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诺被他一顿吓,到底是胆子小的,一边哭着,一边抓住了他的脖颈借力,很笨拙地用逼操起他的鸡巴来。

大概是很少这样主动,他自己被磨得一脸春色,“呃……嗯……嗯!”

他心疼地看着懒诺的脸色,终于从苍白变得有些醉红。

懒诺一边被强迫,一边还要骑乘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发软的子宫收住,扭着臀部吃屌棍。

他知道跟男人较劲就是无限期拉长这次奸淫,索性抓着男人的肩颈,低叫着承受巨物一下一下在体内噼开的感觉,让万千肉浪主动积极地去缠吮,他的肉洞是第一次为男人这样服侍,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也感受到了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爽感,很痒,很累。

“唔……嗯,嗯,”他闭着眼睛如痴如醉起来,他可能满足于这种频率,但对男人来说根本就是隔靴搔痒,男人的屌棍像是被人当成了按摩棒,浅浅抽插着一个小嫩逼,吃又吃不爽,动又不能动,还要听那一股子淫媚淫叫,“啊啊……这样顶……好爽好爽……呃噢……”裙;貳_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游礴知道懒诺是哭累了脑袋不清醒了,开始让性欲支配他的脑袋了,他这样闭着眼睛扭腰的样子其实有点像迷奸,但是他困得眼底有乌青的样子又有点像睡奸,他是不是昨天被自己玩了懊悔得整夜睡不着,其实他本可以不必这样纯情,被他爱,被他疼不就可以了吗?

他用双手托住那软嫩的臀瓣上,吻住那软软的嘴唇勾引他,一开始他还挣扎着要睁开眼睛,但是被他轻轻地咬了两下又安分了,他像亲吻幼兽一样亲吻懒诺,把懒诺当做小羊一样温柔抚摸,然后掰开小羊的私处偷偷加了点力气。

“嗯……嗯!嗯!”小羊诺发现胯下激烈了,开始嗯嗯哼哼起来,但是还没醒,只是把主动权交了出去,埋在男人肩膀哭哼,“好爽……呃!呃!骚点好痒!”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游礴抱着他说:“睡吧睡吧,睡了先生也能帮你舒服。”

小羊诺早就睡眠不足,从早上起一直被奸淫,红着脸颊吐出一截软嫩的舌尖,在先生怀里睡了起来。

只是他的身体还是起伏,骚逼还是要工作,淫水滴答滴答的,竟然是开始不抗拒了。

游礴抚摸他的背说:“讨厌先生吗?”

小羊诺困得嗯嗯哼哼,两颗奶子一晃一晃。

游礴轻轻操他骚点问:“让先生疼你好么?”

小羊诺脚趾绷了一下又放开,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像泄光了力气,“舒服……嗯……”

游礴说:“不要和哥哥在一起了。”

小羊诺听见“哥哥”两个字,应激颤了一下,就要醒了。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游礴立刻拍他后背,“不说,不说了。”群,②;三)龄)六》九;②(三;九。六更‘多·福,利》

小羊诺又哭哼着闭起了眼睛。

游礴将他的一根硕屌都泡在懒诺烫湿湿的小逼里,为了不让懒诺激动他竟然自动地将硬度都调低了几分,整个屌棍只控制在勃起的水平。

感觉小羊诺将他的屌当成了摇篮椅,一晃一晃地被他操得舒服,操得放心。

他感觉小羊诺都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仿佛做起了春梦一样小逼剧烈一收一吸。

“别吸了,先生要硬了。”他忍着说。

那又烫又湿的小逼本就很有吸引力,小骚诺又这样吸他,吸得他受不了了,终于一杆屌棍往上一顶,接近三十公分都嵌了进去,而小羊诺似乎还没醒过来,还以为这是一场剧烈的春梦,他乐得如此,开始抱着那个饱满的骚臀抽插起来。

懒诺爽得攥起了一只手心,趴在男人肩膀上哭哼,他梦见自己被凶狠的猎豹追杀,不断逃跑所以身子一颠一簸,又怕又累,一直哭。

两条腿好像要废掉了,大腿中间明明穿着裤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撑涨感,他躲在树干后面,发现猎豹已经不在了,他脱下裤子,看见自己的嫩逼奇怪地张开,一股淫水潺潺流了下来。

突然双手捂着私处,被那痉挛的快感折磨得跪了下来。

“呃啊!”

