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斐钧去了一趟洗手间,他倒是想要把跳蛋取出来,自己用手扣挖了好几次,那东西看起来小,挖出来困难,别说取出来了,坐下时又滑到了刁钻地方,直接落在了骚点上,硬生生让男人在马桶上高潮了一回。
这下,勒在肉棒根部的阴茎环死死卡在了海绵体中,让肉棒硬得发紫发疼,除非射精,是真的取不下来了。
备受折磨的斐钧本该大发雷霆,偏偏肉体酷爱痛并快乐带来的无上体验,硬生生忍到了饭局之后,两兄妹同时坐上了回程的汽车。
斐钧以为妹妹会忍不住跟自己车震,结果丫的难得规矩一回,除了将手放在他双腿之间,时不时撩拨一下鼓囊囊的裤裆,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动作。
斐钧面色通红,倒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秘书以为他不高兴,与司机一起胆战心惊回到公司,斐轻轻大手一挥,直接让人先走了,自己再搀扶着斐钧移到了私人电梯内。
这座电梯直达顶楼,没有摄像头。以前斐轻轻懒得跟员工挤,就刷这个电梯到了顶楼再下到下一层回自己办公室。
今天,她可就不会老老实实呆在电梯里数楼层玩了。
“你想要在这里干我?”经过几小时酝酿,斐钧最后理智也消失殆尽,沙哑着喉咙开口问。
斐轻轻揉着大哥紧实臀肉,调笑:“怕什么,哥哥难道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做爱吗?”
原本不想,可今天实在是打破了太多常规,斐钧再口是心非也拒绝不了别样的情欲。
斐轻轻含着他的耳垂:“你猜,这个电梯里有没有隐藏摄像头,或者针孔镜头?”
“不可能!”
“也许呢?说不定,现在镜头那边就有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你,唔,哥哥屁股真紧啊,是跳蛋又在骚扰你了吗?”
“闭嘴!”斐钧眼眶通红,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了两个字。跳蛋岂止是骚扰他,这混蛋,就这么点路程,她居然又把跳蛋换到了最高档,现在,那东西滚着满肉穴的淫液正跳舞呢。
斐轻轻恶劣极了,不止是揉着哥哥的屁股,还兜着裤裆里那一团大大的宝贝不停揉捏着,捏得整个裤裆从内到外都湿透了,也不知是被精水泡湿的,还是被淫水给弄的。
男人在她双手搓揉下很快就软下了膝盖,不得不靠在对方怀抱里喘息着:“操我,快点操我,唔……”
斐轻轻用胯部去碰撞哥哥的屁股,咬着后颈那一块软肉:“操你哪里?”
“屁股,屁股,啊啊啊啊,操我骚屁眼,哈,快点!”男人不想回答,可惜身体早已到了极限,他抖着手第一次主动脱下了裤子,用光裸的,淫水泡过的肉臀去摸索妹妹的肉棒。
裙子太长了,撕掉;肉棒勃起不够,抓它;妹妹不肯迎合,他就主动把淫穴送上去。
斐轻轻将亲兄长往钢铁墙壁上掀去,热汗滚滚脸颊被冰得打着冷战,同时,后穴一紧,那根火热肉棒终于捅进来了。
“哈,啊,好舒服,好深,操我,快点,混账东西,快来伺候哥哥,哈,就是这样,操我前列腺,操骚点,就是那里,啊啊啊啊啊,对,做得很对,啊啊啊……骚妹妹,快干哥哥,呀啊啊……”
斐轻轻托起他两条腿,耳边听着叮的声响,将下半身全部赤裸的男人报入了办公室,钢化玻璃从白墙慢慢淡化,成了一面透明玻璃,玻璃外是规整的秘书室,里面男男女女忙碌不停,偶尔一两个跑到了茶水间,喝着咖啡说着闲话。
这是一面单向玻璃,办公室的老大可以随时观察员工们工作情况,今天,却被斐轻轻用作情趣场地。
玻璃透明瞬间,斐钧瞪大了双眼,肉穴紧缩,几乎是瞬间就被吓到了失禁。
淫液从松软后穴喷涌而出,前面被锁精环锁住了精液的肉棒剧烈跳动着,在看到自己那群妖娆女秘书们说着笑话时,他视线不可抑制落在了唇部,分辨着她们口中几个关键词。
大斐总,生病,吵架,脸红,等等!
