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每天被阮慎行和阮狱霸占着,阮刑自知理亏,不好再凑上去,就怕他们谁真学自己把余一又带出去。
直到第四天,阮刑彻底忍不住了。
彼时阮狱刚接到公司来的电话,似乎是很紧急的事,到后面的窗口说话。余一陪着阮思思看电视,正是四五六岁的年纪,很喜欢看动画片,坐在地毯上看入迷了,连手里的玩具都不感兴趣地扔在地上。
阮刑动了动,挪到余一身边。
“老婆……”
余一正无聊得昏昏欲睡,听到耳边这声音吓得一激灵,阮刑立马捂住他的嘴,“嘘,别说话。”
余一点点头,阮刑才把手放下。
“我硬了。”阮刑压低了声音,手指压在余一唇上,“帮帮我,很难受。”
“可是……万一思思还有阮阮……”
“没事。”阮刑按住余一的头往下压,他的裤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把硬挺的阴茎掏出来,怼在余一的唇上。余一还是不太愿意,尤其是阮思思还在前面看电视,一转头就能看到他们。
脸颊猛地被掐住,下颚发酸,阮刑强硬地把阴茎插进他的口中。刚想睁开,眼前倏地一黑,阮刑拿了快毯子盖到余一身上,连着头一起盖住。四周都被封闭住,插进口中的阴茎上面腥味更加浓郁。余一莫名觉得喉咙发痒。
外面传来阮思思软软的声音,“小二叔,一一在干什么呀?”
余一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阴茎堵进喉底时的干呕也被他强忍下来。
阮刑把手指放在嘴前做出嘘声的动作,“一一睡着了,别打扰他。”
“噢……”阮思思的声音果然小了下来,“要把电视关了吗?”
“不用,你专心看就行。”
过了会儿,阮思思就没声了,大概是再一次沉浸在她的动画片里。阮刑暗示性地捏了捏余一的后颈,低下头隔着毯子对他说,“快点,我哥看见不好。”
余一只好按照他说的在毯子里吞吐那根许久不得发泄的性器,明明才几天,上周阮刑留在他身上的痕迹都还没消下去,却像憋了很久似的,粗硬的阴茎撑在余一口中,撑得他难受。
几声微弱的喘息和咳嗽都被余一压低,好在阮思思一心沉迷于电视,没有注意。
阮狱打电话的声音没有了,结束了,余一怕他过来,想抬起身,却被阮刑强压下,“他去书房了。”余一顿了会儿,听见脚步声确实越来越远,才放下心来。
阮狱把事情弄好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只有阮刑和阮思思,还有股不太好闻的怪味,有点熟悉,但他想不起来是什么。他看了眼两人,阮思思就兴冲冲地,“爸爸,一一去洗毯子了!”
洗毯子?
阮狱没说什么,“嗯”了一声,去找人了,走之前竟还贴心地提醒,“你们早点睡。”
他在卫生间找到余一,洗衣机转动着,余一在一旁刷牙。
从身后把余一抱住,“要睡了吗?”
余一点点头,把嘴里的东西吐掉,“思思还在看电视吗?”声音有些哑,但阮狱没察觉出来。
“没有。”说完还不够,邀功似的补充,“我让她睡早点。”
余一把牙缸放好,转身摸摸阮狱的脸,“嗯,阮阮对思思也很好啊。”在他看来,阮狱能做这种琐碎的事已经是一大跨越了。
阮狱把头埋进余一的胸前,没说话。
第97章 番外 黑屋(一)
阮慎行没吃晚饭就出去了,龚先生的儿子留学回来,他要带着多认识认识A市的人。说实话,阮慎行和龚先生认识这么多年,只知道他有个前妻,不知道他们还生了个儿子。
过去那边才发现他叫的人不多,是A市的一些权贵,龚夫人领着小女儿,龚先生和那个年轻的男人坐在一起说话,应该就是他的儿子了,一家人看上去倒是其乐融融。
“龚先生。”阮慎行走过去,和几人打了个招呼,龚先生已经喝了不少,笑眯眯地招呼阮慎行坐在自己旁边。
“这是我儿子,龚英随,上个月刚从B国进修回来。”
“英随,这是阮慎行,阮爷。”
那年轻男人朝阮慎行礼貌地笑笑,“阮爷。”
阮慎行点点头。长得不错,能看出龚先生前妻的影子,戴着金丝眼镜,一副精英样。但不是什么好人。
“去国外学什么的。”
“法律。”
“挺好的,怎么不就在那边。”
“我爱人在国内。”顿了顿,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等我们结了婚应该会去那边,不过到时候看吧。”
阮慎行倒挺意外能听到这种回答,不只是意外结婚的事,学法律,一个没有什么边界感的人学法律,就挺奇怪。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余光瞥了眼龚先生,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居然不反对。
“说起结婚。”龚英随看了眼阮慎行手上的戒指,“阮爷是结婚了吗。”
阮慎行低下头,看了眼手上的婚戒。很难相信,这戒指是余一买的,也不知道是受谁的怂恿,买了四枚,亲自戴在他们的手上。他伸手抚了抚,点点头。
龚先生在一旁笑,“戒指都戴了一年多,他可宝贝他老婆,这么久连我都只见过一次。”
“他不太喜欢出门。”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龚先生的局还没结束,阮慎行说家里有事就先走了。
别墅黑漆漆一片。阮慎行从车上下来,却没进去,而是径直走进后院。后院多了一幢小平房,新建的,门窗紧紧地关着,透不出一点光亮。但阮慎行知道里面的人还没睡。
他拿出钥匙开门,三道锁,死死地把门锁住,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藏着阮家所有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