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贴近的那一瞬间,殷常疏“嘶”了一声,呆了一下,他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殷常疏突然觉得燥得慌。

“殿下…你身上好烫……”

卓挽秋微微僵着身子,躲显得太难堪,什么都不做又显得太窝囊,一丝懊恼涌进心扉,这个人不是怕他吗?

怕他还敢贴上来,关键他还有反应了。

“殷常疏你……”卓挽秋咬牙切齿的,脸黑了一阵又不由自主的红了耳尖。

殷常疏心跳都凝固了一瞬:“殿下,我真的不是他……”他急于找补,没来得及狡辩手腕便被擒住,顷刻间被人压在身下。

压住他的人眼尾猩红,上衣敞开一片,锁骨连带着往下几乎完美的身材被殷常疏看了个光,他“蹭”地一下熟透了。

啊这……

不能再看了。

……再看最后一眼!

“真的不是吗?其实…殷常疏,验你身份的方式,我多的是,在风无纤取到妖尊内丹之前,我想跟你一一试试。”

卓挽秋的话嚼碎在红透的耳畔,黏黏糊糊的贴着他,这话威胁瞧不出几分,但暧昧和挑逗的意味十足。

两人呼吸交缠,快贴在一块的的身子氤氲着即将来临的危险,殷常疏身子也不经逗的酥软一片,颊侧漾着红晕。

“怎么试……”

下章咳咳~~

日常求评??

无休无止的恶劣欺负

渐沉杂乱的呼吸,泛红滚烫的肉体,迷蒙的清丽眼眸,都在彰显着殷常疏此时被撩拨而起的肉欲。

他在试探卓挽秋压抑在心的另一面,他迫切想知道卓挽秋还恨不恨他,企图以身得知卓挽秋对他,到底还存不存在危险。

重生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恍恍惚惚的,一桩接一桩,先是风无纤,再是卓挽秋,他已经被卷入其中,越陷越深。

无力摆脱,只能示弱装乖,否则都不知道一命呜呼多少次了,殷常疏此举,不过是为了自保和将来脱身做考虑。

这场关系与前世没什么不同,不过前世他殷常疏不论表面,还是内心,都碾过了卓挽秋而已。

现在他表面示弱,可主导权,仍然在他这里,卓挽秋依旧是那个可以被他轻易拿捏的小狗,所谓情爱本就不对等。

而殷常疏,极为享受这种不对等。

心里再道德败坏,殷常疏也不会流露半分,他爱自由擅伪装,感情收放自如,腻了就换,跟换衣裳似的勤快。

为一人停留,于他而言,就是约束,他就是图新鲜且滥情。

殷常疏眸光灼灼,毫无一点畏惧,眼神直白坦然,就好像对方的话就是在调情,不存在一丝危险。

卓挽秋沉寂着,眸光渐渐如寒潭,寸寸扫过殷常疏情动的模样,心里生出难言的不是滋味,他是不是,对这个人太好了。

为何殷常疏一点都不怕?

还是说他的恨,他的怨,包括他的人都是殷常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玩意吗?连一个像样的解释,他都得不到。

这八百年,他过得一点都不好。

无数次噩梦惊醒,都是殷常疏死在眼前的景象,真实的仿佛亲眼看见一样,理智告诉他,应该恨这个人,看见他死,应该高兴应该大肆庆祝,可他就是不开心。

漫长的等待,磨穿了心,卓挽秋杀那么多狐族,只因无处宣泄的恨,需要安放,他自以为是恨的,现在发现确实是恨……

恨他凉薄,恨他背叛,恨他糟蹋自己奉上的无上真心。重来一世,这个人却还想以过往那般无畏姿态对他,凭什么?

克制了几百年的恨欲,在这一刻被这个眼神激到了顶峰。

见卓挽秋黑了脸,殷常疏垂低眸,慌得不敢再去直视,坏了坏了,卓挽秋不会真的还那么恨他吧。

不是吧,他上次都差点死了,难道这都不够平息卓挽秋的恨吗?他还以为卓挽秋最近待他这般好是已经大差不差不计较了。

看来他想错了,这债是还不清了。

白皙瘦削的腕骨被松开,一条细长红绸犹如蛇般蜷紧了殷常疏的双腕,打了一个完美的结后另一端束在了床头。

红绸艳丽,殷常疏称得上冰肌玉骨的双手就这么被死死束着,美人落难,怎么看,都别有一番令人想要施虐的欲望。

倾尽全力都挣脱不开的束缚让殷常疏始料未及,系得太紧了,又疼又难受,他扭动着身子骨抗拒。

“殿下,能不能解开,太紧了。”

本就敏感不似常人的身子,只感到勒紧他的红绸刺挠的不行,正戏还没开始,殷常疏就后悔了。

早知如此,还是安分一点稳妥。

救命,他脑子有病吧,干嘛作死啊?

卓挽秋毫无温度的手背,极轻极暧昧地自殷常疏裸露的脖颈滑至腰窝,他摩挲着那片敏感的肌肤,眸光灼热滚烫。

“殷常疏,识趣的话就现在承认。”

“你只有一次机会,现在不好好珍惜,那待会儿求饶我就只当助兴了。”

殷常疏不由自主发出呻吟,他别过头,后悔也来不及了,怪他作死怪他好奇,真就没事就要为自己平淡的生活添炸药。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承认了,卓挽秋只会更加肆无忌惮把他困在身边吧,彼时再想逃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