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双手则握着对方的两瓣臀肉肆意搓揉,五只合拢,挤压着变形的臀肉向中间合拢,来来回回弄了五六下,就把中间那处嫣红的肉缝玩的湿淋淋的往外吐着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入了不断升高的温水之中。
“哈啊······不够······再、再用力些·······”
孟秋庭被他这隔靴搔痒的举动弄得不上不下,腰臀扭动着在他身上乱蹭,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细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黏连在一起,酡红的脸颊上交错着泪痕,薄唇微张,红舌吐出半截,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落。
此时流入桶中的温水已经没过了两人的腰,赵明恃宽厚粗糙的掌心在水下盖住了孟秋庭娇嫩的私处上上下下仔细的搓洗了一番,只是才刚揉搓了没两下,怀中人便哭叫着泄了身。
他还能感觉都一股热流从孟秋庭的肉穴中涌出,而他的手指正插在对方的紧缩抽搐的后穴里扩张。
前前后后孟秋庭已经高潮了七八次,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很疲惫了。
他凭借直觉试图讨好的抱紧男人,纤瘦的身躯依偎进男人宽厚紧实的胸膛,小口喘着气,眼皮半阖着,看起来又困又累。
不得不说,赵明恃对孟秋庭的主动依赖还是很受用的,维持着这个姿势享受了片刻,手掌在对方白皙的脊背上温存滑动,像是在做安抚。
不过平静的背后,是即将压制不住的欲望,原始的兽性在男人眼底闪现,那在水下跳动的巨物正虎视眈眈的对着刚刚扩张开的后穴,蓄势待发。
粗硕的龟头抵住后穴,借着水的润滑就要往里挤入,可后穴实在太紧窄了,还是初次承欢,就算之前扩张了许久,可还是适应不了异物的侵入,它会下意识的缩紧排斥。
“呃嗯!”孟秋庭似乎意识到了危险气息,但他还没反应过来危险的源头在哪,所以只是下意识的往男人身上靠去,想远离身后对它穷追不舍的坚硬巨物。
这也算是另一种‘自投罗网’了,赵明恃对此很满意。
他控制着孟秋庭转过了身子,让他趴在桶壁上,腰身下榻,有一半的屁股露出了水面。
“你既然已经学会了用骚穴撒尿了,那这个便也不必再继续插着了。”说着赵明恃便捏住了堵在孟秋庭尿道口的铃铛,稍一用力,便抽出了玉簪,一并带出来的还有几缕白灼的精液。
“啊啊”也不知道孟秋庭是痛的还是爽的,在玉簪抽出的瞬间骤然尖叫出声,沙哑的嗓音染上了哭腔,身子猛一颤抖,本来松散的搭在桶上的双手也收紧扣住桶壁。
之前被玉簪带出的精液只是少量的,几次高潮积累下的精液都还堵在肉棒中,之前压制的太狠,突然解放,孟秋庭一时半会竟忘了如何射精,弓着身子在那抽噎着不知该怎么继续。
赵明恃看他这副样子,眼底暗了暗,嘴里骂了句荤话后,掐着他的腰身,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提着鸡巴肏进了毫无防备的后穴中。
鸡巴全根没入,猝不及防被破了身的孟秋庭猛地瞠大双眼,泪水哗哗的从眼眶溢出,大张着嘴却连个声音也发不出,只有身子崩成了一根弦,在那凌乱的颤抖不停。
而他那憋到不会射精的肉棒,也被着猝不及防的肏弄打通了任督二脉,精液顺着翕张的铃口一股股流出,淡白色的阳精一点点融入水中,消散无痕。
赵明恃俯在孟秋庭身后,手指掐着他的乳头,语气满是嘲弄:“你这骚货,不被肏还不会射了,你醒来后可得好好感谢我帮你治好了‘隐疾’。”
赵明恃就这么强行颠倒黑白,不容分说的给孟秋庭扣上了一个‘患有隐疾的’帽子,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人留。
粗硕的鸡巴大开大合的在紧致的后穴中贯穿肏弄,每一次抽插都能磨到浅出的敏感点,怒张的龟头从软肉上碾压而过,再横冲直撞的往深处肏去。
“好、深唔·······慢、啊········哈啊!”
