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这种药物的人,会凭借本能去找跟自己做过的男人。优先级是看做爱次数,做的越多的男人,就越依赖。

徐阳舒跟林宁的做爱次数屈指可数,还都是没有意识的时候。

而黎鸿明就不一样,哪怕不是发情期,他都会跟黎鸿明做,次数算不清。

“徐阳舒,你放开他!”黎鸿明朝着林宁走过去,紧紧地握住拳头,势必要跟对方再打一架,决定胜负。

林宁被徐阳舒掐住腰腹,被迫坐在他的跨上,可是手却握住黎鸿明的阴茎,不断地撸动,还扭着屁股,用柔软的小逼摩擦徐阳舒的阴茎,发出舒服的喘息声,“哈啊…………嗯,嗯………”稳定吃肉/七灵㈨㈣㈥㈢七㈢灵

焦灼的气氛在一瞬间变得黏腻,就好像是快要被点燃的火药淋了一大团蜂蜜,火气消散,只剩下甜腻的香味。

徐阳舒和黎鸿明面面相觑,两个人的鸡巴都硬着,非常不好受,而且林宁又是这样勾人,实在是没有心情打架了,都只想好好地做一场。

要是两个人打架,就要折腾一段时间,谁也别想跟林宁好好地做。

林宁感觉到不到阴茎插进来,越发地不满足,喘息地索求,“要,要插进去,好,好痒啊…………”

黎鸿明从没见过林宁这样的欲态,实在是把持不住,先把他抢过来过来朝着小逼里插进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按着腰插起来。

“黎鸿明,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徐阳舒站起来就想打人,却被林宁靠住身体,顿时不敢动了。

“要打,泄火了再打,现在我才没兴趣跟你浪费时间!”黎鸿明的眼睛里已经染上欲念,他看着林宁肥软饱满的屁股,用力地掐软,次次都操到宫口,逼得林宁不断地往前,两颗硕大的囊袋撞击屁股肉,发出啪啪的响声。

“哼嗯…………啊啊啊……”

林宁因为身后的撞击不断地往前,只能依靠徐阳舒才能站起来。

他的身体在男人的大手爱抚下颤抖起来,宽大粗糙的手掌沿着乳肉边缘揉捏,听到呻吟声的时候明显力度更为粗暴了一些。

淡粉色的乳晕被揉红了,两颗小小的奶头凸出来,硬如石子,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又被手指夹住蹂躏,又掐又捏,完全充血红肿。

“唔………不要了,好疼,好疼………”林宁伸出手想去捂住自己的乳头,却被徐阳舒单手控住,下巴也被捏住,被迫伸长了脖子去承受深吻,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徐阳舒,你放开他!”黎鸿明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想推开黎鸿明,却感觉怀里的林宁在往下跨,连忙用手托住腰腹。

“那你先放开他!”徐阳舒捧着林宁的脸,半点不肯示弱。

两个人都没了动作,死死地盯着对方。

林宁感觉到快感在消失,紧接着就是巨大的空虚感,于是主动地晃动屁股去吞吃后面的阴茎,可是仅仅靠自己是不可能满足的,很快就觉得委屈,催促着身后的人,“动一下,好难受啊………”

不仅需要阴茎的插入,敏感的身体还需要足够的爱抚,于是抓着徐阳舒的手摸到自己的阴茎处,“摸摸………”

这一瞬间,火药味消失。两个男人似乎都达成了共识,先做完,再谈打架的事情。

徐阳舒摸着林宁窄细的腹部,“去床上做,你这样只会累到他。”

站着后入当然不舒服,林宁必须维持着体力,才能承受两个男人的插入。

“还要你说!”黎鸿明满心不服气,把林宁抱到床上操,紧紧地贴着后背,抚摸他胸前的乳头,看到对面的徐阳舒就剜了一眼,完全不给好脸色。

“ 你别摸他的乳,这里已经肿了,再摸他会不舒服。”徐阳舒这样说着就把林宁的双腿掰开,露出安分紧闭的后穴,试着用手指按压褶皱。

“是不是傻,要用润滑剂扩张,后面很少用,容易受伤!”黎鸿明教训他一句,又丢给他好几个避孕套,“套子自带润滑剂,你多拆几个就行,蠢货!”

