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就在孟秋庭快喘不过气时,男人终于放过了他,顾不上别的,他现在只想大口呼吸,刚刚他差点以为男人是要把他憋死。
“嘶”赵明恃皱了皱眉,瞥了眼肩膀处刚刚被孟秋庭拍打的重新裂开渗血的伤口,故意说道:“我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你这可是恩将仇报啊,是嫌我死的不够快?”
“你这人怎的如此颠倒黑白,我若想要杀你,那这两天大可丢下你直接走了,那样的话我今日也不会被你······被你如此玩弄!”孟秋庭越说脸越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得。
“此言差矣,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当以身相许,所以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了,我想如何亲便如何亲。”
孟秋庭震惊的看着他颤抖道:“你、你这是强词夺词······”
男人勾唇,眼里的暗光起起灭灭:“是又如何,你没得选。”
手指隔着亵裤肏入穴中
自醒来之后,又将养了两日,赵明恃的伤口基本都已经结痂了。
而他们晚上也终于有火堆可以取暖了,孟秋庭就在那看着对方鼓捣了几下,火就升起来了,看的他一脸惊奇。
由于赵明恃一条腿受了伤,所以这几日都是孟秋庭出去找的吃的,而以他的能力,只能找到果子。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只要能饱腹,吃什么都可以,但赵明恃却总嫌弃寡淡,经常啃着啃着果子就把孟秋庭拽进怀里亲几下,然后咂咂嘴,像是在回味刚刚浅尝辄止的“荤腥”味。
“啊!别咬、啊疼!呃······”
孟秋庭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腿大开的跨坐在男人腿上,胸前的衣襟被扯的松散,左面的乳头正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的嘬吸着。
他每次颤抖着想往后退时,男人就会故意用牙齿咬住乳头,让他受了疼之后,不得不自己再把胸脯挺起来送进他嘴里。
原本的一颗粉褐色的小颗粒,此刻被男人吸的肿大了好几倍,孟秋庭感受着胸前的酥麻,下腹那根秀气的肉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这两天孟秋庭经常会被男人弄得起了反应,亵裤也被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浸湿了好几次,却没有一次高潮的,因为男人每次都会把他玩的欲火焚身之后就放开了他。
而山洞就这么大点地方,孟秋庭碍于脸面,不愿在男人面前自渎,被放开后只得缩着身子,咬牙忍过这磨人的消欲期。
不过这次男人却未停手,在玩够了乳头后,又在孟秋庭身上舔舐,粗粝的舌苔一寸寸刮过细嫩的肌肤,所到之处皆令孟秋庭颤栗不已。
大开的腿间,白色亵裤已经晕出了一大片深色,赵明恃隔着布料以掌覆盖上去,揉了两下,不出意外的听到了孟秋庭的淫叫,然后他便感到那自己手心的那块布料似乎更湿了。
“你怎么这么骚,嗯?”赵明恃一根手指顶着布料往那处湿答答的嫩屄里钻,“每天都流这么多骚水,是在故意勾引我?”
亵裤虽然贴身,但它始终是布料,对于细嫩的穴肉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了,更何况还有根手指一直在穴里勾搅,摩擦感太过强烈,使得湿热的肉穴一阵抽缩收紧。
“哈呃······我······唔、停下······”
孟秋庭咬着下唇,湿红的眼眶难耐的眯起,似是感觉喘不过气一样,呼吸的越来越急促,从喉咙发出的零碎呻吟声里还带着丝颤抖的哭腔。
鞋袜尽除的双脚分在两侧,白皙的脚踝搭在深色的石台上,脚趾蜷缩在一起,绷紧的脚背浮起一层粉红。
赵明恃手指动作愈发快速,整根手指都顶入了肉屄中,即使是隔了层布料,也依旧挡不住淫水溢的赵明恃满手都是。
“只有一根手指是不是很不满足,看你骚穴贪吃的样子,怕不是想要更大的东西放进去狠狠地插几番。”赵明恃嗫咬着孟秋庭的耳垂,温柔的说着让对方羞耻不已的荤话,“你想要什么呢,让我想想,是你刚刚摘得果子,还是之前用过的淫具,亦或是我的鸡巴?”
