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1 / 1)

他大抵是有些冷了,脱完,就轻轻地哆嗦着,一双碧绿猫眼石似的眼睛望着云沉岫。

云沉岫顿了顿,离恨天的室温便更暖了些,等到少年不再发抖发颤,那根细长的毛笔便轻轻地搔起了他小小的乳尖。

少年"啊"地叫了一声,一下握住了那毛笔尖,整张脸都红了,"师尊……”

这毛笔虽然细,用的毛却极糙,并不细软,很是扎手,他上去抓,也抓不到几根毫。

然而那笔只是轻轻一拨弄,他就摔在了宣纸上,粗糙的毛笔尖把他的身体撩过来,让他趴在了厚软的宣纸上,随后笔尖一路搔过他背后的蝴蝶骨,到极其软嫩细小的臀缝中,那毛笔竟像染了胭脂色,只是轻轻滑过,就在少年身上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这毛笔尖到了臀缝,少年立刻就叫出了声,带着哭喘,"师尊……!不要……好、好奇怪!”

解离之想爬起来,然而四肢却不听话似的,莫名的酸软无力,偏偏又十分敏感,他能清晰地察觉那笔尖是如何细致地搔弄着他臀缝的那处,又麻又痒,时不时有粗糙的毫毛入进去,搔到肠壁里,他屁股就是一个剧烈的哆嗦。

蜜桃似的小屁股丰满白嫩,又因为臀缝小穴的刺激带起细微的水色和敏感的粉,抖动起来,臀肉颠簸,云沉岫轻轻喘了一声,下面硬胀,极其宽松的衣衫下,胯处也顶起了巨大的帐篷。

快感席卷而来。

而解离之对此毫无所觉,只自顾自哭得厉害,小屁股一直左右扭动,试图摆脱这种绵绵无尽的折磨,可毫无用处,云沉岫拿着毛笔,轻拢慢捻,没一会儿那小花就被玩出了水,解离之尖叫了一声,后面潮吹了,可前面挺立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电光火石间,解离之朦胧地想起一个画面他在床上岔开腿,肚子鼓起一个可怕的粗棱,近乎凄厉地嚎啕大哭,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后面传来的快感如同潮水,然而前面却生生憋成了紫红色,他哭着求身上的人,"让我射吧,让我射……我……啊……哈……好难受……呜呜呜……啊……别捅了!!好深……好重……呜呜呜……别碰那里……!求求、求求您……”

他的声音嘶哑到几乎变了音色。

随后是一个很冷淡的声音,遥远,嘲讽而清晰,像一道冰冷的拓印

“阿离,不是不要做那风流薄幸之人,要替那女子守贞吗。”

“这处,以后不必再用。”

……

“……”

但这种画面很快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捅入后穴的毛笔杆。

解离之一个激灵,这笔杆竟是滚烫的,竟真的仿佛男人粗大的鸡巴。

这毛笔杆在云沉岫手里是很细,极其细长,如同筷子。然而对于解离之来说,却极其粗大。

解离之一下被捅喘穿似的,扑棱了一下,哭叫了出声,"啊……好大……好快……停下,停下……呜呜呜……”

但是后面那毛笔杆依然九浅一深的插着,时快时慢,有意无意,还会拨弄那已经被肏开了一条缝的小花腔,一弄那里,少年立刻就会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再无力的躯体,也会像铁锅里被热油浇身的虾子一样蹦跳蜷缩起来,到后面,小人已经被玩得浑身红粉,眼睛上翻,口水直流,趴在地上,屁股也撅不起来了,花还在不停地吃着那根玉质笔杆,穴肉被肏得腻红软烂,像红花一样艳艳地翻过来了,而且云沉岫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反复抽插之余,胯部的那物也越来越鼓,云沉岫一手握着笔插着少年屁股,一只手握住自己暴胀的,青筋毕露的可怖阳具,来回抚弄。

