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耍赖也没办法。这么一来一去的,顶到他好几次想???高??潮,却???高??潮不了。换个神仙来试试,估计也会哭着喊受不住。

黑色的布条沾了层水雾,池引赶紧把它摘下,其余的Alpha也一同围过来,盯着程予期的脸,看到他眼眶湿润是因为忍燥热忍的,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于心不忍,绳索的卡扣被解开,程予期的手臂恢复了自由。

“快点做。”程予期一副懒得再说的表情,合上眼往后一倒,不知躺在了谁的怀里。

没人敢提他输了的事,倒是他自个儿,大大方方认下了。

愿赌服输,任由摆弄。

他们撕开了程予期的阻隔贴,如饿坏的狼,珍惜罕见且极难捕捉的猎物从天而降。他们迫不及待地亲吻他舔舐他,揉捏他美好的身体,用嘴唇和牙齿啃玩他的皮肤。

恰好占据了地理位置优势,获得先行交配权的,怕机会被别人抢走,当即掰开程予期的两条腿,急哄哄地进入他。

“啊嗯!”一下捅到底,深得叫人惊呼,程予期猝不及防。

开局便知这不会是场慢慢来的温柔性??爱???,由头到尾只有激烈或者更激烈两个选项。

很快,两个洞占满了,手里也塞了滚烫的一根。

身体像被分割,掌握在他人手里,不再独属于他自己。被占有、被抢夺,偏偏又不让人觉得疼痛,密密麻麻的过电感,甚至感到舒服至极,???高??潮次数成倍剧增。

????阴??茎??不断地捅进抽出,雄壮粗长到很是破坏美感的狰狞形状,把漂亮的两个口子撑大到极致,反复勾弄着层叠蜜肉,挤弄着柔软舌头。

愉悦如有实质,融化成了水,有声音地、咕咕滋滋地流出来,把被几根?鸡?巴?????肏???得迷瞪的程予期弄得彻底湿透了。

番3-程佩佩

【作家想说的话:】

番4应该是最后一章了。

[这两天或者下周开新文,希望大家能继续多多支持多多评论。需要你们,爱你们,(#‵3′)]

-----正文-----

程佩佩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公主。

这话是她父亲告诉她的,虽然他们班上的有个傻子Alpha,嘲笑她,说她被老师夸脑袋聪明学习积极又有什么用,一个Omega,还是个女的Omega,以后还不是会为了家族嫁人,成为需要依附Alpha的可怜虫。

程佩佩几岁了,被保护得很好,记事起第一次有人敢跑到她面前这种话。她对这话感到不可思议,希望其他的Omega同她一起反驳,结果她的Omega同学们缩着肩膀,面对自以为是的Alpha竟是一句屁话不敢说。

小Omega气坏了,哭到回家才略微缓过劲,她问父亲她以后是不是真的会这样。

父亲俯身,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再把她抱在怀里,语气温柔极了:“谁说Omega就要嫁给Alpha?我们佩佩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公主,公主已经拥有了一切,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Alpha那种东西,只要佩佩勾勾手指头,要多少有多少。”

程佩佩学着父亲的动作,对着空气勾勾指头,尚不能明白这句话以及这个手势的意义,也没能散发出父亲那种仿佛天生压迫感与???诱???惑??感兼备的极致魅力。

小Omega似懂非懂,至少心情好了许多。因为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她的父亲是不会骗她的。

不过在第二天,她早早地去幼儿园,早餐多吃了好几口,吃得饱饱的,气势很足,打算和那个男同学理论,结果老师说他不会来了,从此她便再没见到那个男同学。

放学的时候,同学走得差不多了,剩程佩佩和两三个同学,活泼又贪玩的年纪。

程佩佩叠积木叠得太高,散了一地也不气恼,自己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

教室外一阵骚动,几个老师簇拥着某个腿长个高的男人。高帮的皮革靴子过了脚踝,修身的长裤,宽大风衣随着迈开的大步扬起。

“佩佩~”老师夹着喉咙,发出的嗓音比给她额头粘小贴纸时还要亲切:“快过来呀,你的干爹来接你回家了。”

程佩佩只知道父亲是谁,却不知道生母是谁。她偷偷打探过,管家大叔说母亲生她的时候没了,她是父亲在一个小岛上带回来的。

她和父亲长得很像,只要见过她的脸,没人会怀疑她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而且父亲完全是把她当掌上明珠宠,也没人敢怀疑。

虽然没有生母,但她有厉害的父亲和四个厉害的干爹。

龚稚进了教室,拎起边上显眼的粉红色书包,往肩上一搭,再手臂一捞,程佩佩眼前一晃,被提起来坐上了她干爹的另一侧肩膀。

程佩佩最怕的是这个干爹,不仅会挠她痒痒要她把“干”字去了喊父亲,更重要的是,她听说她龚龚干爹拿枪杀过人,而且是好多个。

程佩佩觉得她那无所不能的父亲可能也打不过龚龚干爹,不然怎么会每次龚龚干爹把好端端的父亲牵进书房,最后出来时父亲是软乎乎被抱在怀里的?她还看到了,父亲的眼睛红红的。

趁着龚龚干爹去装水,她溜进父亲卧室,气呼呼握着拳头:“龚龚是不是又欺负你啦?上次我就听到你被关在在卧室里哭呢,池池还同我说是闻闻和龚龚在和你玩游戏,我就知道他们在骗我,我等会儿帮你揍他!”

“没事......”父亲不仅眼眶湿润,帅气的脸颊和漂亮的耳廓也红扑扑。

躲在被子里,不小心露出的半截脖子,上边好多的红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明显累狠了,还反过来安慰她:“佩佩不用担心,你先去玩吧,我自己休息会儿就好。”

程佩佩心疼父亲,心想父亲赚钱养家不容易了几个干爹来蹭吃蹭喝也不懂事不叫人省心。她想钻进被子里,给父亲一个大大的爱的抱抱。父亲惊慌,着急要拦她,她尚没能理解为什么,衣服领子往后一勒紧脖子,她小小的一只,提鸡仔似地,被丢出了卧室。

门和回忆一起嘭地关上。

嘴里塞进了一颗糖,程佩佩突然觉得她又变得不怕龚龚干爹了,还认为龚龚干爹好好啊,会给她带好多她爱吃的好吃的糖果,而且除了游乐园,还会带她去潜水、跳伞。

程佩佩摇头晃脑,坐在肩膀上,稳稳当当,居高临下地荡着两只脚。

“是我好还是其他干爹好?”龚龚干爹万年不改例行公事进行“每日一问”。

程佩佩不假思索:“当然是干爹你最好啦~”

小孩子有样学样,对每一个干爹都这么说。

父亲被问“有没有想我”或者“是不是最喜欢我”的时候,她听到父亲回答“有”和“是”,可她明明在上回碰见父亲将脑袋枕在另一个干爹腿上时,也是这么回答的。

龚龚干爹不知道程佩佩在想什么,只对刚才的答案表示很满意:“真是个乖孩子,再叫声父亲听听。”

“龚龚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