这一局是黎鸿明掰回一成,徐阳舒硬太久了,此时此刻恨不得立即插进去,懒得再跟他吵架,用手指沾了润滑剂,专心致志地给林宁开拓后穴。

说实话扩张后穴这件事,徐阳舒毫无经验,只能慢慢地伸手指,等到松开了才回塞入另外一根。

这里面很紧,他的手指被夹住,行动并不容易。

“真的蠢!”黎鸿明抽插刀动作慢下来,朝着林宁的后穴插进一根手指,根据记忆摸到后穴的某个凸起,轻轻的一按,前端的阴茎就冒出许多前列腺液,林宁随之发出呻吟。

“嗯!”林宁的身体微微发颤,他的后穴里有三根手指在摸,其中一只非常有章法,轻松地找到所有的敏感点,挨个地摸一遍,再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地戳刺,发出淫靡的水声。

徐阳舒感觉自己像是被黎鸿明扇了一巴掌,还不能还手的那种,脸颊发烫,非常屈辱,连忙记住后穴里的敏感点位置。

黎鸿明摸完一圈就抽出来,手指上都是肠液,于是亲了林宁的嘴唇一下,故意调侃,“后面也这么敏感,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林宁没有应答,他现在知道做爱,不会回应男人,只会提出自己的要求,胸膛耸动,不断地发出喘息声。

从前,但凡黎鸿明在床上这样逗林宁,他就会红着脸骂人,可是现在没有反应,性事都有些无聊。

黎鸿明心里颇有怨气,抽插的动作都停下来,他看到徐阳舒把那根丑鸡巴插进后穴里,忽然觉得刺眼,咬着牙骂,“死肥猪,你下次再对林宁用这种药,我就把你的小鸡巴废了!”

徐阳舒冷笑一声,挺胯抽插,将林宁抱着亲,完全不在意黎鸿明的恐吓,在他眼里,黎鸿明完全不是对手。

黎鸿明见他动起来,也不甘示弱地插进去,手指摸到林宁的腰腹处,想把人抢回来,“徐阳舒,你就是个笑话,要是不用药,林宁也不会跟你做,真可悲!”

徐阳舒抱紧林宁,不给他任何机会,继续嘲讽,“林宁的脑子里都是陆亦清,你以为他就愿意跟你做了吗,自欺欺人吧你!”

两个人一边吵架,一边插穴,都是插敏感点,互相较劲。

林宁被前后夹击,整个人都被浓烈的雄性气味所包裹,像是被关进牢笼里,完全逃不掉,只能大张着腿承受着激烈的性爱。

他的空虚被逐渐填满,穴里涌出大股大股的体液,和两个男人的混合在一起,彼此的私处都长有茂密的阴毛,此刻全部都被打湿了,床单上的水痕晕得更深。

两团乳肉一刻不停地被抓揉,有时候是从正面伸过来的手,有时候是从后面冒出来的手,把白软的乳肉揉红,尺寸都变大了,就像是涨奶了一样。

嘴唇也难以幸免,不断地被两个人的舌头光顾,要么是从前面深吻,要么就是被掐着下巴掰侧了,从后面接吻。

三个人的唾液得以交换,早就不分彼此。

林宁高潮的时候,弓着身体,伸长脖子呻吟,阴茎喷射出来的精液溅在徐阳舒的脸上或是肚子,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亦清………”

徐阳舒的视线受阻,还在清理脸上的精液,听到这句话顿时沉默了怕。

他时常用林宁在意陆亦清这件事来折磨黎鸿明,可听到林宁这样说话,对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