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话倒是让程予期意外。
龚稚不服气地扭头看别处:“我来讨个说法有什么问题。”
程予期诧异,回过神,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捏了捏龚稚冒红的耳尖,拖着尾音拉长了语调,循循善诱道:“虽然我是商人,但我不建收留所。陆景棠签了卖身契,那请问龚大少爷,你能给我什么?”
龚稚痛斥陆景棠没骨气、不要脸的同时,又佩服陆景棠太年轻,没妈养没爹教,什么字都敢签。
可他真顶不住了,急需捅进程予期的洞里。如果程予期非要他签什么鬼卖身契,也无所谓了,被他爹知道了要打断他的腿也到时候再说吧。
“我作为你男人,是不是该先伺候好你?”反正已经撕开一个口子,索性也不掩饰了,饥渴难耐地有什么骚话就往外冒什么骚话,“哎呀,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湿成这样难不难受?老公给你操操爽一爽好不好?之后你想要什么老公就给你什么,你想要老公干什么老公就干什么。”
“。”还有力气讨价还价,是料下得不够足。程予期一言不发,摸出个手指长的金属棒。
“喂!程予期,等一下,你要干什么!”龚稚不敢动了,“冷静点,冷静点!这什么你就往里放!把你老公的??鸡?巴??弄坏了以后你的???性?福?谁保障啊!”
龚稚骂又怕骂太凶会吓着程予期,怕程予期手抖控制不好力度。结果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可怜的?阴??茎??被扶直,一根半长的金属棒往铃口里钻,彻底堵死了精道。金属棒尾端,稍大的一枚圆润珠子就像是嵌在了?阴??茎??顶端。
“要冷静的是你。”程予期给龚稚撸了两下,帮他保持硬度:“不过也不要太冷静,不然就真的坏咯。”
金属棒插在里边说不上不舒服,但也道不明白的怪异感觉。龚稚心惊肉跳,想哄程予期把它弄掉,然而程予期下了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过没两分钟,龚稚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程予期要离开,着急得不行想把人喊回来,可下一秒,他气得把嘴一闭,咬住了后槽牙。
程予期把一包湿巾丢给进门的人,吩咐道:“擦干净,我要做爱。”
闻荇看着程予期,再看了一眼里侧,那边除了程予期留下的信息素气味,明显还有龚稚的。
没什么意外的表情,也不多说什么,解开皮带先擦干净了手,再擦身下,然后走到沙发边上,抬起程予期的一条腿挂到腰间。
闻荇在程予期的股间摸了一手湿,“看来玩得挺开心。”
手指缓慢入进去,一路湿透。
停止药物之后,腺体恢复正常,身体却像迷上了??被???插?入到??高??潮?的体验,依旧如Omega般敏感。
闻荇扶着?阴??茎??把??龟???头???压低,蹭蹭洇湿???穴??口??,撑开了褶皱,沉着腰一寸寸送入深处。
一次次被顶到,程予期两腿哆嗦,因为舒服,不可避免地哑着声发出呻吟。嗯嗯啊啊交织在碰撞的啪啪声中,他也不忍,毫不收敛地。
屋里传出金属的清脆叮铃,闻荇愣了一瞬,回过味儿,“他在?绑住了?”
程予期:“勉强算个惩罚。”挫挫那自以为是、不可一世的锐气。
闻荇顿了顿,将唇抵在程予期耳侧:“龚稚的惩罚是有了,那我的奖励是不是也该给我?”
程予期伸手勾住闻荇的颈,只趴在肩窝,闭上眼睛低低地应了声“可以”。
闻荇搂住程予期,托起后腰按进怀里,?阴??茎??根部埋入,顶端缓慢地碾着壁肉。
生殖腔口少????肏???几天就闭合得很紧,细细密密软肉中的娇小凹陷。带着目的地屡次轻碰那处,终于得了进入的许可,挺弄的动作放得很柔。
将过分紧小的肉壶塑造成自己的形状,需要反复的拔出插入。闻荇分散着程予期的注意力,问他怎么不直接把龚家搞垮。
程予期急促喘着气儿,说龚家和池家不同,这得从长计议。
闻荇:“怕不是舍不得?”
“嘘......”程予期被戳穿了也不恼,坦然道:“这话可不能给他听见,不然又得瞎骄傲得意了。”
被????抽?????插??玩弄前列腺,???失?????禁???的同时被射尿。“龚稚!我要杀了你!”
恰好程予期洗完澡出来,外间“啪嗒”的一声门板合上的声响,大概是闻荇离开公寓。
他擦干身体,肩上披着浴巾,正打算把头发吹一吹,睡个觉。
怎料,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吹风机握把,程予期看着镜子里多出来的身影,僵住动作。
泡了会儿澡,竟一时间忘记了龚稚这号人。
“你是扯断了......”程予期话没说完,缓慢眯起眼。
身后的人在朝他靠近,虽然手脚处有暴力扯动时勒出来的痕迹,但肯定不至于可以凭自身力气弄坏镣铐或者铁床的支架。毕竟绑的是龚稚这疯狗,质量得往好了买,他对准备的东西还挺有信心。
所以,排除了龚稚自己把自己拆出来的可能,那便是:“是闻荇帮你把锁给解开了?”
浴巾滑落到地板,火热的身体搂上来,程予期刚洗过,皮肤透着凉,这会儿有点被烫到,反射性地抖了抖。
放在手边的手机同时震动,弹出一条新信息:
[w]:那你,玩得开心。
程予期:“。”
成年人得有自己的空间,本来叫闻荇来便是临时起意。现在解决了???性??欲???,完事了,程予期激情过后多少有点浑浑噩噩,印象中等会儿还有什么事要处理,想先独处休息,也不管闻荇被他勾到什么程度,发没发泄完,就自顾自,不留情地表露出要把人赶走的意图。
闻荇一言不发,背过身拿起整齐叠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仔细用手熨顺折痕,整理着衣领衣袖。
看上去倒是挺平静祥和的,没有一点被当作“工具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恼怒。
不争取、不挽留、不委屈也不生气。像个没有感情的冷兵器,可有时候又挺听话。
程予期当时还琢磨着,当初闻荇转世投胎的时候是不是把七情六欲这玩意儿给丢了。
可现在,这条信息中短短的一句话,分明酸味和火药味兼具,小心眼到了极点。
程予期没能想再多,手机被另一只手夺走,远远放在了洗手台角落。
“洗干净了?”龚稚含住他的耳垂,又不知轻重地往他颈侧薄肉咬了一口:“洗这么久,又让我等了这么久。嗯?也不怕真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