孟秋庭的腰臀被整个提起,水下的脚尖勉强能够到水桶底板,无处着力让他非常不安,双臂挣扎着想扒住木桶却怎么都前进不了分毫,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的往木桶上撞,男人蛮横的肏弄激荡的水声哗啦乱响。
“操,这骚屁股操起来真带劲。”赵明恃粗声粗气的说完,就伸手朝着眼前直扭的屁股扇了几巴掌,白皙的臀肉立马就浮现出凌乱的指印,“再扭就把你这骚屁股肏烂。”
孟秋庭挨了打后,委委屈屈的呜咽了几声,果真不再扭了,可老实了不到半盏茶,他又忍不住的扭起来了。
倒不是他想扭,而是男人肏弄后穴的狠劲,直接震到了宫腔里绒球,身子又爽又痒,这才弄的他不停扭着屁股,想以此来缓解那难耐空虚的瘙痒。
转移阵地,床幔春情(H)
桶里的水一直在增加,已经溢出浴桶了,孟秋庭的双手用力的抓紧木桶边沿,因着塌腰翘臀的姿势,他只能竭力仰起头颅,不然已经漫过他下巴的水位便会呛进他嘴里。
水下他的脚尖也只能堪堪够到底部,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十分消耗体力,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体力。
“呃、哈·······哈啊·······”孟秋庭在身后男人密集的肏干下,艰难的呼吸着,每次他想站起身时,那禁锢住他腰身的手掌便会限制他的行动,让他不得不继续维持这个方便挨肏的姿势。
粗硕的鸡巴整根退至穴口,紧接着便有猛地冲了进去,不做停歇的贯穿到底,被肏熟的穴肉温顺又热情,在鸡巴进来时紧紧缠上去,在鸡巴退出时有依依不舍的挽留。
“唔咳·······咳哈·······求你、呜呜······慢些、慢啊啊······”
孟秋庭被一阵疯狂的肏干弄得四肢发软使不上力气,眼看着扒住桶壁的手就要撑不住了,在他快要沉入水中时,身后的男人单手拖住了他单薄的胸膛,孟秋庭就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立马抱住了胸前的手臂,在呛了一口水后,边哭边咳的哀求着男人。
赵明恃手掌上移,掐住了孟秋庭细长的脖颈,虎口托着他的下巴,确保他不会再呛水后,便默不作声的再次发动了凶猛的冲刺。
强劲有力的腰臀在水下高速摆动,不同于水中隔绝声音的静默,水面的浪花激荡不停,哗啦啦的水声代替了皮肉相撞的拍击声,门外偶尔有其他人谈笑着路过,可却只当未听到门内的声音似的,径直离开了。
赵明恃两指捏住孟秋庭的舌头把玩,手指与身下鸡巴肏弄的频率一致的肏着对方的嘴巴,脆弱的喉咙被手指捅到,立马就引得孟秋庭干呕不停,脸上的泪痕新旧交迭,一刻也未停过。
孟秋庭胃里抽抽的干呕时,后穴也会下意识的夹紧,但很快就被男人蛮横的肏开,那根盘满青筋的紫黑巨物轻车熟路的碾过所有会让孟秋庭难以忍受的敏感部位,在他的哭叫和痉挛中一路高歌猛进。
“呃啊啊”
哭肿的眼睛,嘶哑的嗓音,还有满是痕迹的身躯,都让孟秋庭看起来格外凄惨无助,但高高仰起的头颅,还有爽到翻白的眼睛和吐出了半截的舌头,无一不说明他此刻被鸡巴干的多爽。
当然此刻爽到的可不止孟秋庭,赵明恃的鸡巴还在高潮的后穴中进进出出,那抽搐的肉洞形似一张紧致湿热的小嘴,正一个劲儿的嘬咬着他的鸡巴。
赵明恃‘嘶’的倒吸了口气,咬着牙享受着这场食髓入骨的销魂体验。
待那甬道深处浇下来一股热液时,赵明恃爽的头皮一阵酥麻,差点没把持住就直接射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毕竟他可没打算射在这里面。
抽出鸡巴,赵明恃把累到虚脱的孟秋庭打横抱起,跨出浴桶,两人边走边往下淌着水,就这么上了床。
把身下人的双腿挂在手臂上,双手托着对方的屁股,鸡巴对着刚刚就一直饥渴吐水的嫩屄肏了进去,咕叽一声,像是挤开了一条水汪汪的通道。
“嘶!”
“呃啊!”
两个声音一高一低同时发出,虽然声调不同,但依旧能听来两人都爽的不行。
孟秋庭被那颗绒球折磨的嫩屄里痒的直冒水,可刚刚男人根本不让他自己碰这里,只能靠鸡巴肏干后穴来隔靴搔痒。
可现在鸡巴直接肏进了屄肉里,龟头就卡在宫口,不仅疏解了许久的瘙痒,也仿佛瞬间填满了孟秋庭空虚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