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想起上次的事情。他也很恼火:“谁叫你非要让我在家里用那个东西?他突然就进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他暴躁了:“这事tmd是个意外你懂吗?意外!我真的是”
宋挽霜看向他:“上次是意外,昨晚也是?你的意外也太多了。”他用力一扯,把乔默衣服拉下来,露出大片肩膀和胸口,密密麻麻的痕迹。
宋挽霜脸都黑了,表情管理失灵,拿了条毛巾疯狂的擦,都快把乔默皮肤磨破了。
乔默推开他的手,恼羞成怒:“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管我那么多!你是我什么人?”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饥渴。“宋挽霜好人都不装了,冷笑道,“叶曦冷落你,就找他弟弟。等叶旻也对你厌烦了,你还要找谁?”
乔默一拳揍出去,宋挽霜偏头躲过。乔默没什么章法,反正就是怒气值up!up!up!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但他显然打不过宋挽霜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最后宋挽霜膝盖一弯,顶在乔默肚子上。闷闷的痛,乔默捂着肚子蹲下来,气喘吁吁。
一个两个长得那么好看,怎么都那么能打!
乔默气得说不出话来。感觉自打遇到宋挽霜以后,他的人生就坐上了过山车,激烈向上,猛地俯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车。
有汗水从宋挽霜额头上滴下来。
乔默抬起头,正好对上宋挽霜目光。
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好了。
都是男人,都懂。经过方才一番运动,两人都有些激动。宋挽霜忽然把他按在落地窗上,手探进他衣服里。
.二叁玲六9二、叁9六.,共中浩婆婆推文舍2020.09.01 22°38°09整
与此同时,隐隐雷鸣,雨水“哗”地落下,天地间尽是细细簌簌的流水碰撞声。世界是巨大的玻璃球,就在此刻破碎。
隔着厚重的玻璃,雨意如藤蔓,浸润生长,无水亦沾衣,把他捆在这里。
不管不顾的一个吻。
松开时,乔默面上一片绯红,气都喘不匀了,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宋挽霜,想骂一句神经病,却说不出口。余光里,不远处的明黄色皮卡丘呆呆地坐在床上。
他忽然有点累。
宋挽霜几乎是狠狠的,生气的仓鼠,一点点啃过去,急急的要把昨天的痕迹覆盖掉。咬在锁骨上时,有铁锈味逸出来,重重的印记,恨不得化身印章,盖上、认证,法律保障,这个人是他的,旁人不可染指。
手探进去,捏着阴核揉来揉去,那地儿跟它的主人不同,识趣儿地出水,流了宋挽霜满手。乔默腿都软了,站也站不住。宋挽霜抽出手,抵在他两腿之间,隔着层薄薄的裤子,用膝盖顶了顶肉穴。
乔默瞪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
宋挽霜亲亲他脸颊,温柔如水,下面倒是毫不留情,拽下乔默裤子,直接托着他肉臀,把人抱起来怼了进去,全根没入。
硬热的性器一下子把乔默填满了,乔默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宋挽霜,放我下去!”
乔默背靠着墙壁,整个人都挂在宋挽霜身上,腿自然地夹着他腰。脚触不到地,心也无法降落,急得直拍宋挽霜后背。
宋挽霜才不理他,把人按在墙上就进进出出。性器摩擦过内壁,带起一阵战栗。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滑,每滑一下就含得更深了,性器在穴眼儿撞来撞去,碰一下,乔默就软一下,骨头都酥了,感觉要被煮化了。
宋挽霜好像是故意的,这人看着高挑纤瘦,却是身上没有多余的华而不实的肌肉,故力气真不小,就是让乔默摇摇欲坠。
呻吟一声一声,沙软而勾人。柔软的胸乳压扁在宋挽霜身上,啵啵啵,颇有弹性。
像在惊涛骇浪中漂浮,乔默忍不住眼泪。
宋挽霜亲亲乔默脸颊:“小乔麻麻就是水很多的人。“
乔默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不得已服了个软:“到床上去。“
“麻麻怎么能跟皮卡皮卡抢位置呢?“
半人高的黄色毛茸茸,牢牢地占据了一团床位,然而再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乔默被这“麻麻“叫得是羞耻死了:“不要胡言乱啊”
宋挽霜稍稍卸了力气,把人往自己身上捞,没了玻璃支撑,乔默自然下落,把宋挽霜那玩意儿深深地含进身体里。龟头顶开穴眼儿,牢牢卡在嫩肉里。
乔默疼得浑身颤抖,脑子一片空白,语不成调。
“宋、宋啊”
宋挽霜直接抱起他,就慢悠悠地往床边走。龟头一直卡在穴眼儿里,走一步,摩擦挤压一下。乔默泪如雨下,只能依附着宋挽霜。那处儿持续性地痉挛,不停喷水,潮吹后又是潮吹,快感如山崩海啸,乔默嗓子都叫哑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乔默那穴儿,好像个肉套子似的,痉挛性地箍着他性器。人间极乐,欲仙欲死。
“我啊啊”
明明走到床边了,宋挽霜还不放下乔默,抱着他,围着床,走了一圈。性器持续在他身子里颠啊颠的。
.二叁玲六9二、叁9六.,共中浩婆婆推文舍2020.09.01 22°38°30整
宋挽霜深埋在他身体里,又顶了两下,最后射了出来,液体把他肚子都撑圆了。宋挽霜从背后抱着乔默,亲亲他被汗水浸透的额头,喃喃地唤他名字:“小乔。”
乔默好不容易平复了喘息,那性器射完了竟然还堵着。他涨涨的,浑身酸软。
耳畔是宋挽霜温热呼吸和莹润脸颊,乔默拍拍他手:“出去,我要上班了。”
“你今天的工作内容就是陪我。”宋挽霜咬咬他耳朵,话锋一转,“叶曦到底哪里好?”
乔默浑身一紧,下面也一紧,差点把那东西夹硬了。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