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记忆里阮慎行从没有抱过他,即使是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把他搂在怀里,这样的接触让他无所适从。

“带你去洗澡。”

看余一不安地动了动,阮慎行停下脚步问:“还是说你想就这样睡一晚上?”

余一愣了一下,然后就乖乖静下来,不再动弹。

把人抱进浴室放马桶盖上坐着,阮慎行给浴缸放满水,然后转过去蹲到余一面前,余一反射性地往后缩了缩,阮慎行没理会,拉开他的一条腿,腿间的那条小缝也随着腿被拉开,阴蒂在布料上磨了磨,这使他短促地抖了一下。

阮慎行把手指按到内裤上,手指的触感很湿很软,他在那个穴缝里的那个凸起上随意地搓揉几下余一就难耐地喘粗气。

伸手抬起他的屁股把内裤脱下来,穴里的黏液沾在在内裤上,裤子分离的时候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被阮慎行看到,抬起眼皮瞟了余一一眼,像是责怪他不分场合地发骚,但余一居然还从那眼神里隐隐地看到了戏谑。

把上衣也脱了,不知道是不是余一被阮狱养在那儿养的好了,他以前小腹上的薄薄的肌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平坦肚皮。阮慎行没说话,眉却皱起来了,余一身上出现因为除了他以外的人改变,让他觉得不太舒服。用手试了试水温,就搂着余一把他抱到浴缸里。但在腿弯的手没有放下,只是让他的上半身浸在水里。

“不能碰到水。”

“我知道,平时都是用毛巾擦。”

阮慎行把他的腿往上抬了抬,看着余一。

余一疑惑地:“什么?”

“把腿抱着,别让脚跟碰水。”

余一愣了愣,伸手抱住腿弯,腿部一半浸在水里,一半高高地抬着。

阮慎行挤了沐浴露,把手伸进水下轻轻抬起余一的屁股,让他的屁股离水,这样子整个屁股就露在他眼前,余一尴尬地侧过头,不想看见阮慎行的表情。

但阮慎行只是例行公事似的把乳液擦到他的屁股上,像给尿床的小孩洗屁股一样给他清洗,屁股上全是泡泡,余一煎熬得不行,但这还没完,阮慎行又挤了点去直接去搓洗他的阴茎,余一浑身都僵硬了,阮慎行还按着龟头搓:“这里要洗干净。”

他故意的。余一心里想。

根本经受不住这种撩拨,阴茎很快就发烫发硬,阮慎行的喉咙里沉沉地笑了一声:“尺寸不错。”握着他的阴茎撸了几下,又把他的屁股放回水里,慢悠悠地给他清洗屁股。

他的阴茎硬得难受,女穴也骚痒地泌出黏液,阮慎行没看到他的发情,把浴缸里的水放了,余一的双腿被拉开搁在缸沿,下体的任何异状都暴露在阮慎行的眼前,他不堪地想用手捂住遮挡,被男人用手挡开了。

直接上手握住那根不算小的阴茎给他上下撸动,余一闭上眼,手死死地捏着浴缸边上,阮慎行的手因为常年握枪全是粗糙的茧子,在敏感的阴茎上动作更是刺激着余一的神经。咬着后槽牙紧闭着嘴,但呻吟声还是难以抑制地传出来,阮慎行的拇指按到余一的龟头上,特意用自己大拇指上的茧摩擦,龟头很快就被折磨得通红,余一后仰起头,腰部不自觉地往上挺,在阮慎行手里抽动。

闷热的浴室里溢着难耐又隐秘的呻吟,余一半睁开双眼,一副迷离的样子,他快射了。

阮慎行突然就停下来。

还没等余一反应,阮慎行的手就从他的阴茎转移到身下的女穴,那里早就湿得不行了,一摸一把水。按着阴蒂使劲搓揉,余一受不了地叫出声,想射的欲望更加强烈,他伸手去撸自己的阴茎,却被阮慎行把双手按到一旁,不给他碰,阴茎颤动着就是射不出来,他挣扎着:“我想要射……”

