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地乖乖张开腿,周玉枝便搂着他翻了身,让岑淮钰躺在自己身上,方便自己深红色的肉茎插进岑淮钰软乎的腿心。
龟头亲密地紧贴着他过于柔软的小缝,几乎要深深陷进去。
周玉枝抬了抬腰,龟头隔着棉布撞在柔嫩的穴口,他几乎能感觉到小宝的蜜处仿佛小嘴一般,贪婪地吮吸着自己性器的每个部位。
“姨娘……”岑淮钰又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挣动了一下,懵懂地问,“这是什么?好奇怪……”
周玉枝往下摸索:“乖,你春潮来了,我帮你缓解。”
“别把裤子弄脏,脱了。”
岑淮钰觉得此刻的周玉枝很奇怪,虽然语气并不凶厉,几乎称得上温柔,可他却有些害怕。
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是在流落街头时捡到了包子,被藏在小巷里的大狗盯上。
可现在他手里没有包子,周玉枝也不是大狗。
他的女穴也奇怪,竟然在往外吐汁水。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是不好的事情,但对周玉枝的信任让岑淮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下了私处的最后一件遮盖物。
周玉枝从后面搂住岑淮钰,岑淮钰缩了缩,像是想躲开周玉枝那肉茎似的,将小小的屁股挪到一旁。
周玉枝完全没顾忌地用手掰开了岑淮钰的膝盖,往两边分开:“小宝困吗?”
“嗯……”岑淮钰眨巴了一下睡意朦胧的眼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有了布料的遮挡,这次周玉枝的肉茎结结实实地挨上了小巧的逼口。
龟头上来就往肉缝里撞了一下,岑淮钰一哆嗦,没等做好准备,奋涨的男人肉根就已经推开了他私处两侧稚嫩的阴唇,磨着缝抵在了兴奋凸立的阴蒂上。
“啊……”岑淮钰没忍住叫出声,下一刻又紧紧闭了嘴,只有不断颤抖的身体和蜷缩起来的脚趾能看出他受到的刺激。
周玉枝看见了男孩被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陷在粉色阴唇里敏感的蒂粒立了起来,充血涨得通红,肉嘟嘟地被自己的龟头挤得扁扁的,激得底下的小逼一个劲儿地吐淫液。
周玉枝被岑淮钰这副模样弄得欲火更旺,看着对方双颊绯红,双腿大张,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开始翘着屁股讨摸,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帮他搓揉起了阴蒂。
岑淮钰又是一颤,疼痛感和尖锐的快感同时袭了上来,过于复杂的感觉充斥全身,他眼圈委屈的红了,那根安静出奇的稚嫩小巧的男根此刻也跟着抖动起来,他带着哭腔道:“……玉枝哥哥,好奇怪。”
“哪里奇怪?”周玉枝没停,手指紧紧掐着可怜的花蒂,男孩再怎么摇屁股,他都没放手。
“疼……”小穴煽张着想要贴上红润的龟头,岑淮钰自己都没意识到。
周玉枝又狠狠掐紧指尖,将嫩红的花蒂掐得汁水四溢,弄湿了自己的手腕:“真的疼吗?”
岑淮钰两腿猛的一合,夹着他的手腕喘息,好半天才哆嗦着道:“嗯啊不知道……好麻……涨涨的,好奇怪……”这春潮仿佛是真的潮水,快要把他淹没了。
周玉枝松开了掐着岑淮钰花蒂的手指,转而抱紧岑淮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就着鸡巴紧贴花蒂的姿势狠狠磨动起来:“真是个坏小宝,我帮你。”
“啊……啊,嗯……”岑淮钰混沌的脑子无法再分辨复杂的信息,哭叫着双腿大开被磨逼,“底下流水了……哥哥。”
周玉枝被单纯却浑身散发情欲味道的岑淮钰勾得要疯了,压着他磨那道小细缝磨得更加用力,囊袋把花唇拍得脆响,淫水哒哒的。
“小宝是喜欢才会流水,流的越多越喜欢。”周玉枝喘着气轻声道。
他摆动腰部,让红润的龟头在湿滑的肉穴口碾压,好几次头部都陷进窄小的细缝,可那小逼实在是太小了,看上去还没龟头的一半儿大,一点也不懂得自己的娇小,还在一个劲儿的嘬着龟头上的马眼,想要男人的阴茎插进来。
要是真捅进去,怕是得裂成两半了,周玉枝怎么舍得。
他不顾岑淮钰翘着的细腿蹬动颤抖,硬生生磨得花穴红肿糜烂,湿得一塌糊涂,自己的欲望更是膨胀到了极点,充血的直挺挺立起,青筋缠绕,像把凶器一样欺负娇嫩的小穴。
“小宝,你的小逼舒不舒服?说给玉枝哥哥听。”周玉枝急促的喘息。
岑淮钰被诱哄着说:“啊啊……嗯……小逼好麻哥哥你用的什么顶的我,好舒服呀……”
“嗯嗯啊……小宝想尿尿,哥哥别弄了,要尿了……”这期间周玉枝一直没有停止磨逼,甚至还在用指尖抠弄他的阴蒂,把岑淮钰玩得乱缩,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尖,
忽然,他绷紧脚尖,一股透明湿黏的水液喷尿似的从岑淮钰的阴道深处喷出来,淋在周玉枝的龟头上,周玉枝才终于也压着岑淮钰,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白浆。
岑淮钰仰着脖子瘫在周玉枝身下,胸脯剧烈起伏着,像只脱了水在岸上摆动的鱼,浑身潮红,高潮不止,私处的小花抽搐般的颤个不停,简直像刚挨过草似的可怜。
“这不是尿,”周玉枝用手指覆在女穴上,轻轻揉弄着那条湿淋淋的缝,调整着呼吸,“是小宝长大了。”
第7章 肿痛
岑淮钰早上还要上学,起得很早,他刚醒时就觉得下体有异样感,周玉枝还躺在床上熟睡,岑淮钰便偷偷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门窗全都关紧,岑淮钰确认不会有人偷窥到房间后,坐在床沿脱自己的内裤。
内裤的布料摩擦到了敏感肿痛的部位,岑淮钰轻抽了口气,动作更加小心地把内裤完全褪下,随后支起两条光腿往两侧打开,低头去看自己的花穴。
往常干干净净又白嫩的地方,此刻却肿成了几乎以往的一倍大,肥厚的花唇把豆子似的花蒂可怜兮兮地挤在了一边。
岑淮钰只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就疼得浑身颤抖。
就在此时,明明被关紧的门却“啪”地一声忽然开了,周玉枝大步跨了进来,来不及收回手的岑淮钰被吓得手一抖,指尖戳在了最疼的部位,差点滚到地上去。
“大早上的你跑自己屋来做什么?”周玉枝径直走到岑淮钰面前,半弯下腰,抓住岑淮钰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大腿,“怎么了?让我看看。”
“没有,没怎么,”岑淮钰那瑟瑟发抖的身体和眼泪巴巴的双眸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在周玉枝咄咄逼人的视线下终于说出实话,“底下疼……”
经历了昨晚那荒唐的一夜,周玉枝却仍旧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地凑上前去看岑淮钰的逼。
看了会儿,他就立马走了出去,岑淮钰松了口气,将腿放下来,结果还没多久,周玉枝又“彭”的一声打开门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盒药膏。
岑淮钰连续被吓到两次,连周玉枝直接上来掰开自己的腿都失去了受惊的心情。
周玉枝打开盒盖,从里面抠挖出来一小块白色药膏,说道:“腿张开点,我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