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突然的窒息,会让周胤刹身体下意识由于紧张馋的很紧,白赫霆这么反复把人退下去又拉起来几次,享受着周胤刹相当激烈的反应。

后穴缠得更紧,他只是随意挺动几下,都能感受到窜着尾椎骨而上的快感,腰上一动,周胤刹就从喉咙里滚出凄哀的叫声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他打进去的那些珠子,正顺着人肠壁一阵阵的磨,白赫霆干起人来尤为凶猛,眼白里的血丝都泛上来,周胤刹脖颈抵着浴缸壁,穴里熬过那阵挺入的痛楚之后,变得有些麻木,原本他以为里面会被弄的再一次撕裂,但或许是因为下身浸没在水里,被阴茎带进去的水让穴口湿润,里面被指奸奸透的肉好不容易合拢,又被激烈的顶开一直顶到结肠口。

“啊.......”

精神和肉体都濒临极限的他,看上去脆弱又色情。

白赫霆往阴茎里面打了三颗珠子,作为政府人员的独生子,他从小就被安排了各种事务,从六岁上的幼儿园,到十八岁考的大学,都跟计算好了一样精确,如果不玩这个游戏,也许再过几年他就逐步接手父亲的衣钵,然后找个身家差不多的女人联姻很无趣的生活,白赫霆自己都觉得,意淫周胤刹算是他这一年多来为数不多感到愉快的事情。

这几颗珠子确实没白打,身下的男人被他肏的胸腹不断抽动,眼神都变得呆滞了,征服这样一个男人,不说身体,光是心里层面都已经足够舒爽,何况周胤刹下面这个肉洞实在好肏,即使收缩得太紧也没关系,把那厚实的臀肉掰开,努力吞吃肉棒的穴口也会因此被扯开一点缝隙,然后猛地顶进去,他每次这么干,都会把人弄的直叫唤。

“啊!.......不行别往里顶了、”

水已经几乎流干了,只在缸底留下一个小小的水洼。白赫霆又故技重施,把人拖着躺在缸底压着干,这次没在窒息,只是那几颗珠子让他可以不用刻意去刺激周胤刹的前列腺,可以按他喜欢的,肆无顾忌的频率。

很快,周胤刹被肏的只有吸气的劲儿,穴里面也总算是被顶松了些,可就算这样,吃下这一根对男人来说还是相当费力,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后穴因为不用刻意找也能碾过敏感点的珠子,很有感觉,这种快感对他而言不可谓不折磨。

就跟……在用后面高潮一样。

形状完美的腹肌被顶起一个凸起,白赫霆安抚似的摸了摸他被撑起来的小腹,接着猛地往下一按效果立竿见影,周胤刹无声睁大了眼睛,眉心紧紧蹙着,湿润的眼角流下两滴顺着侧脸往下流的水液,又被白赫霆靠近舔干净了。

这般暴力的行径持续了多久,浴室里的两个人谁都不知道,一直到被钢珠磨蹭的肠壁快感已经没那么明显也可能只是单纯地被白赫霆肏麻木,他才好不容易积蓄了一点力气。

“你真的.....吸得好紧啊。”身上的青年完全抛下了之前在外面那副清冷的外皮,他的脸红润异常,嘴角勾起一个颇具痴态的笑容,像是病入膏肓的性瘾患者,下身跟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撞,干的又深又重,几乎把周胤刹干得就这么呕吐出来。

“老公,之后每天都让我肏好不好?”

“呃......你在他妈、说什么屁话?”

听到白赫霆嘴里说出‘老公’这个词,知道他是在故意拿酒盏花枝这个人妖号恶心自己的周胤刹一膝盖猛地顶在人白皙的腰侧,白赫霆锻炼不算少,腰腹上也有一层美感大于实用的薄肌,只是周胤刹以前打架的经验多,找要害又准又快,刚刚又一直在积攒体力厚积薄发,这一膝盖下来伤害性一点儿不小,只是他没想到随着他一记猛击,白赫霆闷哼了一声,就被他弄的射了出来。

软掉的阴茎被带着从后面滑落下来,随之是后穴里明显的失禁感,他后面半天合不拢,肉口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一小截被骤然抽出带出来的肠肉瑟缩着吐着精液,周胤刹身上也很惨,腿弯带着不少形状各异的青紫印记,乳头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大了一圈,唯一没有虐待痕迹的只剩下那张英俊的脸只是眼眶哭的通红,眉毛没什么精神的耷拉着,看上去怎么都不能再继续做了。

白赫霆还没满足,但刚刚的发泄好歹让他脑子重新开始运作,他稍微揉了揉刚刚被猛地击中的腰侧,倒也没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我会跟那几个人说,让他们下次再玩的。”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伸手摸上那个已经缩回去,只剩一圈肿红肉口的后穴,“所以,你的‘证据’还需要保留吗?”

他在说周胤刹之前提的报警的事。

“虽然我不介意,但一直放在里面,可能会生病。”白赫霆虽说看着是在问他,实际上食指和中指却不容抗拒的微微分开了穴口,看那里可怜兮兮的吐出精液来。

“.......”

