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写吧,我还可以指导你,”周玉枝拿来了另一根凳子,坐在岑淮钰旁边,懒洋洋地搂住了他的腰,打了个哈欠,“别看我这样,我当年在学校里成绩可是数一数二的。”
于是岑淮钰只好集中精神,将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习题册上,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集中不了,因为周玉枝的手一直在他腰上摸来摸去,像是在确认一件精致的宝贝。
“小宝的腰又细了不少,身上还长肌肉了。”周玉枝一边摸一边评价。
他只要一喊小名,就是在想不正经事的时候,岑淮钰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捏紧手里的笔,尽量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发颤:“我,我还有三道题才写完。”
周玉枝就爱看岑淮钰这羞涩又强装正经的模样,他翘翘的鼻头,高挺的鼻梁,鸦羽一样的睫毛,还有绯红的耳垂,一切都可爱极了。
“小宝,”周玉枝轻咬着岑淮钰柔软的耳朵,“你的腰都软了。”
岑淮钰扭过脸,周玉枝就吻他的脖颈,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狠狠摁了一下他早已潮湿的花蕊:“都已经这么湿了,小宝真会装模做样。”
岑淮钰被那一下摁得呜咽一声,如同被捏住后颈的猫软倒在书桌前,周玉枝压着他,脱下他的裤子挂在大腿,露出了绵软的屁股和白嫩的腿根。
那口阴穴一张一合地吐着津液,把内裤都拉扯出一条银丝,周玉枝的手指在花穴外揉摁了一圈,指尖就湿了一片。
“玉枝哥哥,去床上吧,桌子上好硬。”岑淮钰挣脱不开,眨着湿润的眼睛说道。
“会去的,”周玉枝半蹲下来,“别急。”
岑淮钰看不到身后,面前只有自己的习题册还有木桌子,但很快,他就感觉到腿根处传来湿润的吐息,下一秒,柔软又火热的东西就覆在了自己的逼口。
“好烫…!啊!哥哥……”岑淮钰吓得晃动着腿,但他喊到一半就听见了外面传来听差细小的议论声,声音猛然止住,用双手把自己的嘴死死捂住,不敢再发出声音。
“看看你的小逼,出这么多水,是想把我淹没吗,”周玉枝含住了岑淮钰的肉缝,“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坏孩子。”
柔软湿热的舌头戳开厚软的花唇,疯狂舔弄着里面幽深幼嫩的女穴,小小的逼口被刺激得一个劲儿收缩,恨不得把周玉枝的舌尖都吸进去。
“不是,不是的……”岑淮钰小声说着,眼圈红了,他想把腿合起来,证明自己不是坏孩子,但周玉枝的舌头又那么有力,无论他怎么缩着屁股躲,那根火热的舌头就像蛇一样缠人又执拗地钻进他的下体。
他觉得羞耻,但又克制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水流得更多了。
“舒服吗?”周玉枝时不时忽然抽出舌尖,问他。
岑淮钰说不出话来,呜咽着用手想要推开周玉枝的头,但他趴在桌上不好用力,腰部使劲的动作只会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看起来像是迫不及待想让周玉枝舔咬。
周玉枝一会儿舔弄他的阴道入口,一会儿用牙齿拉扯他的阴蒂,鼻尖都戳进了柔软湿润的臀肉里,把岑淮钰折磨得快要哭了。
“嗯……嗯,唔……”
周玉枝忽然用力顶着舌尖,狠狠顶到了肥软的花蒂尖,然后快速活动着舌根,对准那颗又肥又圆的豆子不停戳刺顶弄,模拟阴茎在上面磨蹭的动作。
岑淮钰终于忍不住绷紧身子,屁股一个劲儿地往后翘,几乎把逼贴到周玉枝的唇舌里,蹭湿他的下巴,口中溢出尖叫:“喷了……要喷了……”
这几下顶到爽利处,他在周玉枝的舌尖迎来高潮,双腿猛地一夹,屁股颤抖得厉害。
