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自慰了几次?”
“自、自慰......”他磕绊吐出这个词,方才好不容易消下些的飞霞登时又爬满了他的脸颊,结结巴巴回道:
“就,就一次......”
闻言,你好歹算松了口气,你还当他每天都来,那真是要被吓晕了。看来阿星真的努力在忍了,只是因为从未做过这种事所以格外羞于被人发现,所以才这般如惊弓之鸟。思及此你便开口柔声安慰他:
“人都有欲望,自我纾解是很正常的,只是切不可纵欲,伤身。方才是我想歪了,态度太强硬,没有被我吓到吧?你千万不要有心里负担。”
阿星眼神懵然地望着你呆呆点头,一时间二人相顾无言。
你对上他的目光便立刻知晓他想干嘛,但你受了伤当真是折腾不得。阿星沉默着盯你半晌,你眉头跳了又跳,说服自己就当是弥补刚才给他造成的轻微阴影,手一挥应了声:
“我无能为力,别折腾我,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完事后收拾干净就行。”
阿星瞬间带上些腼腆又欣喜的笑容,叁两下脱掉衣服,推开枕边的书,直接就躺在你身侧。他只轻轻将手放在你的腰上,唯恐伤了你,头一低便埋进你的颈间。多日分别,此时终于再次与你亲密接触,似是沉浸其中难以抽离,良久他都再无动作,唯有自你右腿外侧传来的灼热硬物一直顶着你。
你轻微扭了扭身子,蹙眉轻声嗔道:
“要弄就快点!”
娇怒的软糯之声自耳畔传来,伴随着如兰热气擦过耳廓,阿星顿时一阵战栗,激起了一身一起疙瘩,他叹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将半根肉棒从里?F中释放出,深粉色的龟头从裤子里探头,紧紧贴在他紧绷的小腹上,白色的布料勒在茎身中间,阿星以手撑开腰带,虚握住肉棒根部上下撸动。
挤压在你腿侧的硬物温度骤然变得炽热,形状更加清晰,龟头棱角分明,夹在你和阿星之间微微陷入你大腿的软肉中。你顿时心跳变乱,急忙开口:
“不要弄脏我的床!”
阿星将头从你的颈窝抬起,炽热的鼻息喷洒擦在你耳侧。他轻轻衔住你的耳轮轻轻厮磨,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的轮廓游走,喑哑的声音夹杂着断续的喘息传来:
“......我会射在裤子里的。”
阿星的声音像羽毛拂过,再听清他说的话,顿时挠得你浑身酥麻,不由自主泄出一声猫儿一般的嘤咛。身后之人的眸子倏地幽暗几分。他想起了上次你以芙蓉玉手缠绕住他的肉棒为他撸动,那张温暖的小嘴紧紧吮着他的龟头,舌不停地顶弄顶端的马眼。
与上次看着你的睡颜回忆曾经的性爱,在黑暗中独自自慰全然不同,此时你就在他身边发出娇吟,脸颊因羞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他正在当着你的面自慰。
这个认知让他的脑中瞬间炸开一阵白光。
胯间的肉棒霎时变得更加胀痛,难耐抽动着想要插进哪里狠狠地操弄。心理上的快感掩过羞耻,直接向马眼汇聚,甚至不需插入,晶莹的半粘稠水液已不受控从小洞处一股股涌出。阿星倒抽口气,猛地将裤腰一扯,手极速收紧在整根茎身上快速撸动起来。另一只手覆上龟头,大拇指按在马眼处疯狂旋转揉搓。
他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灼热的掌心紧紧包裹手中的滚烫肿胀的肉棒,喘息着,想象含住它的是你温暖的小嘴和舌,是你软烂湿润滴着蜜水的紧致花穴,律动着劲腰随着上下撸动的手抽插,似乎真的在操你。
“哈......小姐......小姐的穴好软......呃――!怎么都插不够!我操烂你!嗯呃......!”