半天没得到回答,他抬头一看,才发现周胤刹眼睛紧闭着,胸口平稳的起伏,居然是晕过去了。

1

周胤刹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睡的有些蒙住的脑袋在足足过了两三分钟才开始运作这里,比他那个狭窄的出租屋大得多,夕阳粼粼的金光从拉开了一点的窗帘外面打进来,刚一醒来,腰腹部连带着后面那个被弄了很久的洞口都是一阵难言的疼痛,手臂已经被解开了因为捆缚的太久,一道道痕迹仍旧留在上面,他微微合拢了被子下的双腿,想让因为疼痛自发敞开的腿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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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有些回忆不太起来了,只记得那个长得挺俊的青年把自己拉到浴室接着玩,做到后面,他好像晕过去了。

而现在,他现在还在昨天被江邢遥那个畜生狠狠玩弄过的房间里,这里已经收拾干净了,地板上的水渍,床单都已经更换过,周胤刹想坐起来穿身衣服,却被脖颈上传来的拉扯感弄的窒息了一瞬,他这会才发现,自己是被拴着的,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还选根少女粉的皮绳这种情趣玩具一样,尾指粗细的绳子,当然困不住他。

抓着绳子扯了两把,周胤刹难得有些烦躁,明明最开始只是来北京参加个游戏展,顺带见一见网友,莫名其妙给几个男人给轮了不说,其中偏偏还有个最不想见的人。

是江邢遥安排的吗,仅仅是为了报复他的那一顿打就做到这种地步?

周胤刹现在性格已经沉淀下来不少,人嘛,到了一定年纪总是会突然变稳重的,只是他高中那会却是个不怎么安分的坏学生,成绩差,体格子唬人,甚至都不叫这个名字。

就算父母相当尽力的把他送到了一个评价蛮好的私立学校,他本人也不是个读书的料。这所学校学费按班收,他读了个最最普通的班,即使这样对于一个普通班级来说也并非小数目,只是那时候的他叛逆又厌烦于父母的管教,没借着优秀的教育资源奋发图强,反而整天整夜的在外面喝酒泡网吧。

这学校阵营划分的也蛮明确,家里头背景特别厉害的都聚在一个班玩上流的,没人看得上普通班里的学生,周胤刹也跟那些少爷小姐们玩不来,不过这所学校也不是就他一个家里条件一般的,就算本校没有混日子的,外校也多的是。

跟他玩得来的学生家境基本都差不多,而开销不高的高中生,再怎么玩也就那几套逃课,泡吧,打架,周胤刹不爱挑事,他只是单纯地享受堕落又混乱的快感和成年人玩的地方带来的极强的感官刺激,跟他一块儿玩的朋友有时候干坏事,他心情好还会拦一拦。

认识江邢遥,也是因为他当时一起玩的朋友看这转学生身纤体弱,起了点欺负人家的心思。

也不怪他朋友想,江邢遥虽说也和其他学生一样穿的校服,可他偏偏戴了副Lts的金丝眼镜,这地方心眼多的人不少,一看他这几十万的眼镜,就都清楚是个低调的小少爷了事实上,江邢遥他并不是低调,只是因为学校管得严,戒指耳钉那类都不让带,不然他非得给自己一身上下全副武装才好,但他也没想到,会有仇富的学生看他长相阴柔,觉得他比学校里那些其他的少爷好欺负太多,来敲诈他。

本来说是一起去酒吧喝酒的,染着各色头发的年轻人里,突然像是被吸引住了一般停了下来,接着朝着另一边走。

“喂喂,小少爷,别急着走啊。”

那时被朋友拉过来撑场子的周胤刹眯了眯眼,看着这个别校的朋友把那个穿着自己同款校服的学生拦住。

“有空?跟我们去那边聊聊呗。”他指了指这条街旁边的巷子,看江邢遥摇了摇头,甚至想上去扯他。

“不是去喝酒吗?”那时候周胤刹也挺混的,理着个寸头,手里还夹着根烟,烟雾萦绕下他定定的看了江邢遥一眼,又移开了视线。“......别欺负这小孩儿了。”

其实江邢遥是比他要大一届的,但架不住人身高只堪堪到他胸口,实在不像是大一岁的。

江邢遥那时候长得确实惹人怜,刘海遮住眉毛,肤色细白的跟玉似的,周胤刹那会肤色因为经常外出运动,比现在还黑些,难免对这种一看就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乖乖仔怜惜点,何况他本就不爱欺负人,平常打架也都是跟一些别的地方的不良少年约。

“没事没事,这小少爷一身名牌,抢完我请你们喝酒去。”他朋友仍旧不为所动,其他的人也觉得欺负个人而已,没什么关系,跟着周哥周哥的劝,这么众星捧月的模样,一眼便知他是领头的。

“知道他一身名牌还敢?”周胤刹抽了口烟,笑他。“他家里人找来了,可麻烦得很。”

“周哥你还怕这个?”堵着江邢遥的那个不良少年以为他只是担心,也跟着露出个笑来。“这种乖乖崽小少爷,可好搞定。”

“等会我拍几张私密照.....嘿嘿,保证他们不敢往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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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说这几个平时一般也不爱搭理富家少爷的社会青年怎么今天突发奇想去堵人,原来是看上这人的外貌了。

真倒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