周玉枝及时抽出舌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岑淮钰水淋淋的粉穴张张合合,疯狂抽搐了一阵,忽的就从肉乎乎的穴口里挤出了大股淫水,都浇在了书桌上。
岑淮钰瘫在桌上大口喘气,浑身没了力气。
周玉枝从后面将一团软泥的岑淮钰抱起来,轻柔地放在床上,而后散下床幔,一边脱了自己的外衣,一边松开底下的长裤。
岑淮钰的膝盖刚刚在木桌上被磨得发红,周玉枝打开他的里衬,贪婪地观赏赤裸的还在发育的身体,两颗诱人的乳尖宛若待摘采的果实,静静悬在微微隆起的胸脯上。
青春期少年已经开始长出肌肉,两胸从之前的干瘪变得柔韧,周玉枝两根手指夹住乳粒,揉弄着岑淮钰的胸。
他膨胀的性器也放了出来,“啪”的拍在岑淮钰腿根,已经硬了许久了,带出了一连串的粘液。
小逼刚被舔到高潮,已经十分敏感,周玉枝的男根刚贴到阴唇,就感觉到小逼激动地流出好大一股淫液,把两人胯间的布料都给沾湿了。
周玉枝一愣,见岑淮钰背对着自己浑身僵硬,便俯下身,问:“你今天好像特别有感觉,是太想念我吗?”
岑淮钰支支吾吾了片刻,为了哄得周玉枝高兴,便点了点头:“是。”
周玉枝果然很高兴,凑上来就要吻他的嘴唇。
他只亲了一小会儿,就不太满意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舌尖:“我伸进来时,你不要咬着牙,也要吸我的。”
岑淮钰不会接吻,他以前明明只是亲周玉枝的嘴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亲到了嘴巴上,还总是被周玉枝缠着不放。
他涨红着脸点点头,随后顺从地张开了嘴。
这一次周玉枝感觉到了男孩的回应,那根柔软幼小的舌头刚开始可怜兮兮的缩着,在主人的催动下终于笨拙地缠了上来。
周玉枝吸他的舌尖,那根舌头就像受到了惊吓,下意识又往回缩,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努力地往前顶,跟周玉枝的交缠在一起,像两根小蛇互相逗弄。
唇舌交缠的快感让周玉枝的性器硬得发疼,激烈的吻令岑淮钰喘不上气,他一边吸岑淮钰的舌头,一边抬起他的腰,手伸到底下摸他湿漉漉的阴唇,然后握着自己的阴茎轻撞那道小缝。
龟头在淫液的润滑下滑了好半天终于挤进缝隙,但也只进了一个龟头,逼口就已经被完全撑开,阴道附近柔嫩的软肉欢欣鼓舞地挤压着龟头的每一处,让周玉枝下腹火热。
但他就着这个姿势,压着岑淮钰晃动起腰,肏他的逼口。
周玉枝现在最多将龟头塞进阴道口磨蹭,还没完全进去过,他觉得那儿还是太小,岑淮钰肯定得疼坏了,说不定会哭,虽然他哭起来的模样也很可爱,但周玉枝依旧以疼爱他为先。
龟头在粉嫩的缝隙间插出了“噗滋”的水声,这么浅浅地抽插意外地撩人,会有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周玉枝的男根更硬了。
他有一种化身为野兽的冲动,不顾岑淮钰多疼,哭得多大声,狠狠地插进去,插到他阴道最深处,插进那还在发育中的稚嫩的子宫里,将自己的爱液都撒在里面。
他像在等待着一颗果实完全成熟长大,过程中时常忍不住嗅到诱人的甜香,偷偷咬一咬,但始终没敢摘下来大快朵颐。
岑淮钰被他养得越来越好,性格温柔善良,抱起来软和又舒适,被疼爱的反应也十分可爱,会努力的回应,哪怕小逼被玩得多疼多肿都会害羞地说喜欢,只这么热情地回应他一个人。
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
岑淮钰自然不知道周玉枝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身上周玉枝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体内的东西也很焦躁似的越顶越用力,撞得他逼口直响。
那硬物涨得越来越大,周玉枝似乎进得比以往还要深一些,硬硬的龟头戳着里面的软肉,相结合的接口都被箍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