破了情戒,阳具已经不再是儿臂般的白色,密密麻麻,青筋毕露,凹凸不平的深色血管把阳具涂成了格外狰狞的铁黑色,上头一片食髓知味般敏感的红蘑菇,马眼处裂开,刚给解离之开苞不久,情戒一破,阳具就在少年的肚子里胀大,差点插裂了解离之的肚子,抽出来的时候,那娇嫩的花儿被肏成了黑洞一样,边缘渗着血,就是长生果强悍的恢复力,也半天都合不上。

“啊”

少年忽然一个激灵,像搁浅的白鱼一样猛然跳起来,他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因为那笔杆狠狠插进了花腔里!

可是他四肢立刻就被按住了

激烈的液体猛然射了进来!!

解离之恍惚听到了男人仿佛极其爽快的,低低地喘息,粘稠的白液也从马眼里飞射出来,淋漓的溅射到他身上,又黏又重,他几乎被淹没了,一张嘴都是浓重的腥膻味儿,又黏又沉,他胳膊都抬不起来,!

而那玉笔也在喷射着什么液体在他那个很隐秘的地方,叫他难过。

他感觉那处越来越满,越来越胀,抽搐痉挛了一会儿,彻底失去了意识。

云沉岫顿了顿,抽出了插在少年穴里的细长毛笔,它很快在他指间逸散了。

他把解离之从人间带回离恨天后,本没打算破他的身,奈何解离之实在不服管教,竟然试图发动灵族叛乱。

他虽是灵族首领,却不插手灵族事务多年,而少年这个时候偏偏显出了他出众的煽动能力,三分真七分假,三言两语把他塑造成了灵族灭顶之灾的罪魁祸首。

绿虺听了甚觉荒谬,然而不少灵族竟真的听信于解离之。

这的确给云沉岫造成了一点小麻烦,但并不是太严重因为灵族首领,并不像人族皇帝那样,只是徒有虚名。

他对普通灵族,有天生的血脉压制,甚至无需多言,只一出面,就镇住了所有叛乱的灵族,令他们俯首帖耳,瑟瑟称臣。

这没有真的让他生气。

让他生气的是,解离之煽动灵族后,便借着灵族的手,逃出了离恨天,又去了月城!

他又去见那个女人!!

把解离之带回来的那一夜,他破了情戒,把剧烈挣扎发疯的少年花穴肏得红烂,到后面,整座离恨殿都能听到少年极其凄惨地哭叫。

但因为叛乱之事,令所有灵族都晓得了他的首领身份,解离之走了一步蠢棋,从此不会有灵族再帮他逃跑。

而他破了情戒,此后,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就这样,解离之岔开腿,整整承受了两个月,之前还有力气大哭大闹,但到了后面,已经双眼无神,没了哭叫的力气,只一瞧见他,就不停掉眼泪,怕得浑身发抖,可是只在原地颤抖着,连一丝的躲藏后退都不敢叫他看见,还会露出一点点讨好的,恐惧的笑。

他是灵族首领,破戒自然非同凡响。

彼时一种浓郁的感情充斥着他的灵魂,几乎让他发了疯,他一刻都不能离开解离之,一旦他察觉解离之有躲藏的意图,必然会红着眼睛把他拉扯过来,只有紧紧地抱住这个人,亲吻他,他才能感觉到微末的安慰。

但令他疯狂的是,解离之眼里,没有对他的感情,只有困兽一般歇斯底里的恨意。

不过后面,恨意没了,只有恐惧。

这像一个诅咒,逼得云沉岫愈发疯狂,因为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满足他的心像海底黑暗的漩涡,渴望着少年太阳般热烈到将海水彻底蒸发的感情。

可是没有。

解离之恨他,恨他欺骗,恨他强取豪夺,更恨他杀了小玉,所以这感情,他一分一毫,也不给他,他用尽酷烈的手段,得到的也只有畏怕与讨好,独独不见真心。

一只百依百顺的空心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