马眼流出的淫水随着阿星的撸动将昂扬挺立的坚硬肉棒涂得亮晶晶,水声愈加放肆,淫靡的咕唧声在内室回响。他面色潮红,紧闭着眼,幻想着他正狠狠操着你的穴,穴中争先恐后吸他肉棒的软肉是多么让人沉溺。急促迷离的喘息连连溢出,细密的汗珠早已布满他的鼻尖和鬓角。
阿星边发狠地快速撸着涨得难受的滚烫肉棒,边说着些操死你,插拦你诸如此类的荤话。你才听了几句便受不了了,红着脸连忙叫他住口,他却像没听到一般毫不收敛。
你完全想象不到,原来阿星失去理智幻想着你自慰时,是这样一副恨不得将你从肉到骨都拆吃入腹的危险的模样,霎时胆子小了大半,不禁后怕,要是继续这样不知死活撩拨他,说不定哪天真的会被他直接操晕在床上。顿时住了嘴,强忍着腿心传来的湿意,听他在你耳边说着胡话。
一连撸动了数百下,下腹传来一阵射意,阿星眼中瞬间划过一丝短暂的清明。他迅速拉起裤子,紧皱着眉加速疯狂又捣了数十下,腰猛得一抽动,喉间顿时传出一声粗重的低吟。丝丝麝香在空气中蔓延。
他在裤子里射了。
他环抱着你的腰,靠在你肩头轻微喘息。热气喷洒在颈间,你感受到腿侧的硬物此时已半软下去,不禁庆幸地呼出一口气。没多久,阿星便缓缓坐起身,默不作声穿回衣服。他关心你的身体,想你好好休息,又坐在床边,目光缱绻温柔望你半晌,主动离去。
你瞧一眼滴漏,还未到亥时,倒是没有被他折腾。你干脆地闭上眼准备入睡,今日晚上要会的不是周公,而是帝江。
第三十六章异样
“咻――”
一支箭矢凌厉射向眼前五十步外的靶子,堪堪落在中间位置。你缓缓放下左手,将弓靠在身侧,甩着因练习许久而酸胀的手臂。
帝江坐在你身后不远处,今日面前倒是多出一张檀木矮桌,上方孤零零放有一盏茶,帝江十指交握放于腿上,闭目养神,一口未动,放任那盏茶凉得彻底。
你有一下没一下甩着手,望着他平静阖眼的面容,不禁想起从你进到识海空间开始,帝江的情绪都算不上太好。犹记得他见你的第一眼,黑沉沉的眸子中似有无数暗潮涌动,只转瞬间又消失殆尽,恢复那不咸不淡的平静神色。
然你直到现在都不明所以,更说不上那种涌动的暗色为何而来。只当他是不情愿你来此处练射箭,转身又持弓架上箭,打算快速练完走人,还他个清净让他眼不见心不烦。
十数支箭已尽数射在靶上,你微微喘气,以衣袖擦拭额角的薄汗,只觉有些口干,自然而然快步走到桌前将那盏冷茶一饮而尽。
饮罢,你畅快地将杯盏置于桌面,抬眼就撞上帝江无甚情绪的眸子。你见他睁眼看着你,眉毛一扬:
“看我作甚?这茶你不喝我喝,不行吗?”
他薄唇微启,只淡淡道:“方才我喝过了。”
闻言,你微微一愣,倒是毫无察觉。心下顿时有些许尴尬,转瞬便又消失无踪。管他喝没喝过,如今都被你喝光了。你毫不在乎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没事,我不介意。你要是渴了那真是不好意思,只能劳烦您老再盛上一盏了。”言罢你又举起弓箭继续练习。
帝江微垂着眼帘,久久凝视着桌上的空茶杯,随机手一挥,杯中竟瞬间凭空满上热茶。修长的手指端起翠绿色的茶盏,不急不缓转向方才你饮过的地方。
鸦羽般的细密长睫缓缓垂下,帝江浓黑的眸子摩挲着杯沿一处泛着光的区域,就着那处还未干的水迹优雅地抿起一口茶。
“倒确实是有些渴了。”
又练了一会儿,你方才心满意足放下弓,迈开步子吧嗒吧嗒小跑到靶子面前,将上方的箭逐一拔下收进箭菔中。地上还零零散散落着数支箭,是你练到后来因疲惫不慎脱靶的箭矢。
脱离了起步阶段,每次练习都能看到一点进步,即使疲惫,此时你依旧如常感到兴高采烈。兴冲冲地迅速蹲下身子叁两下将那些箭捡起一股脑塞好,未多停留立马起身就想离去。
眼前顿时一黑,脑袋的重量骤然变大,压得你一阵晕眩。猝不及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你脚下一趔趄就要摔倒,腹部突然传来一个温热的触感,一道力气捞住你的上半身,让你晃悠着靠在一堵墙上。
片刻,晕眩感褪去,你的视野渐渐清晰。入目是一只挂着白色大袖的手臂,正环在你腰上。头靠在身后的墙微微上仰,便见着帝江那副绝色容颜。许是见你终于要走了,此时他倒像是心情不错,略带笑意地看着你:
“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