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明明是过来教训对方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夏侯奕慌忙懊恼的推开对方,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脖子处和脸上都是一片炽热的红色,他竟然被姜吟这种货色勾成这个样子,对方真是好厉害的手段,忽略掉那点底气不足的心虚,他下意识地把错误都推卸在姜吟的身上,好像刚才情难自已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被推开的姜吟倒在地上,乌发散了满地,海妖一般的展开,他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摇摇晃晃的从地上支起半个身子来,美人蛇一般诱人无辜的姿势,红色的布条松松垮垮的蒙在眼上,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一样。

他哼哼着,伸手要把那碍事的蒙眼取下来。

“住手!”这个动作猛地吓到了夏侯奕,他剧烈的喘着气,眼神骇人的看着那块蒙眼的布条,好像那是什么洪水猛兽,“不........不准取下来!”

他看着自己支起来的裤子,恐惧似的后退几步。

“不........不准取下来,你,你要是敢取下来我饶不了你!”夏侯奕恶狠狠的警告着,尽管他的声音虚的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最后在这座空旷的宫殿里左看右看,惊喜的发现了一条无用的薄被。

他站的老远的把被子扔到姜吟的身上,像是在躲避什么瘟疫一样。

“你给我在里面好好的躲着!”

夏侯奕扔下这句话,便狼狈又慌张的逃跑了,背影匆匆,连头都不敢回,甚至在爬窗的时候差点没站稳摔了下去。

“那人说了,药效只有一个时辰而已,你就自己慢慢受着吧........”夏侯奕眼神游离的碎碎念叨,“都怪你自己,谁叫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但他忘了,他喂了姜吟早已不只一粒药丸。

整整一把的药效,加起来几乎能够把人给折磨疯。那人卖药的时候也专门说了,“动情的话一粒就够了,喂多了,在贞洁的烈妇都能变成荡妇,张开腿求着你肏.........”

马场里,柯覃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焦急的神色。

都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姜吟怎么还没有回来?

场上此时已经比过三场比赛了,热闹非凡,气氛很是活跃,大家早已没有规规矩矩的坐在位置上,除了一些自认矜持的大臣,好多年轻的儿郎都自愿上场想要玩一局。

柯覃等不及了,他猜测姜吟约莫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皇宫深不可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能够随意行动,于是他连忙把目光看向高座上的青年帝王。

希望陛下能够相信他。

众人只看见一个黑衣侍卫跑到陛下身边神情慌张的说了句什么,然后他们的陛下就瞬间面色冷峻的站了起来,嘱咐了旁边的来喜公公一句,便跟着侍卫匆匆离场了。

旁边的人不明所以,“陛下怎么走了,可是有什么要事?下一场可是燕三公子亲自上场,这燕三公子离京几年,如今回来肯定是要大展身手的,可惜了可惜了,听说这燕三是踢蹴鞠的好手,有他下场赛事一定很精彩........”

又有人问起,“燕三?可是那位镇北将军府上的三公子。”

“就是你想的那位!”

“啧啧,当年这位可是整个京城的花楼都被他逛遍了,偏偏楼里的姑娘们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那羡仙楼的花魁如今还为他守着身呢........”

“上庭宴最出彩的萤灯舞就是他编排的,当时陛下还亲自奖赏了他呢。”

........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被刚回京城的燕三公子给吸引了。

我给万人迷作配角[快穿]np125像是一尾发情求欢的白蛇/他说,哥哥,我下面湿了

【作家想說的話:】

你们还冲的起来吗?我好像冲不动了,沧桑点烟,星期一了,有票的投个票,没票的捧个场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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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125.

“砰!”的一声宫殿的大门被踢开。

谢怀音率先进去,后面跟着柯覃和一众侍卫。这座宫殿原先是一位受宠的妃子所居,后来被人抓到和太监私通,先帝盛怒之下将其打入冷宫,后来也没人愿意去住,因此这座宫殿就废弃了。

先帝多情又薄情,像这样的宫殿数不胜数。

流水一般进宫的美人,最终又大多数魂归花泥或是老死于冷宫。

宫殿里有些昏暗,红色的帷幔被晕染成浓重的乌墨一般的颜色,上面的金线有些暗淡无光,只有那绣雀的彩色尾羽偶尔会在光线的折射下闪过一抹幽蓝的色泽。

帘幕轻轻晃动,里间隐隐传来低低的泣声。

难以言喻,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骚人骨头的躁动与痒意,丝丝缕缕的蔓延上心头,令人脸红心跳。

暗香浮动,帷幔被掀开,只看见一片赤裸裸的雪白在红色的鸳鸯被褥上翻滚,那人肩膀内扣缩着颤抖,清瘦的脊背线条流丽异常,小腿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将被子拢在腿间不住的缠绵摩擦,像是一尾发情求欢的白蛇。

谢怀音瞳孔睁大,还不等身后的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刷!”的一声把帘子拉上,力气大的几乎将那片深红的帷幔扯坏。

“全部滚出去!”

他背对着身后的侍卫,厉声喝道。

侍卫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陛下如此怒气冲冲的模样全都慌忙的的往后撤退,带队的禁军首领和其他人一起退到了殿外,却见柯覃这个愣头青还直直的站在原地不动,眼看着陛下脸色越冷,他伸出手就要去拉对方。

柯覃甩开对方,抬脚就要往里走,“陛下,小殿下如何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跟其他人一样遵从命令,可是他是真的担心姜吟,他听到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哭声,让他看一眼,看一眼他就走。

谢怀音面色阴沉,恍若未闻道,“一队人去搜查凶手,一队人在殿外等待,若无命令,不得随意进殿。”

“是!”旁边的禁军首领立即领命,强制性的拉走了柯覃。

随着厚重的宫门被一点点的关上,屋内的视线又暗了下来,细微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铜错银蛇纹烛台上,两条蛇盘踞在底座上相互交织缠绕,栩栩如生,连蛇身上的每一片细鳞都清晰可见,散发着金属一般幽幽的冷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