一刻被按在肩膀上的手,硬生生地给压了回去,太过用力地咬紧的牙关甚至往外渗出了一丝鲜血。
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叶崖好受一点,司卿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给他施加了一个强制冷静的巫术。
兽人见状,无趣似的啧了下舌,却并没有阻止。
“在使馆内发生的事情不会外传,我只不过是在此与豹族的来使一同研习巫术而已,”看着叶崖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与感情,一下子变得木然的脸,司卿先说了这条于对方而言,或许根本无法起到安慰作用的消息,而后才按照豹人的要求,讲述起自己今后会遭到的对待。
“在你学习巫术的这段时间里,只要他们需要……我就会像妓女一样张开腿,让他们把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知道该怎样说,才能让这些有着恶劣性格的兽人满意,司卿挑选着自己知晓的最下流的词汇,“……当然嘴也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该怎样具体地描述更细节的部分,“我会跪在地上,跟狗一样去舔他们的肉棒,只要有射进来的东西就吃下去,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
“他们可以两个人一起干我或者三个人,也可能会是轮流,”分明说着最为淫秽下贱的话,可司卿的神色却平静冷淡得仿佛坐于高台之上,阅览被呈到手中的文书一样,就连先前性事残留的眼尾晕红,也仅是在他冰冷的气质上,又增添了一抹与之相称的艳色,“他们会轮流射进来,把我的肚子整个灌满,胀得就跟怀了孕一样。”
正因如此,他此时撅着屁股,拿屁眼吞吃那一根根冒着热气的粗肥肉屌的模样,才更令人双眼发红。
婴儿小臂般粗细的猩红肉棒毫不怜惜地顶开被操得红肿的肉穴,快速地插顶了几下之后,故意放缓了速度,一寸寸地往外拔出,再一点点挺入太过缓慢的动作,将那种无法借由巫术消除的酸胀压迫感放大了无数倍,本该被其他被截断的刺激盖过的、自己的身体被外物不留丝毫余地地侵犯占有的感受,变得分外清晰,以至于司卿竟有一瞬间将它与性事的快感混淆。
这样的话……特意请兽人施加这个巫术,就没有意义了。
拧起眉头小小地喘息了两下,司卿尽力地调整着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然而,身后的兽人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猛地发力,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肉臀。
“啪”的一声响亮肉响过后,司卿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被顶得往前滑去,原本就只是勉强支撑的上身一下子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连那两颗被玩弄得骚红肿胀的奶头,都被碾得变形,几乎要陷进周围的乳晕里去。
“在离开、使馆之前……我不能把射进屁眼里的精液和尿液弄出来,必须夹着、唔……”费力地支撑起贴在桌面的身体,司卿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再次被插得跌了回去,连屁股都因为姿势而撅得更高,活像只发情时主动趴到地上求操的骚贱母狗,“……一直到、啊……被允许……清洗……为止、嗯……”
“平时也、只能……穿着……这一套、祭神……的……唔、礼服……”使不上力的身体每当被支起一点,就重新被身后毫不收敛的凶猛捅插给干得伏贴在桌上,一下下地把那两粒艳红的乳头压在桌面上,摩擦按碾得越发肿大,司卿被顶得连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连贯地说完,只能死死地扣着木桌的边缘,将自己身体起伏晃动的幅度降到最低,“让他们、随便射在……上面,一遍遍地……把它、弄得更脏……”
“我会像祭拜神明一样、对待他们……由他们像邪神、一样……把我奸淫……玷污……”贴在桌面上的身体被兽人越发猛烈的奸干给推得往前滑出了一截,踩在地面的双脚却因为积蓄而起的精液,而滑往相反的方向,“变成只知道、发骚求干的……下贱的……淫奴……”司卿紧紧地抓着桌沿,想要调整自己的姿势,却不想一旁已然等得不耐烦了的豹人在这时候走了过来,一把扯开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膨热粗壮的鸡巴上。
司卿被手心那滚烫的温度给刺得一颤,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身后猛地捅进肉穴的鸡巴,就把他脑中原本想好的内容撞得散了开来,好半晌才重新凝聚。
而其他一直虎视眈眈地看着正操弄着司卿屁眼的兽人,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这个对自己予取予求的性奴,身上的没一个部位,都能够用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另一只撑在桌沿的手也被拉了开来,扣着塞入了又一根粗肥的肉棍才一贴上司卿的掌心,那根巨棒就急迫地挺送起来。遍布柱身的倒钩肉刺随着抽送反复地摩擦细嫩的手心,带起粗糙的触感,但很快,随着从鸡巴顶端渗出的腺液被涂抹开来,因润滑而变得顺畅的顶蹭,都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淫猥,令司卿生出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胀麻热意。
“怎么了,”原本正在进行的事项被打断,显然让兽人领头的使者很是不悦,他示意一般地看了那边木然地坐着的叶崖一眼,“不继续吗?”
“如果、能让后面的……人……唔、轻点……”在司卿体内捣插的兽人非但没有因其他豹族的加入,而减轻捅操的力道,反倒冲刺得更加发狠大力,司卿的声音比之前越加断续破碎,“我会更加、容易完成……使者的……要求……”
然而,一手造成了眼下的状况的兽人,显然不可能好心到这种地步。
“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他朝司卿摊了摊手,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