话音才刚落,孟秋庭便哭咽着潮吹了,抽搐的身子在男人怀里颤栗不停。
别人不知道,但赵明恃很清楚的感受到,从他刚刚说话开始,肉穴便兴奋的开始咬紧他的手指,直到说到鸡巴时,怀里人终于忍不住的高潮了。
“啊呃嗯·······”
塞入肉穴中的布料被猛地扯出,强烈的快感又冲击了一遍孟秋庭的感官,腰身霎时软了下来,身子歪倒在男人胸前。
自己坐下(H)
山洞外夜色笼罩着大地,微风拂过树梢,摇响了一树的沙沙声,静悄悄的夜色下,猎食者正在瞄准自己的猎物伺机而动。
几根柴火堆砌的火焰肆意的摇曳着,把山洞里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照映的如鬼魅般闪动。
山洞内的温度不断攀升,火焰不知疲倦的燃烧着,孟秋庭的脸颊绯红,眼神飘忽的不敢落在实处,一脸为难的僵在那,手无措的握着那根尺寸可怖的巨物,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赵明恃等的不耐烦,威胁道:“让你自己选怎么这么磨叽,你要是再不快点,那我便帮你选了。”
说着便伸手握住了孟秋庭的腰臀,就要往自己那根直挺挺的鸡巴上按,一刻也不愿耽搁,照这架势,怕不是要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孟秋庭这时才反应过来,吓得连连摇头拒绝,嘴里喊着‘不、不,我选、我选’手也拼命按住男人的手臂,想让他停下动作。
“啧。”赵明恃神情不愉的皱起眉头,眼里翻腾的尽是让孟秋庭害怕的欲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坐下去,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不然我会收回之前承诺你的话。”
他之前承诺孟秋庭,只要对方主动坐上来动一次,让他尽兴,那接下来三天自己便不再碰他。
能有三天自在的日子,不用再忍受男人时不时的动手动脚,孟秋庭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能答应的这么快,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以男人那霸道的性子,就算他拒绝,今晚也免不了要经历一场荒唐情事,既然怎么都躲不过,不如选个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只不过想的简单,可真到了他握上这根粗硕深紫的鸡巴时,他又萌生了退意,实在是鸡巴太大了,他一只手都圈不住,很难想象之前他是如何把这根巨物‘吃’进去的。
“呃!我······”孟秋庭被他催促的只得咬咬牙往硬硕的鸡巴上坐去,可才刚吃进了半个龟头,就僵在了原地,这不上不下的卡的两人都难受,“不行,这太、太大了,进不去,进不去的·······”
其实不是进不去,而是他根本不敢尝试继续往下坐,他打从心底就感觉自己‘吃’不下这根东西,早就有了心理障碍。
孟秋庭垂头含胸的小声说道:“我、我能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用腿帮你”
赵明恃在心里暗骂一声,连他的话都没听完,就等不及的握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去,噗嗞一声,全根没入,直肏的孟秋庭后半截话卡在了嗓子眼,最后变成一声声尖叫发出。
“嘶·······都快被我肏烂了,还这么紧!”
“啊啊呃、哈、啊·······”
鸡巴贯穿到底后一刻未停,连连朝那处凹陷的肉环进攻,青筋盘绕的肉柱似乎又涨大了几分,进进出出间带出了些许殷红的穴肉,小小的肉缝被撑的浑圆,蠕动收缩间会有淫液从缝隙处溢出。
孟秋庭被那毫无预兆的深顶肏的猝不及防,半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就被肏弄的四肢酸软,这一刻起身体的掌控权彻底易主,箍在腰间的那双大掌控制着他上下坐起,倒真像是他自己在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