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这里是真的大了!

那枚肉头锁死在甬道,撑得快超出肠壁的可承受程度。程予期被自己的念头吓得清醒了点,“闻、闻荇?你怎么......”

成结了。

曾经有个遭遇Alpha??强????奸???的Omega,为推翻对方在法庭上因爱施暴的说辞,Omega拿出了一份某位学家未曾敢公开的研究报告。其中的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让程予期记忆深刻:

Alpha和公狗没有区别,只不过,他们不会每一次都成结。成结的前提,向来无关道德伦理无关情情爱爱,但他们需要足够匹配的信息素,或者认定身下的那个Omega与自己足够契合,做爱足够舒服,可以允许其成为精壶为自己孕育生命体。

程予期身为Alpha,第一条不符合,第二条当然更不符合!

这是把他当Omega了吗?可他阻隔贴都正还粘得死紧,没有咬他的腺体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居然也能成结?何况成结不是要进生殖腔才可以吗?而他的生殖腔退化到可以称得上没有!

真是......变态!

“没关系,”闻荇好像没觉得这样哪里不对,神情仍旧是叫人摸不透情绪的平静冷淡:“等它消下去就好了,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你还是很急着要继续做爱吗?”

闻荇甚至托他起来,让坐在怀里,防止被不小心的动作将肠壁扯伤,改用手帮程予期揉撸性器。

“不是......”只不过是Alpha信息素见底了,暴露被刺激到。没有Alpha的信息素吸引,做个爱就没事了并非假性发情。程予期有?高?潮????个两三回,而且其实有闻荇这么多的???精??液???挺够了。

重点是为什么会成结?

“嗯?”闻荇没能像之前那样,弄硬处于不应期的程予期,“你好像有些累了需要先休息。”

程予期咬咬牙,闻荇这样的反应,反倒叫他无话可说了。毕竟闻荇自己都不意外,如果他坚持觉得不正常,那是不是反倒显得他对被闻荇当成Omega一样体内成结这事很敏感?

程予期越想越烦,眼皮垂下去,随便闻荇像摸什么宠物一样把他抱在腿上一下一下摸他的后背。

后边的两回,闻荇都没有再出现成结,程予期索性将那当成个突发事故,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的一早,程予期受了一夜的折腾,睡得正香,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他努力抬起黏在软枕的脑袋,用力晃了晃,才总算听清是佣人在他门外说话:“小程少爷,您来客人了。”

程予期不会把客人约来家里,“是哪位?”

“是隔壁池家的......”池引小时候经常来,长大了忙于课业之类的,来得少了,不过家里的佣人几乎都与他认识。

池引来干什么?

“让他等等吧。”程予期敷衍应着,转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昨晚被Alpha东西?肏??着时候,??穴?口??咬得紧巴巴不肯放,身体快融了一样,在Alpha怀里任由摆布。

而现在,自己裹住被子侧着蜷缩着,脸也埋进被子里,仅露出半个后脑勺,中间隔了楚河汉界。

闻荇早就醒了,一直静静地看着程予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过多的动作。

可很快平静再次被打破,佣人又来敲门。

程予期没起床气的都快要有了,皱着眉一掀被子起身,“不是说让等等吗?池大公子又怎么了?”

佣人为难:“这......又来了两个Alpha,其中的一个自称是您同学。他不肯等,非说如果在五分钟内您不下去,他就自己上来找您。”

(非)正常修罗场?

程予期慢吞吞走到旋转楼梯的时候,龚稚正怒气冲冲踩在第一级台阶准备要上楼。

见了程予期,龚稚被顺了毛,火气消了不少。

“你一晚上去哪里了?”龚稚直直地打量他,从头到脚,仿佛在看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语气里多多少少带点不乐意和嫌弃:“发了信息又没在公寓,耍我玩呢?”

而程予期刚睡醒,带着懒倦的鼻音,“家里突然有客人。”

不过程予期有点疑惑龚稚是怎么找到家里,而且他好像看到龚稚眼角有一圈淤青......

“打架了”这个猜想才浮出,转头便被证实。

“哥哥,”陆小狗呜呜咽咽地跑来,毫不客气地撞开龚稚,曲膝扑进程予期怀里,“哥哥离开了怎么不告诉我。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害人家好担心啊,一晚上睡不好。”

“抱歉。”醒来有毛绒小狗玩,还挺开心的。程予期顺手抱住,揉小狗发顶,再轻轻拍陆小狗后背。

“哥哥不在,人家好想哥哥......”

说着说着,陆小狗一手搂住程予期的腰,另一手一抬指住龚稚,“还有,这个家伙打我!呜呜,好疼啊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陆景棠仰起脸,脸颊也是一团青红,两人的伤轻得不分上下,但陆景棠眼睛红彤彤的,委屈死了也可怜死了。

程予期心一软,用嘴唇碰了碰,哄着问:“还有哪里受伤吗?”

陆小狗把手背递给,关节处有些红,有一两个破了点皮,“这里也疼,可以要哥哥吹吹吗?”

被无视的龚稚,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喉咙。

这么大一个Alpha,没断奶似地乱拱,腻腻歪歪的恨不得黏死在程予期怀里,要不是有人,恐怕就差要当众拔了衣服埋胸前吃程予期的奶了。

怎么会有人能这么不要脸!背后出拳头的时候明明是个正常男人,反应迅速,体格强健,在程予期面前倒成了柔弱不堪的样子!

龚稚恼怒得牙快咬碎,一把拽住了陆小狗的衣服后领,狠狠将陆小狗甩到地上还踹了一脚。

陆小狗躲开了,但又没完全躲开,捂住根本没被踢到的肚子冲程予期掉眼泪:“哥哥我好痛,这个人下手好狠,打我好几回了......”

程予期把陆景棠拉起来,护在身后,“龚稚!你幼不幼稚,没事欺负他干什么?”

龚稚额角直跳,憋了一肚子火:“我没有。”

他是想弄死陆景棠没错,可他脸上的一圈是陆景棠一肘子撞的,陆景棠脸上的却是在车上盯着龚稚那张脸许久,突然抬手自己给自己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