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1)

枯荣 白青州原岁 1995 字 7个月前

枯荣翻着着薄薄的几页资料,“嗯”了一声,春菜是个辅助类英雄,对比第一个HERO的打野XIXI,显然这个剋孢又换了一个类型。

白青州在一边说,“它是奔着世界赛去的,不然不可能这样高频率地动职业赛手。”

枯荣看了一眼,沉默许久,才说,“快结束了。”

白青州跟着看过去:“确实,还有二十天世界赛。”

第六天,原岁打上二段。

猴子捧着原岁手机一脸惊恐:“可怕,草草已经一天没下线了。”

第七天,原岁三十二连胜。

猴子继续捧着原岁手机一边继续惊恐,“可怕,这个苏凉打**草电话了可怕。”

平玉瞄了一眼,指了指,“微信也是啊。”

大概是连续两个职业赛手的离开,苏凉对“猝死”这个词已经到了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原岁又这样不要命地一直上段,成功把苏凉炸出火气。

第八天,风声的上单陆离猝死。

同时,原岁问鼎一段,拿到世界赛决赛战场的资格。

而这时候,舆论已经就接连三位的职业赛手离开,对世界赛的举办吵得火热。

一出游戏,原岁厚着眼圈,一脸游尸状晃过客厅。猴子佩服的屁滚尿流地跟在原岁后面捧着手机,“草爷爷,你凉凉电话啊!三百多个!打爆了!我还帮你充电了!你手机够电接电话!”

原岁:“啊。”

平玉捧着吃的:“草草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老大叫我给你的鸡腿饭你快吃了补补体力。”

原岁:“啊。”

白青州:“网瘾少女真是可怕,倒是幸运,剋孢真没找上你?”

原岁:“啊。”

“完了,”猴子控制自己去摸原岁脑袋的贱手,一脸担忧地说,“这是打傻了吧?”

话音刚落,走到楼梯口的原岁突然活过来似的扶在楼梯扶手边,“他奶奶的,我怎么自己走路了,疼死姑奶奶了,我轮椅呢!我老大呢!”

再顿了顿。

“老白你说剋孢啊,”原岁面无表情地想了想,“我好像碰上了。”

第26章 尅孢鬼(十二)

猴子被吓的一下子就甩了手机去,没手忙脚乱地在空中来回抛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抓稳后,他才目瞪口呆地看着原岁:“碰到了?啥!你碰见了!!!碰到剋孢了?”

原岁趴在楼梯扶手上奄奄一息,“是啊……啊不行我先去睡个觉,睡醒了再和你们说啊……”

猴子看着一脸挠心挠肺:“别啊别啊别啊!!!话不能说一半啊草爷爷!!特别是这种要人命的事情啊!”

原岁腿都没迈开,猴子说了什么她也听不见,脑袋一垂,直接就着趴在栏杆的姿势睡着了。

猴子:卧槽站着秒睡啊这是!

枯荣推开房间门出来,他随意搭了件外套披着,几步过去站在二楼走廊楼梯口那,俯视往下,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他单手插在黑色长裤的口袋里,一脚踩两个台阶,几步落到底,居高临下地看着原岁乌黑的发旋和挨在棕色扶手上嫩白的脸蛋。

她脸色很不好,有很重的青黑色眼袋,而且个子真不高,此刻歪着头只是稍稍弯腰就能直接把脑袋枕在扶手上,睡姿很纠结,腿站得也疼,皱着眉头是一脸不太痛快的睡容。

只是困得不行了,别说辛苦,大概天塌了她也睡得着。

这么小的一个姑娘,他们整一个压榨童工似的。

枯荣另一只手伸过去,短袖,露出的小手臂非常坚实,青筋线条微微浮起,他只是轻轻一提,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就把原岁整个人提了起来。他把她提到跟前来端详了一会,另一只手也懒懒地从裤袋里伸出来,粗砺的大拇指按了按她眼睛下青黑色的眼袋,他对原岁自言自语似的说话:

“这么拼着做什么,”枯荣提着她往二楼走,“工资也不带给你涨。”

猴子看着自家老大的背影,伸出握着原岁手机的手挥了挥,“不是啊老大,草草说她见过剋……”

白青州拉着猴子的衣领往后拖了拖,与此同时枯荣刚好把房间关上。

“猴儿,我该说你什么好呢?”白青州拍他脑袋,“草草连夜上段这几天,你真以为老大在房间里睡觉?”

猴子:“难道不是吗??”

“蠢猴,你没看老大的游戏登录时间?”白青州拿着书卷成筒敲猴子的猴头,似乎这样就能敲得猴子开窍,他温润的嗓音中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长点心吧,草草在线的时间,老大也在,你是不是傻?”

平玉在旁边补充,“老大也有黑眼圈,我刚刚看见了,两个都有大大的黑眼圈呢。”

猴子:“………”这特么不是真爱他就不信了。

原岁补了近两天的睡眠时间,才不情不愿地被枯荣从被窝里挖出来,懒得连手都不愿意动了。枯荣提她去洗脸刷牙,原岁耷拉着眼眶要死不活的样子:“打个商量,求帮个全程……”

原岁一脸游魂:“你帮我洗牙刷脸,叫我张嘴我就张。”

枯荣一巴掌拍过去,雷声大雨点小的,落在她后脑勺的地儿就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嗓音冷冷的,“瞎想什么,你是几岁的小孩子?”

原岁:“不是啊,发困和犯懒跟年龄没关系行不行?还有什么叫我是几岁的小孩子?二十了谢谢啊,需不需要我写张纸条贴你脑门上,天天提醒你这姑娘她特么二十了。”

枯荣敲她头,“怎么说话的,炸什么炸,炸起来的毛自己撸平了。”

原岁对着镜子耷拉着眨眼:“你帮我洗个牙我就平了。”

枯荣:“你手也废了是不是?”

原岁盯着镜子里枯荣那张万年沉寂冰冷的棺材脸,叹气,“好吧,”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勉为其难地应,“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