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感受插入,激起了未散的余味。程予期没忍住脱口发出声“嘶”,但很快反应过来,猛地好一阵咳,想用咳嗽声掩过尴尬。

池引看着程予期红透的侧脸,等他咳嗽停了,缓过来了,才又继续动作。

沾了水的手指,进入了狭窄??后???穴???,用前者留下的液体湿润自己,一寸寸地慢慢入到了深处。

明显才初次开发的地方,受到过侵略。里边很暖很软,感受到再一次的异物进入,瑟缩着将手指紧紧包裹,四周一路是粘稠的水液,甬道濡湿非常。

是润滑剂还是因为欢愉?

池引想问,最终忍住。微微弯起双指指尖,抵着壁肉往外抽,一次次来回反复,带出了不少的白浊。

类似???抽??插???的动作,或深或浅,手指总难免会触碰到柔软中的敏感,纵使再机械,也难忍。

程予期紧咬住牙关,透过眼缝,看到自己身下那根翘起来硬得不能再硬的玩意。

引以为豪的???鸡??巴?,现在恨不得切掉。

程予期悄悄朝一旁伸手,趁池引不注意,赶紧抓了件衣服捂在身下。

肩膀肉眼可见地颤抖,但程予期强装镇定,胡乱地找话题掩饰,“唔咳,那个,呃,你怎么没有戴手套?”

“这样能更清楚检查到里边有没有受伤,而且你也会舒服点。”池引疑惑,“是让你不舒服了?”

在此刻,程予期根本不想听到“舒服”两字,更不想去思考什么“舒服”还是“不舒服”。

艰难挤出两个干巴巴的“呵呵”,为了避免说得多错得多,程予期索性不再出声了。

指间的水液被水化开冲走,池引给程予期擦干身体,准备了药膏正涂着,突然开口问:“那个Alpha是谁?”

程予期用手臂挡着的双眼的潮热,渐渐冷下来。

最受欢迎的Alpha

学院的运动会已经开始了有几天,比赛激烈,观众席上的观众也呼喊热烈。

不过,相隔有点距离的另一个运动场,用来平时训练的小篮球馆内,同样熙熙攘攘挤了不少人。

为了过两日的决赛,龚稚作为队长的篮球队正带着队员在馆内打球,商量着对策。

天生好胜的Alpha们,不论大事小事,样样都得拿第一。

人群一圈一圈围着球场,害得站在外围的几乎看不到场内。一阵接一阵的鼓掌和叫好,拥挤且吵闹。

靠墙的几张长凳,离球场有点儿远,倒是幸运地暂时被空置下来。

不同往日的精简干练,程予期穿了件纯灰色的朴素外套,头上盖着顶鸭舌帽,还带了口罩和粗边黑框眼睛。

出众是好事,但也伴随了不少麻烦。今天的他想低调点,讨个安静。

远远瞧了眼球场。赛况怎么样,龚稚属于什么角色什么位置,他不懂,更提不起一点兴趣。理解不了有什么好兴奋的,只转头径直挑了个那个和他的打扮一样不显眼的边角坐下。

与激动的众人格格不入,不过那些路过的,忙着说说笑笑讨论赛况,也没空去注意他。

程予期放下手里的垃圾袋和扫把,双腿交叉,安安静静坐着,等一个人。

“学长?”梁臻本来看到程予期和他打招呼,还疑惑了一下对方是谁,直到程予期拉低口罩露出被遮挡的大半张脸。

Beta小跑着过来,程予期又将口罩提起盖回原位。

上回匆匆一别,梁臻以为只是程予期随口一说的补偿,没想到当晚深夜就打到了账上。

数额不小,几乎是他明年一整学年的学费,更是他勤工俭学四处打零工仍迟迟没凑够的学费。同时,备注处还附上了很真挚的一段留言,他又惊又喜又感动,一晚上没睡着。

都说和程予期是这世上最完美的恋人,与其谈恋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因为不仅能得到最大的尊重、无限的温柔、极致的关心和呵护,还会有超出想象数额的金钱作为分手礼物。

来自程予期的道歉,属实够有诚意够大方。

梁臻对程予期彻底改观,想与程予期交好。他去找过程予期几回,可惜程予期太忙,回回去到了要么是人已离开,要么是正要赶去下个地方,根本没法好好说上话。

“学长是来看球吗?”

不等程予期回答,梁臻已经迫不及待给程予期说着现在篮球场上的战况,字里行间的语气,带了不少不经意的讨好。

从训练说到篮球赛,从篮球赛说到最被“寄予厚望”的那个队伍,还有那个队伍的队长龚稚。

面对对方的眉飞色舞,程予期安静听着,偶尔微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回应。

“学长也喜欢篮球吧?”梁臻问:“决赛学长支持哪个队?”

Beta在程予期眼里长得都大差不差,皮肤偏黑还比较粗糙,扯出的露齿笑容在努力讨喜。

“我?”一群人围着个粘满灰尘的弹力球,然后浑身臭汗、喘得像狗地在那片画了几条线的场子里跑来跑去。程予期坦诚:“我不是太懂篮球。”

“今天志愿者日,我来做义工。”程予期举了举手里的扫把,见梁臻露出没能与自己趣味相投而略微有些遗憾的表情,他轻轻拍了拍梁臻的肩膀,温和地安慰:“家里需要帮忙的事情太多,很多东西我都没有机会去接触。你能和我说这么多有趣的,让我学到了不少,受益匪浅。”

梁臻正担心程予期嫌他啰嗦,这会儿程予期反过来安慰他,他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你提起龚稚的时候,眼里冒着崇拜的光芒。”

程予期弯下腰,从放在脚边的塑料垃圾袋里翻出一瓶饮料,“这水刚买,原本想留了我自己喝,不如你拿去给龚稚吧,也替我同他说声加油。”

说着,程予期又补了一句:“还是别告诉他是我送的好了。”

“这......”梁臻接过了水瓶,有点犹豫,“学长买的水,当然要告诉龚稚学长不是?我怎么好占了学长的心意。”

程予期想解释什么,但最后摇了摇头,缓缓叹出一口气。

这副只言片语难说清的表情,梁臻很快就想起了学校里的那些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