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钟原,“一点点。”
“那再吃一点?”路少臣问着,忽然把他放到沙发里,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侧,那根硬挺挺的大家伙刚好指着钟原的脸。
路少臣用手将肉棒往下压,擦过钟原的嘴唇,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的嘴巴湿淋淋的,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要不要尝尝精液的味道?”
得寸进尺再来一发
钟原紧闭双唇,鼻尖满是腥臊气味,这种味道于他而言很熟悉,有催情的作用。
他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觉得有些不对。
没等他想明白那种异常在哪,路少臣就已经迫不及待要把肉棒往他嘴里塞。
肉棒挤开唇瓣,却被牙齿拦住,alpha挺了挺腰,也不敢太用力,于是双手抱着他的脸蛋哄:“好宝贝,给我吃一吃吧,我好难受。”
这几天他都是这么哄钟原的,扮乖装可怜信手拈来,钟原心软,看不得他真的难受,便一次又一次的被拉上床。
看路少臣脸色涨红的难受模样,钟原下意识松开齿关,早已准备着的肉棒趁机长驱直入,一下子捅到喉管。
“唔……”
舌根被压住,钟原忍不住干呕,却被人抓住机会,将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
喉管被强行撑开,钟原眼泪流了出来,他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终于知道了那挥之不去的异常感来自哪里。
他被路少臣给骗了!
alpha处于发情期,满脑子都是标记冲动,根本不会想着让他用嘴疏解。路少臣有这种想法,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已经度过这次发情期了!
理清其中的关节,钟原有些生气,有一瞬间想咬坏嘴里那根讨厌的东西,但最终他只是牙齿略微收紧,擦着肉棒柱身磨了磨。
“嘶!”
路少臣倒吸一口气,肉棒上的些许刺痛令他狂性大发,红着眼抱起他的脑袋,拼命把鸡巴往喉管里塞。
粗硬的鸡巴捅到最底,囊袋拍到下巴发出“啪”地一声。路少臣爽的头皮发麻,臀肉收紧:“宝贝你好热,嗯……”
呼吸通道被堵住,肺里的空气逐渐耗尽,钟原憋的浑身发红,眼前阵阵眩晕。
他因为无法呼吸而感到痛苦,这种痛苦酝酿出新奇的快感,他的身体微颤着发烫,下半身刚涂进去的药膏被淫水冲刷出去。
在窒息的前一秒,路少臣将肉棒拔了出来。
“啊……哈……”钟原大口喘气,脸颊酸涩,嘴巴闭合不上,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弄的下巴一片狼藉。
好不容易那种晕眩感消退,路少臣又要把鸡巴塞进来。钟原伸手抓住,动了动酸涩的脸颊闭上嘴,瞪了他一眼:“你骗我!”
“宝贝你说什么?”路少臣眼神一飘,略显心虚。但他这个人会装得很,那点异样转瞬即逝,很快又包住他的手,圈着鸡巴做起活塞运动。
“嗯……宝贝你的手也好舒服……”他眯着眼睛轻喘,喘得钟原耳朵酥麻,双腿无意识闭紧。
“宝贝……钟原宝贝……求你,求求你帮我……”他腰腹用力,带着手一起往他嘴唇上顶。
钟原的手心被磨的发烫,嘴里口水变得更多,他咽了咽口水,带着一点咸味。
包着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胸口,两指捏住乳首,胸口的刺激让钟原更加情动,他的手渐渐失了力道,任由鸡巴突破齿关。
重新进入温柔乡,路少臣眼睛发亮,再次提出要求:“宝贝,快帮我舔一舔!”
钟原被迷惑一样动起舌头,像是在吸棒棒冰一样舔着龟头,将鸭蛋大的龟头全部舔了一圈,最终顶进扩张的马眼中。
“嗯……”路少臣呻吟一声,拉开他的手,抱着脑袋一口气操进喉管。
他激动不已,肉棒大开大合地操着嘴。钟原被操的不断作呕,眼泪流个不停,脖子都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他的嘴化身成了鸡巴套子,在不断的操干中体会到不一样的快乐。
他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知道被操了多久,数次到达窒息高潮,身下淋漓一片,整个人晕晕乎乎,路少臣才终于到达顶点,抱着脑袋快速操弄后,拔出鸡巴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钟原被射的睁不开眼,整张脸都被精液糊住,路少臣一连射了十几股,最后两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化身性爱娃娃的钟原自觉咽下嘴里腥臊的精水,又替alpha清理干净肉棒。
这样的举动让路少臣的心理爽的不行,长叹了口气,又把他脸上的精水刮下来喂到嘴边。
钟原乖顺地舔着alpha的手指,舔舐的时候嘴里还会发出哼唧声,弄的路少臣一个激动又硬了起来,抱起他的脑袋狠狠亲了一顿,亮着眼说:“咱们再来一发吧!”
该考虑结婚的事了
既然发情期已经过去,自然得销假回学校上课。
想到明天还得早起,钟原坚定拒绝了再来一次的提议。
路少臣说了两句好话,见他态度丝毫没软化,只能哀叹一声接受现实,抱着钟原洗漱完,双双躺上床盖被睡觉。
几天没日没夜的日子,搞的钟原的生物钟都乱了,第二天醒的时候离上课只差二十分钟。
他急匆匆套了衣服洗漱,早饭也来不及吃了,确认上课地点就要出门。
路少臣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满脸都是不高心,看起来很像个厌学少年。
等到钟原走到门口了,他才不情不愿说了句:“你忘记东西了。”
“什么?”钟原扭头问。
路少臣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喷雾,是小瓶装的信息素消味剂。
“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路少臣走近两步,扯了扯脸皮,摆出轻松的表情:“身上味道有点浓,得多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