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舒服?”池引喉口发紧,却又不解,明明没有注入也没用信息素进行勾引,程予期不应该会发热才对。
池引忐忑又担忧,紧张地把手掌心覆在程予期的额头,觉得温度并不过分超出正常值,转念就想去撕开后颈上的阻隔贴嗅信息素有没有异常。
不过,那只手在半路被程予期拦截下。
程予期握住池引的手,引着它,贴到了自己的胸口,恰好是受了刺激而硬起的乳尖,细腻地摩擦着手心。
池引不是禁欲的和尚,心上人在怀里,情动的模样简直如燃烧的罂粟,既火热又上瘾。
“予期......”池引再顾不上其他,一手环住贴上身前的腰,扣住程予期的颈吻住他。
程予期被捧起,倾下的Alpha将他压在桌板。他回吻,仰着下巴,伸出舌头与池引纠缠。
在扯池引皮带的时候,乘机一个大动作,把桌上剩余的最后几样不清楚分别用来干嘛的东西通通推到地上。
“唔!”???阴?茎?????肏??进来,肉冠刮着穴肉一路到底的感觉仍旧叫程予期禁不住地发出阵阵颤栗。
不管是不是因为药物,当下的快感假不了。
程予期清醒,可他的双腿仍情不自禁抬起,小腿勾住池引挺动的腰,晃动的脚跟蹭到池引绷紧的后腰。
池引张手,与他十指交错,用力地顶他,还在和他接吻,反反复复地吮吸着他的舌尖和嘴唇,等到他舌头发麻了才肯放开。
“予期,予期。”夹着喘息的深情呢喃,从耳边灌入逐渐混乱的脑子。
池引的吻落在额头,然后鼻尖抵着他的,极近的距离,模糊不清的燥热。
穴心的顶弄太过???酥???痒??难耐,身下的水越来越多,???鸡???巴撞进穴里,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越来越重。
“唔呃......”程予期咬着唇肉,闭上眼睛掩盖住里头欲色,不再和池引对视。
把桌子射得一塌糊涂之后,他们很快转移阵地。
程予期被池引抱起带走,后背离开了桌子,他搂住池引的颈,下巴枕在颈窝,昏沉地看着地上散乱还踩碎了好些的东西。
他挑眉,轻蔑地笑了下,扭头和池引接吻。
“你在我身下挨????????肏?????????的时候想别人?”
程予期并不认为用这种方式能瞒住池引多久,再多来两次检查,以池引的细致,必定会起疑心。
而且这些臭狗除了做爱,还总紧巴巴盯着他的脖子想要咬他的腺体。虽然他找龚稚要了阻隔贴,但是也拦不住他们多久,他到了床上,除了言语挣扎,别的办法一点没有。
随着药物作用的减弱,腺体里的Alpha信息素分泌得越来越多。这是一件好事,然而他做爱做到一定程度,很容易脑子不清醒。如果一不小心没忍住冲他们释放了充满敌意的信息素,他也不太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把他们忽悠过去。
得尽快离开,想办法远离这个伸手不见五指,吃人不吐骨头的盘丝洞。
不仅仅是因为怕瞒不下去没吃药的事。更因为最近或许密集地频繁做爱,程予期觉得他的身体愈发地适应和沉迷了。而且,??性??欲???逐渐地不受他控制。
程予期想到了那些堕落的Omega。
他们长期承受Alpha的???调???教??,吃多了???鸡???巴????,屁股里一不含东西,会??淫??水???泛滥,痒得浑身受不了。要是被反复注入信息素,被多次终身标记了的,甚至连离开了Alpha都会觉得活不下去。
易碎、懦弱、出卖身体以获取依附他人力量的娇柔生物,也一度是程予期眼里只配用来发泄??性??欲???的可怜玩物。
程予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将来的哪一天会活成这副卑微不堪的模样。
真是可恨。这辈子遇上的坎,摔的大跟头,全拜那几个狗胆包天的Alpha所赐。
他现在光看到那几个Alpha的身体,再稍微闻着那几个Alpha的味儿。前边还没硬,后边就已经开始出水。硬想忍住腹下的燥意,甬道仍旧只会咕咕唧唧翻涌潮热的浪,越来越湿。
断了药物的时间在继续增长,腺体也很缓慢地在恢复。但大概是有损伤,又或者是他的腺体习惯了被被咬破注入信息素,他觉得他对同类的信息素的本能抵抗没有从前那么强烈了,身体的状态似乎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善。
看着电视里扭动屁股的娇俏小O,他盖着毯子悄悄摸了两下,发现没什么兴趣,下边更起不来什么生理反应。反倒是余光瞥见那刚跑完步回来,抓着汗巾一身臭汗的Alpha,他口干舌燥,忍不住咽唾液。
太不正常了,他好好的一个优质多金床品好还特招Omega倾心的大A,怎么能被几个臭狗掰弯。
一定还有救,不能再拖下去。许是哪里短暂地出了问题,他需要有更专业的手段进行治疗。包括身体的治疗,以及心理的治疗。
身在敌营,无法借助外部的力量,那就只能从内部逐个击破,瓦解该死的狗狗联盟。
于是......
程予期头疼地琢磨了几天。身不由己,不能借助外部力量,凭他独自一人,到底要怎么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直到他在龚稚的床上,听着粗沉的喘息,望着顶上摇晃的天花板。
[我们的Omega......]
[我们的......]
程予期的视线愈发难以对焦,却鬼使神差地搂紧了龚稚,嘴唇抵在龚稚的耳边,含糊不清地喊出了池引的名字。
而且,是在???高???潮????的那刻。???穴???口???阵阵紧缩,他颤抖着身体,沙哑着声音,低声唤了两遍,宛若濒死前向深爱的恋人伸出的手。
龚稚愣了一瞬,然后两眼发沉地看着他。
手指温柔地拨开程予期额头前凌乱的发丝,一改嚣张的模样,眼神很是阴鸷渗人:“宝贝,你刚才说什么了?”
程予期贴着阻隔贴都能感受到空气中蛮横霸道的信息素,他装作不知,“没有喊谁。”
此地无银三百两,程予期越是这样否认,龚稚越是肯定。
一双青筋暴起的手,扣住程予期的腰,将他摁在胯下,早被?肏???开的???肉??洞?,?阴??茎??凶狠埋进???穴???口???,上边一道道崎岖经络,细细密密,反反复复地磨擦着绵柔的湿软穴肉。
“你在我的身下,在被我操的时候想别的人?”龚稚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程予期?肏???坏,可又怕真的把他?肏???坏。
没看见的可以装不知道,他们一致默许程予期可以成为属于他们的Omega,但是他不能爱任何人,心里不可以只装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