羞耻,恐惧,怒气,兴奋,快感无数情绪轮番上演,斐钧肉体剧烈抖动着,直接被斐轻轻压在了玻璃墙壁上。
“看啊,高高在上的斐总居然在自己女秘书们眼皮底子下高潮了,看看这屁眼多么鲜亮,看看这淫水多么泛滥,哦,还有众人垂涎的肉棒,这么坚挺笔直,大哥,你是要射精了吗?”
“唔,放,放开!”
锁精环几乎要把肉棒给勒断了,痛感带着细密电流流淌全身,要射精,要高潮,要崩溃了。
男人泪水急剧增加,终于从猩红眼角滑落下来。他抽搐着,眼睛从秘书身上环视而去。
他被人看见了,屁眼,肉棒,赤裸的身体,还有被奸淫的淫态,都被看见了!
秘书们每一个笑意都带上了深度,每一个眼神都有了情绪,每一道视线感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斐钧大叫起来,开始颠动着自己的肉体,将妹妹阴茎完整吃下去。
“看着我,看着我,都看着我,啊啊啊啊,好棒,屁眼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啊,操我,继续操我,快来操死我,斐轻轻,快点,干我!”
斐钧欲望全所未有的高涨,他盯着外面行走的美人们,嘴里叫嚷着自己亲妹妹快些操自己的屁眼,玩弄自己的肉体。
斐轻轻压着他,不留一点余地的狠厉奸淫着对方,肉棒直进直出,不管戳没戳到骚点,也不管操没操到前列腺,一门心思都是把面前男人干哭了,干服了。
她啪啪啪的打着对方屁股,肉棒化成最锋利的利刃,破开对方最为脆弱的地方,攻伐,戳刺,挺近,撞击,把人操到玻璃墙上,泪水,唾液,淫液全部糊在了墙面上。
力道太大了,速度太猛了,早就无力挣扎的男人整个趴在了地板上,双腿被高高举起压在了脑袋旁边,那肥厚肉臀被迫朝天敞开,淫穴肉缝臀尖全都是湿哒哒软绵绵,龟头在穴口稍微磨蹭两下,穴口就大张着,男人主动扒开双腿,沙哑着喊:“操进来,快点!”
一杆进洞,痛呼声,惊喘声,呻吟声,尖叫声轮番上场。
“好深,操穿了,要被操穿了,啊啊啊啊啊,跳蛋到了肚子里面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斐轻轻,你要干死我了,哈啊啊阿……”
斐轻轻难得失去理智,不管对方是否在哭喊,也不管对方是否会挣扎,眼睛盯着红肿肉穴,穴口被操得太松了,肉棒移开后隐约可以听到淫水中跳蛋翻滚的声音。
她会直接顶到深处,与跳蛋一起翻搅着蜜穴,捅干着骚软肉壁,将胯下男人当成自己的性奴,操深了,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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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了锁精环,射不了,痛苦不堪的男人大哭出来,翻滚着,挣扎着,用手去拨弄困死在肉棒根部的硅胶环,上面红宝石红得嗜血,肉棒被勒得成了紫红色,眼看着就要坏死了,斐轻轻还去撸动龟头,用指甲掐着马眼。
疼痛袭击大脑,斐钧硬生生在极致痛感中尝到了快感,屁股疯狂颠动,也不知是去迎合还是去躲避,穴内肉棒不肯脱离,就压着跳蛋在骚处一动不动。
“啊啊啊啊,死了,被干死了,放开,放开我!”
终于,斐轻轻松开龟头,沿着紫涨肉棒落在了根部阴茎环上。阴茎环深深陷入肉棒之中,斐钧不知道结构死活弄不下来,她却是在周围摸索着,偶尔还有闲心去包裹囊袋,听里面精液和睾丸撞击声。
斐钧快要昏厥了,眼白逐渐增多,双腿痉挛着,肉穴抽搐着,终于,在肠道绷不住死亡威胁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时,肉棒根部猛地一松,红宝石裹着被打开的暗扣弹跳到了地毯中,得到释放的肉棒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只有马眼长大了嘴,好一会儿才喘息一下,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