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俞荷生不是很能接受思嘉对他屁股的所作所为,但很喜欢思嘉这种像小动物一样的亲昵动作,身体逐渐热了起来,他试着放松自己后面。
思嘉从包里拿出一管润滑剂,在俞荷生臀部挤了好些,不止在穴口涂抹,连两旁的肉臀也没有放过,将整个屁股都涂得亮晶晶的才满意。紧接着,思嘉尝试往俞荷生后穴送进一根食指,思嘉手指纤细,尽管感觉不适,但他并未感到疼痛。
她的手指在穴里转动一圈,加深了俞荷生的感知程度,他发出轻轻的呜咽,思嘉兴奋极了,高兴地说:“叔叔,我在你体内。”
俞荷生羞得不再说话,将脸埋进臂弯里,思嘉这个时候叫他叔叔使他有了一种违背伦理的错觉。
思嘉似乎也并不期待俞荷生的回应,只是专心着手上的动作,她看俞荷生的后穴逐渐松软,于是放入第二根手指,这次他只是抖了几下,没做多的反抗,思嘉的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轻轻打旋,即便隔着手套,她依旧能感受到俞荷生肠道的紧窒和柔软,那些肠肉绞住她的手指,热烈地迎接着入侵者的到来。
她见扩张得差不多了后便抽出手指,欣赏完小穴缓缓闭合的景致后才又往灌肠清洗器上抹了些润滑剂,抵在俞荷生的穴口,圆形顶端将皱褶碾平一些:“叔叔,我要进去了哦?”
灌肠器就这样抵在穴口不动,思嘉刻意要等俞荷生亲口回答,她不急不忙地等待着,直到把脸藏起的俞荷生红着耳根低声说:“可、可以了......进来吧。”
话音未落,思嘉立刻把灌肠器送进俞荷生体内,无体温的奇怪物体进了自己身体,俞荷生皱紧眉头:“呜嗯!”
思嘉并没有急着按冲水的开关,而是把灌肠器当做按摩棒,模仿性交过程般在俞荷生后穴抽插着,听男人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她用灌肠器在他体内寻找了一会儿,终于在俞荷生变调的喘息中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思嘉用球形前端抵在那处,在肠道里前后磨蹭着:“叔叔,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这里也可以带来快感?”
俞荷生先前是不知道的,他的生理知识仅限于几本被翻旧了的黄色书刊,连男人的屁股还能被进入这件事都不是很清楚,可现在后穴带来的欲望是那样的真实,几乎快要将他吞噬灭顶。他前面依旧没有动静,但小腹泛酸,浑身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膝盖发软,那里也渴求着更多触碰。
“好奇怪...思嘉,不要了......这样、这样我好奇怪......”
思嘉听他被欲望纠缠的呢喃,轻轻地笑了一声,将灌肠器前端直接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按下了喷水键。即刻,温水直接喷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水流拍打上未经过如此激烈刺激的肠肉,他顿时发出无意识的尖叫:“啊....嗯啊!停下,快停下!”
思嘉置若罔闻,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然而这样还不算完,强挨过这磨人的欲望,肚子里逐渐堆积的水不仅撑肚子,而且排泄的欲望愈发强烈,他并紧双腿,像虾一样弓起身子,他死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和小姑娘开口:“思嘉,好难受......我想......”
“还不可以哦,叔叔。”思嘉把灌肠器又往里推了推,那圆锥型的尾部恰好如肛塞一样堵住了俞荷生肛门,不让里面的水流出半分。
他平坦的腹部像怀有三个月身孕一样微微隆起,俞荷生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地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额上也冒出一层冷汗。那些水在肚里晃荡,把肠子撑得满满的,他快要失去意识,不知不觉间眼圈已然发红,思嘉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替他拭去眼角泛出的泪水。
“很想上厕所吧,叔叔?”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俞荷生,忽然低下身用手往他鼓起的小腹狠狠摁下,这次俞荷生真的是忍不住哭叫出声,他的心理防线即将崩溃,完全想象不到有一天会在女孩子面前因为想要排泄而哭泣求饶。
这时,思嘉忽然变得好商量起来,她甜甜笑着,像个在跟俞荷生讨要糖果的孩童:“这样吧,叔叔主动亲我一下,我就把灌肠器取出来。”
俞荷生这时已经顾不上许多,努力撑起身子往思嘉还带着些婴儿肥的侧脸落下一吻。然而这样蜻蜓点水的一吻并不能让思嘉满意,她迎了上去,扣住俞荷生后脑勺,送出自己香甜软糯的小舌,主动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一吻完毕,俞荷生被吻得满脸通红,两人双唇分开时还拉出了几道银丝,思嘉高兴地舔了舔俞荷生嫣红的唇:“叔叔,我现在把它抽出来,你要夹紧屁股哦。”
他厚着脸皮应了一声,夹紧双腿勉强站了起来,抽出灌肠器时后穴还发出了“啵”的水声,在浴室里听得格外清晰,俞荷生羞愧得快要昏过去,他想立刻把水排出去,但思嘉一直站在浴室不肯离去。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羞耻心,他坐在马桶上,抿紧双唇:“思、思嘉,我要...要上厕所了,你可不可以出去......”