弓着身体,骚穴一直在被看不见的东西抽插,骚水四溅。

懒诺皱着眉头被男人操干,那小小嫩穴早就不是被怜爱般地磨蹭,而是大开大合地操干,他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终于忍不住在醒的时候也哭了出来,看见身上男人臂膀宽厚,举着他不断下砸。

“你还在……你,呃啊!别那么深!”没有比刚睡醒发现自己被人狠操更崩溃的了,但睡着也是一股噩梦而已,“别操了!”他忍不住大喊。

男人抱着他说:“你看你被先生操得这么舒服,睡着了还能醒过来,醒来了先生也能帮你哄睡,先生对你这么好,你还不和先生在一起?”

男人好像自己做着什么正义之举,但懒诺知道他根本不是良善之辈,他被插得尖叫,摇头哭说:“你根本不是对我好,你在强……”

他说着咬住了下唇,后面那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大胆地说,先生没教你说话唯唯诺诺的。”

懒诺不肯说,他就用力顶,顶得自己鸡巴都火热了,说:“你不说,我就射你。”肉、小‘说!2(3·铃、榴。9‘2。3/9‘榴《。)

懒诺一惊,立刻摇头:“不要!”长?煺老錒姨:政]理[

游礴说:“说出来。”

懒诺终于忍不住,哭着捶男人肩膀说:“你在强奸我,你这个变态!”

游礴笑了一下,说:“打得很好,打起来像只猫似的,先生更想疼你了。”

他说着,在懒诺又懵又愣的表情下,硕大屌棍操了进去,狂风暴雨抽插起来。

“变态,变态……!”懒诺被骗得又哭了,他被男人干得浑身哆嗦,细长的小脚不断紧绷,他被男人插的淫浪尖叫,被爱抚了千万下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变得火热,他攀附男人的嵴背,在将自己送上去的同时抓得男人脖子上多了几道血痕。

他哭着被爆操,胯下砰砰地干,感觉骚嫩逼穴都在狂吸猛捣,可是他明明是被强奸,却被男人又哄又骗惹得生不起气来,甚至获得了快感,他摒弃这种想法,抓着男人的脖颈,被那硕长奸淫的巨屌横冲蛮撞得仰头尖叫。

“不行……不要了!受不住了!快点射……快点!”他自暴自弃起来,甚至希望男人赶紧对他射精,否则他的骚逼就要受不住了,水越来越多,里面越来越痒,“好痒……快点!快点射!”

游礴也是干得咬起了牙,并不是因为续航力什么的原因,而是因为小羊的逼里太热了,好热,说是羊肠小道也过分,他双手死死掐着懒诺的大腿,挺腰悍然将那小小嫩穴成百上千下贯穿。

“呃啊!!”懒诺只剩下最原始的尖叫,因为真的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了,仿佛前面的嬉闹哭骂都是调情,就是为了这一秒的契合,一瞬间他几乎想着将子宫坠下来算了,那是那是他最后的秘地,他不能贡献给没有可能的男人。

他仰头凄艳哭叫,摇着头却将男人的屌棍含得更深,内心的渴望勾得他大哭:“我把子宫给你,你不能操进去!”

游礴听了一愣,随之欣喜若狂,相比威胁哄骗,只有让懒诺自己甘愿奉献才能达到真正的甘甜,他狠狠吻住懒诺的嘴唇,说:“诺诺,我真的爱你。”

懒诺已经陷入在巨大的情欲中无法自拔,只想能有什么东西把他折腾死,把他捣烂,让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