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逼被舔得酥麻不已,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顺着小腹往上走,通过脊椎骨不断地刺激着昏迷中的林宁。

他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又被徐阳舒分开,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勃起的阴茎不断地吐出腺液,阴道开始剧烈收缩。

察觉到他快到高潮,徐阳舒用力掰肉逼,让穴口张得更大,舌尖抽插的频率变快,进进出出地,不断地舔弄敏感的内壁,还时不时顶弄阴蒂。

“啊........”林宁紧紧地抓着床单,他的眼皮沉重睁不开,可巨大的刺激令他的肉逼高潮,大股大股的臊水喷出来,溅在徐阳舒的脸上,梦里他的肉逼又被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一点点地舔去那些臊水,令人羞耻不已,“嗯.......”

徐阳舒被淫水喷了满脸,甚至模糊视线,但他并不在意,反而很享受这种时刻,如同一个在沙漠里行走的人,干涸多日看到清泉,立即凑上去把肉逼的每一处舔干净,不留一点水。

梦里看不清对方的脸,四肢都被困住无法动弹,高潮过后画面都变成一个模糊的白点,久久都没有变化。

忽然间,就感觉到下面的穴口被撑开,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粗壮物体整根没入阴道里,穴肉下意识地吸附上去,又被无情地顶开,抵住宫口的位置。

这样一次性插到深处,林宁几乎要被这根可怕的巨物插醒,不过很久就感觉到酥麻感,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将他抱起来,他伸出手搭着,慢慢地失去意识。

徐阳舒抱着他浅浅的顶弄,大手抓揉肥嫩的屁股肉,等到林宁能够适应,就直直地往上操弄,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宫口,软嫩湿滑的宫口下意识地吸龟头,阴道内壁的软肉都开始绞紧阴茎,几乎要被表面的温度烫到。

林宁昏迷过去,只能靠着他喘息,但是他没有意识,就不会去支撑自己的身体,手臂多次从徐阳舒的肩膀上滑落,眼皮微动,要被这种动静吵醒。

“嗯.........亦,亦清.......”

听到他叫“亦清”,徐阳舒心中的醋意大发,将林宁推倒在床上,用力一顶,硬生生地操进青涩的宫口里,搅弄里面更为柔软的内壁。

被这样用力一顶,子宫口发麻,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阴道止不住地痉挛,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里面溢出来,打湿私处的阴毛。

徐阳舒本来就喝了酒,此刻就算不醉过去,自控力都比平时差,轻易就被林宁的话点燃怒火,发狠地操。

每一次都是全进全出,粗长的阴茎故意撞过阴蒂,顶进穴口里,插进子宫里,撞得林宁的身体往后缩,发出嘤咛声,眼角也有泪水溢出。

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剧烈地颤抖,可能会有醒过来的风险,徐阳舒立即停下来,慢慢地抽插,低头去亲吻林宁的眉眼口鼻,揪住乳头轻轻地揉弄,顺着他的身体节奏来,前面的是狂风暴雨式的,此刻就是令人安眠的摇篮曲。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徐阳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醉醺醺的陆亦清出现在门口,吓得浑身一冷。

陆亦清靠着门框低垂着头,伸出手指念念有词,“宁宁.........”

看来是还没有清醒过来,只不过是迷药剂量太小了,才让他能够走起来。

下一刻,陆亦清就倒在地上,嘴里念着“宁宁”,彻底昏睡过去,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梦游,他整个人无知无觉,并没有察觉到此刻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徐阳舒把林宁抱在怀里,像是在侍弄一个精致的洋娃娃撩开鬓边的乱发,让怀里的人正对着陆亦清的方向分开大腿,露出两个人结合的部位。

深红色的阴茎深埋肉逼里,正在慢慢地吞吐,边缘出现了白沫,两个人的大腿紧密相贴,微微鼓起的乳肉被大手抓揉,小巧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上面还有干掉的精液污渍。

