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打开了新大门,今天已经娴熟的表演。
斐轻轻兴致勃勃看着被情欲捕获的未婚夫浑身薄红,躺在棕色厚皮垫上,半赤裸着身体起起伏伏,他双腿成了九十度,撑在杂乱书籍中,皮肤比油画中的女人们还要细腻,紧紧包裹着肌肉在激烈动作下张扬有力。
他的臀部从垫子里高高抬起,手指包裹着肥厚阴唇,任由吐着精水的肉棒从拇指指缝中钻出来。顾不上了,淫浪男人当着未婚妻的面捏紧了硅胶玩具的底部,抽出来大大一截,让对方看清楚它的粗长程度后再猛地往穴内一插。
男人扬起脖子发出舒爽浪叫,臀部抬得更高,头部压到最低,同时,衣摆被迫掀到了锁骨处,露出了激烈起伏的胸膛,小小乳尖俏丽着,可怜又可爱。
一副美人图静静在书房铺陈开来,斐轻轻眼神明亮,视线最终落在了含着硅胶玩具的淫穴上方,哪里,阴蒂早已从遮遮掩掩的阴唇中探出头来,肉粒鼓胀大了好几倍,上面被穿着一个宝石耳环,正随着主人淫叫和喘息被淫水浇得湿滑透亮。
轻轻一扯,那阴蒂就翘起了头部,激烈抖动两三下后,射出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小股淫液。
【作家想说的话:】
感冒了o(╥﹏╥)o
【女攻】NTR,在二哥面前内射双性未婚夫,子宫灌精羞耻大哭
女人能够阴道高潮的很少,自慰都是靠阴蒂才能够达到高潮,刺激性强,高潮持续性很短,基本几秒钟就完事了。
阴道高潮则不同,只要找到了敏感点,持续在那一点上撞击摩擦,快感就能够累计。技巧高超,熟悉伴侣身体的爱人,在有意照顾的情况下,十次中也能有一两次将人送到高潮。这种高潮只要性爱时间够长,刺激够多,找到了正确的G点,从高潮来临到高潮,再加上事后余韵,快感能够高达一分多钟,所谓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严琚很幸运,遇到了对人类身体有足够研究和性经验多的斐轻轻,第一次阴道开苞就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要知道,世界上大部分女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阴道高潮一次。
昨晚累死累活,严琚哪怕高潮了,身体也空虚得厉害,总感觉不如真正性爱带来的快感那么刺激,时间也很短促。
心心念念下,斐轻轻不过随意撩拨,阴蒂就受不了刺激,直接喷水了。
饥渴艺术家高高拱起腰臀,被穿了环的阴蒂从阴唇中探出头来,小小肉粒圆滚滚滑溜溜,白金圆环在阳光下栩栩生辉,钻石如水波粼粼,比淫水还要剔透诱人。
斐轻轻轻笑:“这么快?”
严琚眼中光芒不断,蠕动着大腿腿根,喃喃的说:“还要。”
斐轻轻大方得很,对方要,她就给。
阴蒂直接被捏在了指缝中,揉,戳,压,碾,夹,小小的钻石耳环被尾指跳起来,粉红肉粒也随之拉长,男人喘息声起伏着,身体也随着波浪荡漾,在阳光下,美如油画。
严琚只觉得大脑神经都集中在了小小阴蒂上,对方让它快活他就快活,对方让它痛苦他就痛苦,身上热汗一层接着一层,乳头没有阴蒂的好待遇,只能在带着温度的空气里抖动颤栗,用自己微不可查的动作引诱未婚妻的关注。他胸膛太单薄了,乳晕很淡,乳头很小,反而衬托得上半身脆弱敏感,腹部肌肉在喘息下颤抖,呼吸都上不来。
“唔……很舒服,哇啊……”他抓着硅胶玩具的底座用力插到阴道深处,充实感更强,凸起经脉摩擦着敏感肉壁,有种自己正在被人奸淫的错觉。
可是,没有,不是真的肉棒,还差点。
“进来,轻轻,进来操我,哈,要肉棒,给我大肉棒!”
