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多情的狭长眼睛,胸膛里装着一颗最宽敞最冷漠的心。

可是,一旦被深深地多看上两眼,便没有人会不想进去,即使知道那有可能会是个裹满了冰层的寒冷洞窟。

手心里的阻隔贴粘上薄汗,味道更浓郁。陆景棠扯了扯衣服,思绪乱飘,拽都拽不住。满脑子都是矜持贵气的程予期在他身下逐渐被他干到失控大声??淫??叫?的样子。

在那刻,能体会到最真实的程予期。一个甚至会因为被弄得太过,而气恼到炸毛骂人得程予期。

偌大的停车场,很空旷也很安静。

偶尔路过开出的一两台车,前车车灯光束晃过贴了暗色挡光膜的车玻璃。

两人的脸分别印入对方的眼中。

程予期主动地退让:“先起来,回公寓再......”

“不好,”陆景棠蹬鼻子上脸,双手掀开程予期的衣服下摆,蹭着底下的腰线皮肤,往上推,“我现在就想要,好不好嘛......”

前额的弯曲卷发,被渗出皮肤的汗珠打湿,一缕缕垂下来,挡住了陆景棠浓眉和眼睛,却挡不住那双眼里的炙热。

程予期滚了一下喉结,手指刚要动,已经推到胸口的衬衣一翻,罩住了他的脸。

陆景棠俯身,埋在他裸露的胸口前,吮吸啃咬他的皮肤。舌头扫过锁骨,舔到乳尖,欲走又停,周而复始的挑逗。

黏糊糊烫人的?龟??头??,明显硬挺,隔着裤子的布料顶在程予期腿根。

每当到这个时候,平时善于周旋,说一不二的程予期又开始不知道如何应对。

羞耻、难耐、烦躁、渴望......种种复杂的情绪积压在心口,纠结得他脑子生疼。

程予期决定先和衬衫对抗,一顿挣扎,崩开好几颗纽扣,终于露出了脸。

陆景棠看着他的眼睛,张开嘴巴,含住他胸肉猛舔一口,刺激得他弹起腰浑身颤抖。

“别......”喑哑的一声呻吟,除了勾出更多的欲望起不了别的作用。

腰带的材质极佳,卡扣顺滑,陆景棠毫不费力就解开了,扯着程予期的裤子褪到膝盖,然后迫不及待地张手往臀后摸。

“都湿透了,真的不可以吗?”陆景棠硬邦邦的???阴??茎??抵在??穴??口???,顶开点缝又退出去在门外蹭,要进不进地像是真的为难。

程予期热得很,股下湿后背也湿,颈上的阻隔贴掀开一角,他感受到些许陆景棠的信息素。

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但又随着一次次反复的呼吸,他越发地期盼和需要陆景棠的进入。

青春洋溢的Alpha,散发着一股在阳光底下挂着露珠的青草的味道。

程予期用手背压了压发烫的脸颊,厌弃自己的同时是对小狗的无奈:“衣服被你扯成这样,如果我现在说不可以,你倒是会答应?”

“哥哥最好了。”陆景棠避重就轻,一锤定音欺身堵住程予期的嘴。

?情????欲???骤然变浓,身体绵软到不行,那双手推来推去也是使不上多少力气的。陆景棠深有所悟,不论他干什么怎么干,只要程予期说不出话,一切就相当于默许。

陆景棠的舌头撬开程予期牙齿,带着侵占城池的气势,将程予期口中的滋味里里外外尝了个遍。

在程予期晕乎地仰头,张着嘴吸气,努力给肺里补回缺失的氧气的时候,陆景棠马不停蹄地摘了程予期的鞋,脱了挂在小腿的裤子。分开那两条长腿,熟练将手指伸进软穴。

指头一节一节,伸得很里,试探里边的湿度和柔软程度的同时,指尖慢慢蹭弄,按到了程予期的前列腺凸起。

程予期卷起舌头,“唔唔”地闷哼,惊慌地瞪大眼睛拍了几下陆景棠的肩膀。

车内空间逼仄,隔音堪忧。

程予期不敢太大动静,力气和哼声全压着,更像被大狗逼到角落不知所措的小猫。

陆景棠抽出给穴水弄得湿淋淋的手指,压低翘起老高硬得发疼的???阴??茎??,对准了撑开出一点小孔不断翕合的??穴??口???。

胯下一沉,顺利顶了进来,却在顶了小半个?龟??头??之后硬生生停住。可怜巴巴地问:“哥哥,我可以进去了吗?”

程予期刚咬紧的牙根,不住地发酸,是将要尝到的甜头掉地上吃了一嘴空气的滋味。

这事上,陆小狗什么时候有问过他的意见。

看出程予期的疑惑,小狗委屈地吸吸鼻子,给了他一点提示:“上次人家又不是故意会错意,本来书上就是那么写的,哥哥却说这不对那不对,好几天没理人家......”

“。”程予期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翻旧账。

而且是在这种,东西卡在门口的时候。

“上回算我不对......”程予期深吸一口气,克制地微笑着说:“先进来,有什么都放一边,我们等有机会再详谈,好吗。”

陆景棠懵懂点点头,像个充能的机器,重新启动再次往下压。

饱满肥硕的肉头彻底顶入洞口,把一圈的皱褶撑开到几乎透明。一路深入,粗长???阴??茎??一寸一寸地把里边也给熨得平整。

进得极其缓慢,强烈的压迫感,带着极高的温度压得人喘不过气。

程予期的脑子触电了般,炸开了锅,噼里啪啦的一通乱响。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腿勾住小狗结实的腰。

可在他刚搭上去,绷紧脊骨,准备好要迎接小狗的触底。结果,小狗又停了,颇煞风景。

“这样的深度可以吗哥哥?只进了这么多,哥哥总不会又觉得不舒服了吧?”

小狗扶着还有一大截在外边的?鸡???巴???,抽抽搭搭地发出一阵呜咽。搞得好像是程予期在为难他,害他这么难受。

程予期一抬手臂,盖住眼睛,喉咙紧得声音如同被砂纸磨过,“深点。”

小狗一丁点一丁点地推,推一下,问一句:“现在呢?哥哥感觉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