阮慎行把手指插进那早就松软的穴道,三根手指一齐进入竟也不觉得紧,不给余一缓冲的时间就猛烈地抽插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的阴道受到剧烈的刺激痉挛着收紧,阮慎行不管不顾地冲刺着撞开缩起来的甬道,硬生生地把那里插松,持续的快感下,余一大脑里白花花一片,口液因为无暇顾及从嘴角流下,他爽得头皮发麻。

突然他的身体不正常地弹起,阴茎直挺挺地射出精液,阴道也同时喷出水来,阮慎行的手被他的潮喷弄得水光一片,他收回手指,水就从手上淅沥地滴落。他拿着淋浴喷头给余一冲洗下身,内外都洗了个干净,浴缸里的人还呆愣地望着虚空的某处,没缓过来。

阮慎行觉得他这幅样子像傻了一样,面上竟松动着笑了一下,没弄醒他,而是轻轻地把人抱起来去了另一个干净的房间,他的下体半硬不硬,没觉得很难受也就放任着不管,余一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迷糊地清醒了,阮慎行没开灯,把他抱在怀里躺着。他的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闭上眼睛睡觉。”

之后他就没了意识

第57章 57

阮狱在医院躺了三天。

阮慎行是真的下了狠手,这一枪打得很有技巧,子弹实打实地射穿了他的肩膀,这要不了他的命,但伤得很重,直到现在还是麻的,没有知觉,以后能不能恢复还得看造化。

真是给足了他教训。

可即便是这样也让阮狱有些出乎意料,知道了是自己和阮刑在背后策划了整件事要他的性命,居然还不杀了自己,而是给自己一点教训就关到医院,难不成他有其他的计划?

虽然不知道外面这么样,但照之前的情况,老三带着他自己的人造反,北堂的大部分势力想来也会跟着老三行动,还有庄家的人,看到阮慎行产业下的资金漏洞,现在也想着参合一脚分一杯羹,双方的势力加起来能顶着A市的天了,真不知道阮慎行还有什么办法逃过这一劫。

“咳咳……”他虚弱地想要从床上起来,原本就不太好的身体现在更是受不了刺激了,总是头晕眼花。护工看见立马过来把他扶下床,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厕所也是。

这人不仅是护工,还是阮慎行派来监视他的,病房门口有人守着,即使这里很大但是连电视机也没有,也没有通讯工具,完全不给和他联系外界的机会。

不知道现在妈妈怎么样。

一想到这,阮狱就反射性地想起没昏迷之前最后见到余一的画面,他憋屈地跪在阮慎行腿间被使用,下体还被他随意地猥亵。

那个跪在地上的背影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像是故意警醒着他:余一现在正在别人的身边,不管他作为自己的母亲还是情人,现在在他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不知道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的人渣。

这样的猜想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双眼又发昏了,扶住身侧的墙壁站稳,喉咙里却一股腥味突然涌上来,又被他硬生生地吞咽下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得把余一带回身边。

只有在自己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阮狱才会感到心安。

他策划着怎么联系阮刑,但还没等他动手,阮刑就来了。

夜里病房外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阮狱睁开眼睛,很快就看到阮刑带着人从外面冲进来:“快走!”他被搀扶着上车,不过多时阮慎行就会知道自己逃离的消息。

“现在情况怎么样?”

阮刑沉着脸回头:“庄卫死了。”

阮狱的眉心狠狠一跳,深深地皱起来:“阮慎行做的?”

阮刑没说话。

庄家的人一出事,阮慎行就和政界直面对上了,想要全身而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这不像是他的作风,他不可能不给自己留退路,反倒是像他的计谋。

“到底怎么回事?”

庄晓媛确实把她在阮刑卧室里看到的文件告诉了她父亲庄卫,庄卫原本就黑白通吃,表面上管着军署的事,暗地里和北堂也有利益交往,洗钱的事干过不少。阮慎行一出事他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人查他的底,政局的很多人也早虎视眈眈地等着拉他下马,想要从中捞到油水,阮刑就是要这效果,被这股势力前后夹击着,阮慎行根本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