斐轻轻将钻石耳环甩开,阴蒂被拉伸回缩,男人的要求瞬间变成了尖叫,臀部高挺,没人光顾的阴茎朝天竖起,马眼跟着阴蒂一起突突射着淫液。
男人像是拉到极限的弓,头和脚都抵在了地面上,身体腾空,尖叫的同时,马眼中,阴蒂里淫液不断,连吞吃着硅胶玩具的阴道都剧烈颤抖了好几下,接着,硅胶底座流出了长长的,透明的体液。
高潮了!
直到这时候,玩具才被抽出来丢弃在了一边,阴道口来不及合拢,更多淫水泛滥流淌着,甬道红肉带着饥渴光芒,在女人眼皮底子下翕合煽动,透亮淫水布满了每一条皱褶,也溢满了整个胯部。
他大腿内侧还在颤抖,察觉到女人动作硬生生落了下来,主动掰开双腿和恢复了弹性的阴唇,将粉嫩柔滑的入口对着她:“进来。”
斐轻轻轻佻的碰了碰晶莹剔亮的钻石耳环,如今已经不能称之为耳环,要称它为阴蒂环。
小小白金圆环在蘑菇大小的龟头碰触下摇摇欲坠,钻石冰凉,龟头火热,在阴蒂上划过时,男人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热还是冷,只能感觉整个阴户都火烧火燎的,火焰直接从外围烧到体内,淫水潺潺流着,隐藏在肿胀小阴唇下的阴道口偶尔喘息,露出一分半分美景。
于是,挑逗阴蒂变成挑衅阴道口,被同等大小玩弄过的狭窄入口早就回缩了一半以上,里面鲜红,外围一圈嫩得出汁的桃肉,被肉冠一撮就立即张开小嘴,叼着马眼吸了又吸。
“唔,别玩,哈,进来,里面很想你。”
果然是艺术家,不会直白的说进来操我,而是说它很想你。
斐轻轻俯下身去在他唇边重重啄吻,顺手勾起对方腿弯,将硕大龟头挤入穴口,身体猛地下沉,噗嗤着就全根没入了。
久违的热度让痒意越发泛滥,严琚扬起头,双腿高高举起架在对方肩膀上,整个人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斐轻轻舒服得喟叹:“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宝贝儿,你的骚穴比任何穴眼都要销魂。”
“唔,它,哈,它能让你更销魂,啊,戳中了,刚刚,戳中骚点儿了……”
严琚很快就迎合起来,他学习能力强,对于感兴趣的事情有强大的行动力和自学能力,用硅胶玩具自慰了好几次后就学会自动找寻阴道内的G点,等到斐轻轻真身上阵,直接将骚点送上去,人瞬间就爽得颤抖,张嘴啊啊啊淫叫着。
书房在整栋楼的边角,一二层楼直接打通,贴着墙壁的书架给人一种身在书海的错觉,落地窗将书脊镀上了圣光。
薄纱窗帘被高处敞开的窗户缝吹拂起来,明明不是在野外,却有一种天当被地当床的错觉。
严琚情欲高昂,用着自己的技巧寻找着快感,斐轻轻非常配合,操到那里察觉到对方声调变样就逮着一块地儿使劲的耕,将一条腿扛着,一条腿压在身下,眼睛盯着对方被迫变形的淫穴,扑哧扑哧干得糜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戳中了,又中了,哈,老公,老公……”
严琚在床上一旦浪起来就喜欢喊斐轻轻老公,毕竟两人现在的状况的确是阴阳颠倒。
斐轻轻亲密的与他鼻尖对鼻尖,偶尔含着舌尖或者唇瓣啃咬,两人胸膛紧密相连,半边袖口下滑到了臂弯处,隐形胸贴被男人粗暴撕开,他低下头张嘴就咬住了大半乳房,这个动作导致背部拱起,腹部受到挤压,肉棒再在体内撞击时,有种要从肚皮中操出来的错觉,越爽,牙齿咬得越紧。
斐轻轻扣着他柔软腰肢,将火辣爱人一次次送到肉棒上,小腿被迫下压,男人没法呼吸后才松开了乳房,对方一个猛贯下去,只有尖叫才能缓解濒死快感。
白腻身躯在棕色皮垫上碾滚着,双腿被劈成了一字马,对方没有留一点余地,一次次深插到体内更深处,阴道内磨得起火,骚点被无数次戳到疲软。
“要被老公干死了,要干死了,哈,好深,不要进去了,要戳破了,老公,老公,啊啊啊,那里,要破了,要破了……”
斐轻轻动作不停:“哪里要破了?”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