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关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门口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守着门,钟原试图从窗户翻出去,没想到窗户下面也有人守着。

确定自己逃不掉,钟原又试图从看守嘴里知道一些消息,但那两个人仿佛哑巴聋子,不管他怎么搭话,都毫无反应。

不能出去,没人说话,也没有吃的。钟原只能喝水来充饥。

饥饿让人手脚发软,钟原不得不躺在床上保存体力。

第三天下午,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群人冲了进来。

为首那个女人吩咐:“把他带下去好好洗干净,注意点,别给弄坏了。”

钟原一脸懵地被人从床上拖下来:“你们要干什么?”

老鸨一甩帕子:“当然是好事,等会你就知道了。”

就这四个人扛着他往外跑的架势,是好事才有鬼了!

钟原半分不信,可他饿了三天,手软脚软的,别说对上四个,就是一个人也打不过。无奈只能被人像扛麻袋一样扛到另一个房间。

这屋子应当是专门用来沐浴的,有一个很大的池子,大池子旁边还有个小池子,岸上有一个奇怪的长凳,四周墙上挂着一些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物件。

那四个人把钟原放到凳子上,剥掉了他的衣服。

钟原身上光溜溜的,有人在他胸上揉了一把:“果然是大家族出来的小公子,瞧这细皮嫩肉的。”

“唔……”钟原隐隐发现了真相,气的脸发白:“你们放开我!”

“哈哈,钟公子以为我们是你家下人不成?”揉他胸的男人故意捏着乳头揉弄:“我就是不放,钟公子难不成杀了我?”

“他能怎么杀?用奶子把你闷死不成?”边上的人大笑,也揉上另一边的奶子:“要我说钟公子这奶子长得真好,怕不是从小被人揉到大吧。”

那两个人丝毫不留情,大手抓着胸乳揉捏,柔滑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来,让围观者呼吸粗重,更加重了力道。

“唔……”钟原又疼又气,脸色白了又红,咬着牙骂:“混蛋!”

“果然大家公子,连骂人都不会。”按着他左腿的男人笑了声,对已经上手的同伴说:“你们轻点,别留了痕迹,到时候不好交代。”

“哪有那么容易留印子。”其中一人不以为然,可刚一松手,就看到奶子上全是手印:“这……我没用多大力气。”

“阿乙,阿丁,别玩了,快给他洗干净。”

“哎!”

那两人没想到钟原身上的肉竟然这么嫩,不得不松了手,阿乙狠狠掐了把他的奶头:“等你开苞了,我非得好好玩一玩。”

“钟公子以后要成头牌的,哪能轮得到你我。”阿丁也跟着捏起奶头,拽得老长,看着钟原露出的痛苦神色,他说:“咱们兄弟也只能趁这个机会摸两把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的最后一人说:“只是不能给逼开苞,其他地方应该可以吧。”

他看向对面,对方摸着钟原的腿根,沉吟着说:“身上都不能碰。”

“那手脚可以用?”

领头的人没反对,于是其他三个纷纷脱了裤子,露出高昂的性器。

靠前的两个人分别抓住钟原两只手,让他握住肉棒。

钟原恶心的要命,完全不想触碰那丑陋的东西,刚要甩开,就被阿乙捏着奶子威胁:“钟公子最好配合一点。”

“你们不怕被捏废了就试试。”钟原色厉内荏。

没想到那几个人却听的哈哈大笑,那领头人边笑边说:“阿丙,给钟公子涨涨见识。”

“哎!”按着钟原右腿的人走开,到边上拿了个盒子,边笑边打开:“钟公子才来,大概不知道我们这的手段吧。”

他把盒子里的针亮给钟原看:“这是牛毛针,用上好的春药熏制三天,这东西戳进去,半点痕迹都找不见,但能让最坚贞的烈女也变荡妇,钟公子要不要试试?”

钟原盯着那密密麻麻的针,想象着被针刺入身体,额头冒出冷汗。

“瞧把咱们钟公子吓得。”阿乙重新抓住钟原的手,握住肉棒。

那粗壮的肉棒擦过手心,烫的他下意识蜷缩。

阿丁也跟着握着另一只手,余下的阿丙撇了撇嘴,放下盒子转到后面,握住钟原两只脚贴上肉棒:“你们俩用手,我就用脚吧。”

阿乙一手捏着乳头,另一手包着钟原的手套弄肉棒,眯着眼吐了口气:“钟公子的手真嫩!”

钟原的手心黏糊糊的,被摩擦地有些疼,闭上眼心里满是难堪。

他对面的阿丁也一直挺腰,但看了看什么都没捞到的老甲,还是说:“老大,你要不要来?”

“你玩吧,我用别的。”阿甲在钟原腿间摸了一把,摸到一些滑腻,笑了笑转到钟原脑袋边,把手上的淫液涂到他的嘴唇上:“钟少爷要不要尝一尝?”

钟原闭着眼睛不说话。

阿乙看出来了,怪叫一声:“老大,你想用嘴啊?”

“有何不可?”阿甲摆正钟原的脑袋,捏着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将肉棒送进去,戳着舌根:“钟少爷以后少不了吸肉棒,多学学以后才好伺候客人。”

被四根大鸡巴轮草,吃精液吃到饱

腥臭的肉棒塞进嘴里,钟原恶心的想吐。

他拼命把那东西往外吐,可舌头那点力气哪抵得上男人腰腹的力道?不光没能吐出去,那根腥臭的肉棒反而戳的更深了。

“呜呜!!”钟原红了眼,奋力挣扎,可三个大汉轻易便压制了他。

插在他嘴里的阿甲提着钟原的后颈,把他往前拽了一截,让他脑袋悬空,倒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