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恶的替身居然这么诋毁自己对哥哥的情感,陆隽然抬起膝盖就想踹他,却反而被钳制住背过身,牢牢地抵到墙上。
这个姿势……不要!
陆隽然更加惊惶地想要逃脱,屁股却先挨了一下揍,裤子被粗暴地扒了下来,裸露的臀部瞬间被一股凉意包围。
“别在这里,不行。”
陆隽然猛地醒悟过来他想做什么,竟然是兽性大发想强奸自己,急得赶紧威胁道:“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只会告状这一招。”江曜怜悯地看着他,下半身却越凑越近了,“那要是让他知道,你找了他的替身天天舔你下面会怎么样呢?”
“别说出去。”陆隽然羞耻地哀求,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找了个身份低微的替身,不管发生什么意外都可以用钱堵嘴,却没想到现在两人的身份完全倒转了。
“我和他长得很像对不对?”
虽说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但江曜短时间内对陆凌川根本没办法产生手足之情,反倒是情敌的竞争成分更多一点,“那就让你看谁能操得你更舒服。”
“别进来,我知道错了,我给过你钱了啊。”
灼热的肉柱顶得娇嫩的穴心一阵阵发颤,陆隽然抗拒地摇着头,试图唤醒对方的怜悯之意,“对不起,上次不应该打你的,谁让你突然想插进来的,我是想让你清醒一点,要不你打回来好了,呜……”
“打回来吗,呵,这么漂亮的小脸蛋,打肿了真舍不得。”江曜攥紧了他的腰身,在他耳边低语,“不然多插几下好了,想插进去有什么不对吗,这里本来就是用来插的。”
“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撕裂感从下体直窜脑门,在陆隽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青筋毕露的蟒柱已经毫不怜惜地撑开窄小的逼口,径直捅穿了处子膜。
流血了,被哥哥以外的男人破处了,不要……
陆隽然的眼底噙着泪花,因为破处的疼痛和绝望,可怜兮兮地抽噎着,江曜却捏过他的下巴,一边亲吻一边猛干,“好紧,原来还没做过吗,那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混蛋……啊……”
凝滞的处子血让小穴里的搅弄微微有些艰涩,陆隽然在这顶撞的力度下连屁股都跟着摇了起来,“居然在这种地方就对我……畜生……”
“这种地方怎么了,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吗?”
江曜把他整个人都压到墙上,粗粝的掌心伸进他的上衣尽情地揉捏,“正好我需要熟悉一下家里的环境,你放心,以后会在家里的各种地方都把你操一遍的。”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你的飞机杯。”
陆隽然气得脸蛋通红,双腿却被干软了,膝盖无力地抵着冰冷的墙壁,而他身后却被一根火热到极限的粗刃持续地破开穴肉,摩擦得灼灼发烫,“你出去!听到没有,我只给哥哥插,你算什么东西?”
“看来就算换了个身份,你还是一样瞧不起我啊。”
陆隽然如此抗拒的表现却更加激起了江曜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以前在他眼里,陆隽然就是一只高贵又漂亮的小孔雀,哪怕只是屈尊降贵让他舔舔下面就满足了,现在他却想把这落魄又不肯低头的漂亮小孔雀完全地据为己有,从里到外都染上属于他的味道。
“就是瞧不起你,你别以为你现在身份变了就人人都要巴结你,才不想被你这根脏鸡巴插呢。”
陆隽然不仅是因为出身豪门才自恃高贵,双性的特殊待遇也让他对男人的态度娇气得很,江曜居然仗着刚刚被家里认回来,就肆无忌惮地强迫他,把脏鸡巴埋进他的小穴里猛插,真是个没品的坏男人,气得他一边哭一边骂,“我要把你是个强奸犯的事情说出去,这样就没有人愿意嫁给你了。”
“说出去的话,你被强奸犯破处的事情大家也都会知道。”江曜似乎并不畏惧他的威胁,“没人愿意跟我结婚也没关系,反正你的水这么多,只操你一个就够了。”
“才没有流水呢,才没有……”
陆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场强迫的性事中逐渐适应了,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暖热的淫水都堆到了腿缝里,一股股地顺着腿根淌得湿淋淋的,吓得他赶忙夹紧了自己的屄肉。
“真会夹。”
江曜的面色变了变,刚刚开苞的雏穴已经被顶得内陷,紧裹着茎根的花唇又肥又软,因为撑开的尺寸太大,就算颤抖着缩紧也只是徒劳无功,磨一寸就飞溅出透明的汁液,发出暧昧的水声,陆隽然听得脸颊都羞红了,恼怒道:“不准那么动,听起来恶心死了。”
“是你自己的骚屄发出的声音,你连自己的身体都嫌弃吗?”
江曜更用力地碾磨着那处,陆隽然的身体一软,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脸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吐出舌头哈气,眼皮微微上翻,分明就是被男人干到了淫窍,却还在抵抗地扭动自己的屁股,“讨厌……”
“讨厌被脏鸡巴操吗,这根东西还要再干你很多次呢。”
江曜见他的腿已经软得几乎快要站不住了,大发慈悲地把阴茎拔了出来,陆隽然刚觉得体内一阵空虚,却又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弯抱了起来,从正面进入,“唔啊!”
“还真的像飞机杯,轻得随便捞一下就抱起来了。”
娇气漂亮的小美人抱在怀里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这让江曜的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轻佻地捏了捏对方红成一片的耳垂,“叫老公。”
“谁要这么叫你,滚啊。”
陆隽然的脸上泪水涟涟,一看就知道被已经被奸得透透的,江曜一边走一边顶他,时不时伸出手捏捏上面的小奶子,揉揉下面的骚阴蒂,陆隽然的喉咙哼哼唧唧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了,连舌根都软了,被江曜凑近卷住慢慢地品尝,“小嘴这么甜,怎么说话跟含了辣椒似的,不叫是吧,那就干一整晚,草透了就愿意叫了。”
好过分,要被干死了……
陆隽然的眼前一阵发白,肉屄已经被肏得红艳艳的,就跟熟透的果实似的,也不知道被摆弄了多久,他的小脸汗湿,终于意识模糊地叫了一声,哭着撒娇,“老公,不要了……”
*
“混蛋,谁让你随便进我房间的?”
“爸妈看我成绩好,让我帮你辅导功课。”
“这叫什么辅导,有你这么辅导的吗?”
陆隽然坐在书桌前,看似一本正经地握着笔杆,但底下却是凉飕飕的,裤子已经被扔在地上,细白的两条腿大敞着分开,正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被顶得花心乱颤。
怎么可以在写作业的时候也这么干他,做多了题要奖励地插一下,做错了题要惩罚地撞一下,思考时间太久也要提醒地顶一下,这让他怎么有心思学习嘛。
这几天,自从开了荤之后,江曜一逮着机会就来开发他的身体,陆隽然简直不胜其扰,甚至都学会委屈巴巴地装可怜了,“老公,小逼都肿起来了,今天不要做了。”
“那我们来接吻。”江曜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吸得舒服吗?”
“舒服……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