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骚货!
钟原心里唾弃自己,快速洗完澡穿好衣服。
不知是不是阴气入体的后遗症,他明显感觉如今比往常怕冷的多,从浴室出来没多久,手脚就冰冰凉没了热气。
之前搜寻的食物还有一些,钟原拆开一袋饼干,凑着冷水吃下。
别墅里除他之外还有四个人,余下的食物已经不够了,怎么样才能避开其他几人去找到吃的呢?
要不今天凌晨等人睡着了去看看?
钟原心里琢磨着,吃完最后一块饼干,又喝了两口水。
东西少,胃没有得到满足,只是剩下的吃的就那么点,他得克制,不然要是今晚没能找到新的食物,过后几天就得饿肚子了。
也不知道这别墅里的食物是谁放进来的,总不会是那只鬼自己找的吧?
鬼怪经不起念叨,刚想到他就来了。
灯光闪烁两下,光线晕散了一瞬,空中出现一道半透明的人形。
还是那身高中校服,颜色似乎更亮了一点,抬头看去,对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阴森森很是渗人。
钟原仿佛闻到了血腥气,问他:“你又杀了谁?”
他歪了歪脑袋,纯黑的眼盯着钟原看了好一会,才飘下来将他抱在怀里,像是抱了只宠物,埋在颈间深吸一口:“我可没杀人。”
这鬼抱也抱不好,钟原被嘞的难受,动了动没能挣扎过,索性放弃,想了想剧情,问:“是潘文力?”
鬼怪伸出舌头舔他的颈项,模糊地说:“你身上有香味。”
鬼能闻到什么味道?钟原在心里嘲讽,又问:“潘文力还活着吗?”
颈间的鬼闷笑两声,尖牙叼起颈间一块皮,被他舔过的地方都冰的很,冻得钟原半边脑袋疼。
鬼怪不说,钟原也猜到结果。潘文力肯定死了,但不是鬼直接动的手。综合之前那帮人想要用他的身体当祭品困住鬼却误杀林梦的事杀了潘文力的说不准是她的儿子锦宝。
但潘文力体格高大,身手看起来很好,锦宝一个人正面对上必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要不偷袭,要不联合了其他人。
钟原比较偏向第二个可能,潘文力杀了林梦,不可能没防备,偷袭的可能性不大,更可能是锦宝说服了其他人,一起对付潘文力。
鬼怪已经一路从脖颈啃到他的脸,留下一路或深或浅的红痕。
钟原半边脸凉飕飕的,像被空调吹出了偏头痛,他用力抵住边上的脑袋。鬼怪的眼睛已经变成正常的模样,舌头却变得更刁钻,像蛇一样分了叉,从手掌两边挤出来,嗖地变长,掀开钟原的嘴唇想往里面挤。
“你别动。”钟原用另一只手抓住舌头,手心又冰又滑溜,像抓住了某种爬行动物。
身体因为联想打了个激灵,他强行转移话题,说起自己的猜测,问:“我猜的对不对?”
鬼怪听了没什么反应,分开的舌头又舔上来,一根撬开唇瓣舔弄牙齿,另一根从衣领里探入,裹住右侧红珠。
向下的舌尖忽然裂开一条缝,夹住乳头咬了一下。钟原猝不及防哼了声,却被上面的舌头抓住机会塞进嘴里。
他一时没了方向,双手各拉着一条舌头,想拽走又不敢用力。
鬼怪却没有这种顾虑,肆意玩弄新的玩具。
昨晚被翻来覆去干的记忆出现在脑子里,钟原抖了抖,身体迅速产生反应。
被插了一夜的喉管顺从接受了进入,被玩弄的乳首硬的好像石头。
一边又痒又涨,一边却空虚寂寞。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只留下一条内裤。内裤布料被浸湿,有根圆溜溜的东西插进紧闭的腿根里。
钟原迷迷糊糊间觉得尺寸好像不对,猛地马眼一涨,有什么东西顺着顶端挤了进来。
“唔!!”
钟原瞪大眼,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入侵,让他有种尿道会被玩坏的惶恐。
若是这里坏了,以后憋不出尿,刚喝完水裤子就湿透。
肉棒下的穴却因为想象的画面激动流水,湿黏淫液从浸透的布料挤出,被腿缝里摩擦的柱状物带走。
尿道里的东西进的更深,隐隐碰到什么阻拦,又要强行闯过去。
“等……唔……”
钟原瞪大眼,声音在舌头插入喉管后被迫消失,他没法说话,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尿道里的东西又深入了一些,挤得那处酸涩难忍,有种想尿却尿不出的感觉,难受的如同蚂蚁在爬。
那根不知来历的东西开始在尿道中抽弄,把这处当成一口新穴,缠住右胸的舌尖也冒出一根尖端,在裹大一圈的奶子中间找到细小的如同,刺了进去。
上下几个洞都被占满,然而最习惯吞吃鸡巴的屄穴和屁眼却得不到满足。粗壮的柱体只在腿缝间摩擦,磨得腿根肉都红了,却就只是在外面摩擦,丝毫不关心馋的直流口水的穴。
好空啊……好像吃……
喉咙里裹着舌头,塞得满满的,可钟原还是觉得身体空虚的要命,他不由沉下身,用逼肉磨着肉棒。穴口张开一道小口,试图隔着内裤将肉棒吃进去。
可鬼怪偏偏瞎了眼,视而不见热情的穴,只操嘴巴、乳孔和尿道和腿缝。
肉棒在腿缝中抽插,偶尔隔着内裤顶到穴口。内裤被戳地下陷,浅浅陷入逼肉里。
钟原做好了吃进肉棒的准备,可那根东西很快调整方位,无情离开。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