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扫过他胯下轻微鼓起的小鼓包,暧昧地附耳轻语。
大厅里有几位正在值班的仆役,见你们出来,皆向你们行一礼。
崔尧后穴夹着缅铃面对数位下人,顿时浑身一僵。后穴紧张地一夹就被滑动的缅铃顶上一处软肉。他喉头一紧,强忍着憋下一声喘息,溢出一声闷哼。
仆役听见了他隐忍的声音,有些疑惑地小心翼翼抬起眼看向他:
公子......你可是身体不适?
崔尧动作僵硬而谨慎,不敢随便在大步动作。仆役的目光一时间都落在他身上,他心跳如鼓,又羞又惧,轻微喘着气愣是说不出一句话,胯下的阳物却控制不住在衣物下颤抖着抬头,将胯间的裤子顶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包。
感受到自己身体淫荡地硬了,他想起你刚才的话,眼前一阵晕眩。
啊...... 要被发现了......在大庭广众下被这么多人......
局势逐渐失控,崔尧心中的崩溃已经让他不能思考。他脸上泛起潮红,微微张着嘴控制不住的喘息。
适时,你瞬身就闪至他面前站定,张口喝道:
看什么?知道你们家公子身体不适还不去备车?
被你点醒,他们这才将各自忙开。谁不知道你将来会是崔家的正房夫人,你的命令就是崔尧的命令。
外头天色已暗,你牵着崔尧慢慢走上马车,刚走上去他就无力地瘫倒在座椅上,心脏还在方才差点被人抓破的情绪中怦怦直跳,胯间的肉棒却又兴奋地立起。你看着他遗憾摇头,想不到他这么敏感,想欺负他的话还是收敛些比较好。
叁两下你就跪在他腿间扒掉了他的裤子,在他惊呼出声前率先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内侧低声警告:
外面还有人,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小声点。
你拖起他做到了车的最后方,伸手就揪起茎身根部,像握着什么东西顺毛一样上下撸动。伸手将后穴口垂落的绳子一扯,崔尧一身闷哼,缅铃就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先前被你强制榨精连续射了两次,被你撸动着又刺激了后穴,他抽气挺着腰,不一会儿就精关失守。你眼疾手快扯过一条丝帕挡在顶部,崔尧竖起的肉棒轻微顶着那块布,射出一点半透明的精液就软了下去。
缅铃被你随手擦干净就塞给了崔尧,你咧嘴一笑:
特意买给你的,就送你了。好好保管,下次还玩。
他握着那串缅铃,目光复杂地穿起裤子,半晌才羞红着脸微微点头。
二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马车如常来到相府门口,你冲他挥挥手几步就消失在朱红的门后。
第七十二章归来
盛夏已至,气温一日比一日高。滚滚热浪扭曲了近地面的空气,街上行人所剩无几,皆被灼热刺眼的太阳烤的不愿出门。
顾老板正恹恹斜躺在店内后室的躺椅上,百无聊赖地扇着蒲扇。临安城内那些公子小姐们的订单多数都在上月就结单,此时店内冷清,只余下和冰块相互抗衡、僵持不下的浓烈暑气和聒噪的蝉声。
“蓉娘,好几个月不见,你可有想我?”
门口忽然传来一道疏朗悦耳的男声,尾音像钩子一般上扬,散漫而不羁,由远及近传来。
顾老板松懒的神色瞬间一正,她连忙起身向面前身材纤长的男人恭敬一礼:
“公子,您回来了。”
被顾老板唤作“公子”的男人松散束起一头深棕色卷发,白皙的面上有一双比女子含春还要多情且勾人的桃花眼,正半眯起,更显深情款款。一颗小痣落在眼角下方,薄唇自然而然翘起,挂着好似永远不会消失的戏谑笑意。
他不甚在意地挥挥手示意她不必多礼,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也不管顾老板的反应有多正经,他勾唇扬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自顾自道,轻佻暧昧的语调也像钩子一般挠人:
“无论你想还是不想我,外出这几月,我可是念你念得紧呢~”
顾老板抬眼看他,上身穿着的交领袍已经薄的像纱一样半透不透,偏就还是一定要在肩头挂着一条毛领披肩,只暗叹道公子的功力还是半分未降。趁着他在店内闲散踱步,顾老板迅速呈上一本厚厚的账本递于他身侧:
“公子,你念得紧的东西来了。这是今年上半年明春阁的账目,请公子过目。”
他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伸手接过账本随意坐下。一时间,店内又恢复成与往日无异一般,四周尽是将人紧紧裹住的闷热空气和一刻不停的蝉鸣,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时而传来的书册翻页声和对账问询声。
一连看了整个下午,顾行云才悠悠将账本合上,已然是看完了。顾老板对他的迅速习以为常,熟练接过又仔细收放好。
他的目光在店内飘荡着随意巡视,忽而在一处定住,缓缓落在那些有点突兀的衣服上陷入短暂的静默与思考。他修长的手轻轻摩挲着手中折扇扇骨上的鎏金浮雕,沉吟片刻,还是略有些疑问地开口:
“蓉娘,明春阁什么时候把客户群体扩展到四五十岁的夫人那儿去了?”
顾老板一愣,顺着他的眼神看去,触及那些颜色低调朴实衣服。她心中微动,目光又巡回到顾行云身上。顾行云一身的打扮上至颜色花纹配件下至款式面料剪裁,无一不是精心挑选搭配的,甚至大夏天,他仍是执着地披毛领披肩。想必这些衣服在他眼里可以称得上是沉闷无趣又老土,完全不像是明春阁原本定位的青年客户群体。
她的脑海中闪过你俏皮的身影,微微疑惑。你哪里像四五十岁的人了?或许大概应该只是为人低调而已。
相比之下,自家公子对自己外貌打扮的看重程度比起女子还要过之不及,临安城内的一些公子恼羞成怒下常用“花孔雀”讽刺他,他还乐在其中,很是受用。
“公子误会了,这些衣服也是城中一位小姐定做的。”
顾老板流利对答。顾行云颇有些意外地挑眉:
“哦?是哪家的小姐?这样的衣服我第一次在店内见到,岂还有这等毫无品味了无生趣之人?”
“公子,是相府的二小姐。”
“二小姐?”他更生疑惑,脑海中未曾有此人的印象。
“这位小姐原本是一位痴傻的,四月时才突然恢复神智,公子不认识也正常。”
闻言,他的目光默默转向那些在他眼里惨不忍睹的衣服,沉默了。片刻,他唏嘘道:
“就算恢复了神志,这审美这品味,也如同痴傻时毫无二致,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他换了个闲适的姿势又问顾:“这二小姐生得如何,如今在哪?若是位美人,这般打扮岂不是暴殄天物,令人惋惜。”
听到他的问话,顾老板心中咯噔一下,暗自捏了把汗。自家公子又想勾搭美人了。这问题答也不是不答也不行,她小心地觑着顾行云的神色,斟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