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和彪子的事并没有那么快解决,知道他们犯事之后,老家很快来了一批亲戚,在明知道他们并不占理的情况下,以陈勇被重伤为由想找单丛索要赔偿,并且扬言要上诉。他们知道了单丛工作的地点,一波人聚集过来闹事,还故意将单丛的性向传得沸沸扬扬。
这场闹剧并没有持续太久,韩尘报了警,那群人很快灰溜溜地离开了。
但即便如此还是对单丛造成了影响,韩尘建议让他先住在别墅里,单丛答应了下来。
这栋别墅真的很大,除了主体建筑之外,围墙还围出了很大一片空地,被划分成了休闲场所,还有一个小花园。韩家叔侄近期都忙,单丛便独自慢慢参观,越看越为其中的巧思感到惊讶。他最喜欢客厅里巨大的鱼缸,韩尘也不知道买的什么品种的鱼,每一条都很可爱,有两条还会随着单丛的走动而游动。
观赏过后单丛便进了电影房,能观看的影片居然跟电影院是同步的,单丛挑了部近期的热门片,但内容并不太符合他的胃口,看到一半就让他昏昏欲睡,最后在环绕的音效中居然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就感觉到身边有人,而原本枕着的抱枕也换成了男人修长的双腿。单丛翻了个身,整张脸埋进对方的腹部,闻着味道就认出来了到底是谁。
其实也不用闻味道,韩家叔侄俩性格迥异,如果是韩御的话,绝对会在刚进来的时候就闹醒他的。
“几点钟了?”电影屏幕早已黑了,单丛摸不清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快七点了。”韩尘捏着他的下巴,低下头往他嘴唇上亲了亲,“饿了吗?”
韩尘带了晚餐回来,吃饭的时候他就简单说了一下案子的进展。当听到陈勇命根子废了的时候,单丛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有些担忧地问道:“我有责任吗?”
“正当防卫。”韩尘表情很淡定,“证据链充足,你不用负任何责任。陈家还想以此索要赔偿,我请了最好的律师,确保他们拿不到一分钱。”
单丛笑了起来,“就要这样。他们还想让我出具谅解书,我才不会给,就该让他们为自己的犯罪行为付出代价。”
他没有圣母心态,要说之前还存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心的话,再次差点被强奸之后,他只希望陈勇这辈子发烂发臭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短期房也已经退掉了,剩余的中药包都被拿回了别墅里,韩尘每天都回来过夜,早上早早起了为他煲好药,然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单丛一口一口喝下。药味闻着就很苦,那么大一碗喝下肚,单丛早已变成了苦瓜脸,直到韩尘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才算好一点。
单丛嚼着蜜饯,还没缓过来,一直守在身边的男人像是忍不住了,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然后吻上了他的嘴唇,完全不怕他刚喝过药的嘴,舌头长驱直入,像是要将他尝过的苦都舔走。
察觉到韩尘身躯的紧绷,单丛主动松开他,“你别这样。”他有些好笑,“一点苦药而已,你不用心疼成这样。”
被拆穿了心思,韩尘也顾不上羞耻,只是依然紧紧抱住他,许久才哑声道:“你不该受的,丛丛,我也不该叫你承受。可我……忍不住期待。”
单丛有些意外,“原来你这么喜欢小孩子?”
“不是喜欢小孩。”韩尘条件优越,年纪也不小了,若真的喜欢小孩,他早就可以体验亲子之乐。男人伸出手缓缓抚上单丛的腹部,他掌心发烫,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单丛还是被他摸得微微一颤。“如果这里孕育出了生命,那将是我们之间永远斩不断的羁绊。”
单丛愣了愣,为“羁绊”这个词。
他学习不好,能理解它的意思,可从未感受过它真正的含义。直到此时此刻,他终于融会贯通了韩尘此刻的思想,他才发现,这个看起来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居然也是有恐慌的。
他的恐慌来源于自己,来源于这段并不牢固的关系。
恋人、情人终究是不受律法的保护和限制,他们今天可以浓情蜜意,明日却可以各分东西,他们做尽了亲密的事,却永远不可能成为最亲密的关系,毕竟男人跟男人没办法结婚,他们的名字并不会出现在并排的那一行。
可如果有了血缘的牵绊,他们就再也分不开了,哪怕断了骨还连着筋。
回味过来后,单丛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怎么看我才是弱势的那一方好不好?干嘛你们都怕我会跑?”