这个姿势就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可以发泄掉这么多天的不满。

前几天,徐阳舒只能在监控里看他们两个人做爱,无能为力,但是此刻,他在这里眠奸林宁,还是当着陆亦清的面,瞬间就解气了。

“亦清哥,你喜欢的人还不是被我操烂了,以后我要让他跪着我求我操”

陆亦清对他有知遇之恩,理应尊重对方的一切包括心上人。可偏偏这个人是林宁,他就无法做到尊重,只会想着怎么掠夺过来。

徐阳舒忽然笑起来,把林宁放倒,猛插几下将浓精射进子宫里,俯身含着嘴唇深吻,恨不得把嘴唇亲烂了。

怀里是他肖想了五年的人,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把人关起来,哪也不许去,每天做一个安分守己的精液袋子,供他疏解情欲。

只不过陆亦清还是公司的大股东,两个人的关系微妙,此刻还不能翻脸,必须再等等。

“再等等,我会把你带回家。”徐阳舒在林宁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眼神珍重,像是在对待一个宝物,但是内心里尽是阴暗的想法;只会想着怎么把林宁的傲骨彻底摧毁,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废物,被他包养。

窗外只有一轮弯钩似的月亮,漫天繁星都被遮挡,路灯昏暗,不远处的公寓就传来女人的叫骂声,是她偷情被丈夫撞见,场面一度混乱。

24 一起睡觉才不怕

徐阳舒到了后半夜才停下来,他所有的自制力就是忍住不在林宁身上留下印子。

射精次数就忍不了,以至于小逼都肿了,抱去浴室清理,又上了消肿的药膏,换上昨天那不合适的宽松衣服裤子。

做完这些,徐阳舒回到客厅里睡觉,等听到陆亦清的动静才假装起来打哈欠,去厕所解决尿意。

陆亦清不记得自己怎么来到林宁的房间,不过他看到床的林宁没盖被子,于是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到客厅。

饭桌上的菜还保持着原样,桌上的两瓶白酒都空了,地上还有残留的酒液,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已经不是香了,而是接近于臭。来六巴;4午7刘四9午

陆亦清忍不了脏乱臭,立即把碗筷收去厨房,拿起拖把清理地板,还拆封了除味剂来喷,打开窗户通风,把异味送出去。

徐阳舒从厕所回到客厅,看到他忙活的样子,忍不住问,“亦清哥,这些可以找别人打扫。”

陆亦清一边拖地,一边回他,“找人太慢,顺手的事情,不然待会儿太臭了,闻着难受。”

徐阳舒不理解他的想法,但还是违心地夸赞他几句,接着告别。

宿醉过后没那么容易醒过来,陆亦清打扫完又做了午饭给自己吃,打算等林宁自己醒过来,再另做一顿给他。

等到傍晚,林宁都没有醒过来,倒是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是备注为笨蛋的来电。

手机没有密码,轻轻一划,屏幕就解锁了。

陆亦清看着“笨蛋”的备注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不是骂人的称呼,而是一个十分暧昧的昵称,忍不住点了接听。

“林宁,你小子怎么一天都不接电话啊!你不会脑子秀逗,真不跟我住,要去跟那个老男人住吧!他都三十岁了,我看都有老人味。性格古板,还有门禁,你还不如跟我待一起,轻松自在。”

黎鸿明接听电话就开始一通劝说,他可不希望林宁去跟别人住,还不如跟自己呆在一起,才有机会增进感情。

三十岁,就有老人味了!还性格古板,是老男人!

纵使陆亦清脾气再好,他也听不得这种话,气得火冒三丈,立即反驳,“三十岁不老,正值壮年。你以后不要再想林宁跟你同居,他被我照顾得很好,只会跟我住。”

“........”对面沉默了片刻,黎鸿明反应过来对方就是那个三十岁老男人,“呵呵,那可不一定。我和林宁是高中同学,都认识十年了,而你才多久,关系都是看近不看远,你以为林宁会听你的吗?再说了,听你的语气,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魅力,肯定也不会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