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梅里西斯骑在萨瓦切利身上,方才那一坐让对方的东西擦过了自己的臀肉,精液涂射在了上头,又沾不住地下滑,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
太子一手撑在对方的腹部,一手扶着那仍旧精神的,一点点吃进了腹中,等自己适应了,便开始动作。
他的臀腿柔软但结实,抬起落下的速度始终在掌控之中。
有时夹的太紧,又或是磨蹭着不让进去,萨瓦切利会妄图顶起自己的胯部,却又会随即被太子压了下去。
“乖一点。”太子裡头紧咬着他,就这麽慢慢地抬起腰臀,笑道:“只要你听话,任何想要的,我都会成全。”
臣服是凶猛的兽,当人自愿手无寸铁的走入竞技场,就不是对手,而是献祭。
萨瓦切利身子紧绷,在宣泄过最后一回后恍惚地想起当时和奎娜佳的对话。
“您这样有才能的人,怎麽甘心只做个副手?”
“阁下以为,他们为何同意殿下的提议?”奎娜佳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在柯里奈特,本来就只有愚人和弄臣愿意站在高处任人扔东西。”
“您啊,可是个绝佳的靶子。”
第章0 章节编号:00422
萨瓦切利很快迎来了第一批攻势。
当初主动选择南方执政权的摄政王党以其父亲勾结外敌的罪名,将人扣押进了牢中,并没收了封地。
一群人原想即刻处刑凯吉列特伯爵,是奎娜佳拿着律法施压才一时保住了他的性命,并将人护送回首都备审。
“我就想他们怎麽肯让步呢,果然是有目的的。”幕僚马丁尼亚向执政官问道:“大人,这麽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萨瓦切利背对着他,透过窗,下眺着花园裡漆黑的身影,问:“依你看,柯里奈特的人民,智慧如何?”
马丁尼亚小愣了一会儿,理所当然道:“那自然是各个绝顶聪明。”
“这就对了。”萨瓦切利笑了笑,丢了颗苹果给对方:“只要我们相信他们的判断,那就肯定没问题。”
?
梅里西斯的身上全是告解室裡微妙的气味,他在躺椅上翻过身,静静地瞧着眼前跪着的人。
萨瓦切利脱去了上衣,露出裡头捆绑的红绳。
梅里西斯的礼物捆了他一天,仔细瞧就能看见被磨出的零星痕迹。鲜豔的色彩衬得他肤色也白净了起来,让太子眯起眼端详。
“我听说,你在离开巴达利亚前和你父亲起过争执。”梅里西斯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让人探不出喜恶。
“这就是你拿他冒险的理由?”
萨瓦切利沉默。太子勾手,示意他向前。
梅里西斯嫌他慢,到了一半就伸手掐起对方的脸,质问道:“谁给你的胆子不回话?”
他将萨瓦切利甩向一旁,起身拎起马鞭,扔到了地上。
萨瓦切利的双手并未被禁锢,但他仍背过手,叼起身旁的鞭子,再次跪在太子面前请罪。
太子没有接下他嘴裡的东西,而是赤脚踩上了对方高高隆起的兴奋处,一点点加大力道,直到萨外切利抬头看向自己才停止。
汗珠混着泪水打湿了梅里西斯的脚,他拿回了惩处的工具,让对方清干净自己弄脏的一切。
太子眼见着那脚背上湿了一遍又一遍,黏稠的水光向上至脚踝,他便举起鞭子,抽在了人匍匐躬起的背上。
力道不算重,却随即浮起了颜色。萨瓦切利没有因此停下动作,即使又迎来了几下鞭打,都是如此。
他不断舔舐到了大腿内侧,梅里西斯似乎是乏了,扯着对方胸前的绳子将人拽了起来。
萨瓦切利太高大了,高的让太子必须弯起马鞭,把他的脖子勾过来亲吻。
梅里西斯粗暴的将他的唇咬出了破口,血腥味蔓延在彼此口中,分离时牵起的银丝却是清白的。
“你最好能保证他的安危,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是我父亲,我自然护他周全。”
萨瓦切利就着亲吻的角度看他。太子凑近,差一点就能再吻上那泛着血光的双唇。
“但愿如此。”他说,“你要是食言,我就割下你的舌头。”
萨瓦切利将自己送了过去,两相交缠间,梅里西斯又轻咬了他,舌尖残留着顿麻的感受。
“我会好好珍惜它还在的日子,殿下。”
第4章04 章节编号:00408
回避法制止了北执政官的发言,让他只能请来辩论官协助开庭,却没有任何法条不准许他的前来。
萨瓦切利的位置在陪审团旁,肩披的白纱就像隻白鸽,倒映在太子橄榄色的眼中,被一群漆黑的人团衬得格外明显。
“庭上,”南辅佐官桑许条列出了凯吉列特伯爵的罪状,有嫌疑的、加油添醋的,全数说得天花乱坠。
他义正辞严道:“这样的罪人就该当庭革去他所有的权利,并且驱逐出境,以免脏了柯里奈特的土地。”
“抗议,庭上。”辩论官说:“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定罪,对律法与殿下都是汙辱。”
裁判官是元老院中新进的成员,风评虽是一板一眼,确是极为明理之人。
“肃静。”他向凯吉列特伯爵问道:“受审者鲁斯?凯吉列特,你有什麽要辩解的吗?”
“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天地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