思嘉没有出声,而是认真清洗着刚才使用过的灌肠器,俞荷生又试着说了一次,可思嘉一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忍耐再三,终于当着思嘉的面把水排了出去,当他以为这场折磨终于要完结之时,思嘉又从包中掏出穿戴式的假阳具,系在自己裆部。
思嘉最擅长用天真无邪的口吻说残酷的话:“叔叔,我要上你。”
俞荷生能看清她粉唇的每一次张合,却无法理解她的意思,当他看见思嘉胯间立起的粉色假阴茎时,着实吓得不轻。
“思嘉,你,你是个女孩子。”俞荷生用力摇着头,“这样,哪有这样的?”
他抗拒得厉害,背脊紧贴着墙壁,似乎将思嘉当成洪水猛兽。他多希望这是自己醉酒后一场荒诞无稽的噩梦,等醒来时思嘉依旧只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而不是这个带着假鸡巴说要上自己的小恶魔。
思嘉皱起秀气的眉头,一双猫儿眼瞪得大大的,嘴巴下撇,俞荷生不由想起之前平安夜那晚,思嘉曾经化身成一把凌厉的匕首,与那位前男友针锋相对,他以为思嘉也会同他生气,谁知道思嘉瘪了瘪嘴,眼泪竟是直接滚落下来。
这可把俞荷生吓坏了,他立刻跑到思嘉身边,手足无措地道歉,可思嘉的眼泪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怎样也停不下来,一颗颗豆大的眼泪淌了满脸,俞荷生急得没办法,也顾不上地面寒冷,直接盘膝坐在地上,将思嘉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笨拙地替她擦着眼泪,口里还不住说着:“对不起,思嘉,快别哭了。”
思嘉哭得情真意切,把脸埋进俞荷生肩颈,蹭得他脖子处湿了一大片,她抽抽噎噎地说:“叔叔讨厌我了。”
俞荷生连忙哄道:“怎么会,思嘉,我一点也不讨厌你。”
“我不信。”她搂着俞荷生,哭得更伤心了。
俞荷生颇有些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他叹了口气:“思嘉,你明明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嗝”她又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红着眼问,“真的吗?”
俞荷生点了点头。
思嘉边打嗝边说:“那我还是想要上叔叔。”
群/12249?整理.221-4-1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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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荷生在思嘉眼眶里的泪水中扭曲模糊。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无所谓,她听见他小声的回应,常年酗酒的嗓子有些沙哑,他在害羞,好可爱。
思嘉的手又抚上俞荷生胯间沉静的欲望,俞荷生的隐疾反而使之蒙上一层滤镜,他成了无人玷污的神像,他成了众人践踏的泥砖,耶稣戴上荆棘冠,维纳斯残缺手臂,思嘉又想说好可爱。
她的世界很简单,永远分为可爱和不可爱两种类别。
思嘉指甲上贴了水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算戴着手套进入俞荷生后穴,肉壁依旧能感到那指尖的小小突起。他和思嘉说后面有些不舒服,思嘉撒娇,笑称他是豌豆公主。不适原来可以这样巧妙地用童话掩盖过去。
叔叔,可以为我忍耐的吧。
她进入了他,用那根粉色的假阳具,俞荷生发现思嘉就算在性用品上也会选择往她喜欢的可爱风格靠,尽管她现在的行为已经和可爱这个词相差几万里了。
她让俞荷生正面仰卧在床上,相较于阴冷的浴室,房间被暖风机熏得暖洋洋的,惨白的灯管照在他肋骨分明的身体,像手术中的无影灯,让俞荷生有种无处遁形的不适感。
也许是为了公平,思嘉也解开毛茸茸的兔子睡衣,露出形状姣好的乳,和她的天真不同,胸部已经抛下幼态脸蛋擅自成长出妩媚成熟的乳房。她牵着他的手,允许他揉捏自己的丰满,白鸽一样的胸部就这样柔顺地伏在俞荷生掌心,随着思嘉在他体内的动作,乳尖如鸟喙,轻啄着俞荷生的掌心。
俞荷生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吟,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许是在说不要,也许是在说再进得深一点。理智和欲望将他反复拉扯,他夹在其中,思嘉在他身上放了一把火,然后放纵那把火将他烧得连灰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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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嘉最后还是辞职了。俞荷生正站在思嘉公司的楼下,怀里抱着一大堆思嘉要搬走的东西,云朵状的坐垫,印有水蜜桃的杯子,圆珠笔的笔盖上粘着一对小翅膀,各式各样的浅色让他误以为自己走进了马卡龙店,鼻尖几乎能嗅到香草精的甜味。
思嘉还剩几张表要交去人事部,让俞荷生站在楼下等她。
恰逢公司午休时间,写字楼陆续走出打扮精致的职业男女,他们交谈时中英混杂,数字和专业名词成了口头禅,这些都是俞荷生素未谋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