他不理解,韩尘也不会告诉他。
感情里,总是爱得深的那个更没有安全感。
苦着苦着总算喝完了最后一碗中药,单丛单独去了医院复查,抽了血验了尿,检查结果并没有怀孕的迹象,但是体质在变好。医生看着也挺高兴,问他:“你要不要再拿一个月的药巩固一下?这样的话更容易受孕,另外我再给你开点叶酸。”
拒绝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单丛最终道:“开吧。”
于是韩家叔侄难得一起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又是满桌子的药。
面面相觑后,单丛别别扭扭地道:“真的是最后一回了,喝完这堆没效果我就真不试了。”又补充道:“其实除了苦也没什么,我感觉我的身体都变好了,以前冬天总是手冷脚冷的,现在一点也不冷……”
他还没说完韩御就先忍不住了,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对亲叔叔道:“我先。”
韩尘没阻止,“我做饭。”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单丛抬脚就往韩御身上踢,面皮都是红的,“才几点啊你就做这个。”
“吃完饭我还要回学校,有个课题没完成。”韩御盯着他,眼睛里很快盈满了欲色,又抓着他的脚除掉袜子然后往自己的胯下按,“要踢往这里踢,把我踢废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脚掌下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充血肿胀,单丛呼吸一乱,嗔骂:“狗东西。”
韩御就笑了,弯下腰来吻他,哑声道:“想怀孕光吃药怎么够?”他咬着单丛的嘴唇,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低沉有磁性了,很诱惑的样子,“最重要的不是让我们多射给你吗?”
单丛原本就容易动情,被他诱惑后立即忍耐不住了,乖乖被他剥了身上的衣物,分开双腿去咬他的肉棒。有了淫水的滋润,被进入不再是一件困难焦灼的事情,缓慢磨蹭之后,单丛呜咽一声,小穴立马被巨蟒一般的鸡巴钻了进来。
韩御操得又凶又急,这次倒没觊觎他的后穴,一直在他雌穴里耕耘着,肉棒次次顶弄他的花心,操得单丛的肚皮鼓了又瘪,瘪了又鼓,最后顺利吃进一大泡精液。
两个人的衣服没完全剥干净,但挂在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皱巴巴的了,浸了汗又沾染到了淫水味,散发出一股暧昧的气息。满足后的韩御变得愈发黏人,不仅不肯往他身体里抽出来,还抱着他黏糊糊撒娇:“爱不爱我?”
单丛想推开他:“我要饿死了。”
韩御坏笑了一下,故意挺了挺下身,“大肉肠都被你吃光了,还饿?”
“你要不要脸?”
“不要。”
玩闹了一阵,直到韩尘来叫他们,两个人才结束了斗嘴。韩御抽离的时候并不安分,动作很缓慢,并且在抽出之后飞快地往单丛的小穴里塞了个塞子,阻止精液的溢出。
身体并不适应冰冷的异物感,单丛蹭了蹭腿心,“你给我塞了什么?”
韩御亲了他一下,神采飞扬的,“能更容易让你受孕的东西。”他咬着单丛的耳朵劝他别取下来,又故意道:“等晚上我叔叔亲手将它拔掉,他看到我的精液流出来的时候,是会更兴奋还是克制,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单丛一张脸羞得通红,啐骂他:“你果然很狗!”
然而他居然真的听了话,胡乱把裤子穿好之后便夹着满穴的精液下了楼。楼梯太长,别墅面积太宽,一段路程让他走得心猿意马,看到韩尘的时候,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栗,阴道里分泌出一道暖流,跟青年内射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胀得他小腹微鼓。
一顿饭吃得他并不安生,美味的饭菜无法挑逗他的味蕾,因为情欲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他,他总忍不住用湿红的眼睛盯着韩尘看,然后想象着他见到自己满穴精液时露出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