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射啊!哥哥挪动着屁股,内裤正中间都湿透了,你又热又软,大腿腿根不得不摩擦着中间的热棒,哪知道孽根没有一点消退的意思,反而胀得更大了,隔着湿滑内裤,感觉顶到了裤链。好舒服啊,裤链自带锯齿,可以安抚想要射精的马眼,挑逗滚热龟头,就是肉棍不舒服,太长了,直不起来,裹在狭窄空间里,怎么都不舒服。”
“随后,员工们为了投资数额大声争吵,你眼睛盯着下属们面红耳赤的脸,无意识舔着嘴角,你快要射了。哥哥的屁股悄悄在真皮沙发椅上移动着,怎么办呢,屁眼也痒了起来,本来跳动不怎么明显的跳蛋突然剧烈震动,嗡嗡嗡,嗡嗡嗡,好痒,肠壁都贴在跳蛋上了,震动怎么这么大,淫穴这么湿。你眼睛转动着,终于落在了旁边的亲妹妹身上。“
斐轻轻一把扣住兄长隆起的裤裆,暧昧揉捏两下,如愿听到闷哼声,对方绷紧背嵴软榻下去,腰带解开了,还干燥的内裤被柔暖纤细的手指包裹住,明明没有碰到阴茎,他却勃起了。
“身为妹妹,我怎么会忽略哥哥的求助呢?于是,隔着会议长桌,我偷偷解开了兄长的裤链,将被束缚得紫红的肉棒解放了出来。好烫啊!”
长裤坠落在地上,白色内裤边缘被挑开,斐轻轻亲吻着对方冒着细汗的后颈,轻易将火热肉棒捏住。
“啊!”高大男人差点跌落下去,只能撑着办公桌,抖动着双腿,闭紧双眼,感受着听觉和触觉的双重盛宴。
女人掌心揉着鼓囊囊的龟头,对方肉棒很是粗大,龟头犹如鹅蛋,随意一抹,马眼就突突冒出精水。五指从柔滑龟头摸到肉棒根部,略过了囊袋,在会阴处重重一按,怀里男人差点跳了起来,脖子高高扬起,嘴唇分开,细碎暗哑呻吟溢散出来。
会阴隆起处被反复搓揉,修长手掌从龟头撸到会阴,再滑到臀缝中,在后穴路过,点了点尾椎,男人颤栗着,空旷了半个月的身体主动摇摆起来。
“哥哥在开会中途发骚了,主动将肉棒送到了妹妹手里,这还不够,屁股还很痒,屁眼里跳蛋滚动着,好像压到了前列腺,你不可避免闷哼出声。”
话语中描绘场景在大脑中播放着,男人绷住了嵴背,仿佛身临其境,紧张,恐慌外,乱伦的刺激和即将暴露的绝望让他身体每一处都处在崩溃边缘,跳蛋滚动路径清晰起来,前列腺被包裹着,围绕着,跳蛋震动下,男人差点从凳子上跳出来,想要挨操,想要肉棒。
“可是不行啊,会被人发现的,若是在会议中发骚被人窥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天山雪莲坠落山谷,会被自己的属下们扒光了衣服,有人舔着你的脸,有人去勾引舌头,有人胡乱制止你的逃跑,困住手脚,手心,脚心都被粗糙舌头含弄着。平日里被你骂得狗血淋头的下属最兴奋,一边舔着你的脚,一边脱下裤子,用你的手心脚心给他们自慰。”
恐惧和欲望交织,明亮办公室内,男人半趴在办公桌上,被妹妹挑开了后穴,热风吹拂,摆放在礼物盒中的跳蛋到了它应该去的地方,档位一开,被挑逗得发情的男人立即摇摆着臀部,如淫贱母狗,发出喘息。
他发出邀请:“操我,立即操我。”
斐轻轻却说:“不行哦,大哥,还不是时候。“
接着,勃起阴茎上套上了红得欲滴血的宝石阴茎环。
男人阴茎本来就比寻常人粗大,阴茎环好不容易套进去,沸腾血液被按下暂停键,闷哼声中,差点从办公桌上滚下去。
斐轻轻轻笑着,兜住了兄长腰肢,舔舐着对方鬓角滚落含住:“烹饪时间越久,食物才会更美味。亲爱的大哥,站起来,要去开会了。”
前面有锁精环,后面有跳蛋,还要去开会?
被精虫上脑的斐钧后知后觉的想起今天的行程,不止是会议,中午还要一场饭局,下午空闲也不多,按照斐轻轻玩起来最少要两个小时的尿性,怎么都不够。
感觉被兜头喷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凉透了。
斐钧眼眶发红,狠狠瞪了可恶的妹妹一眼,咬牙切齿:“你故意选了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玩弄我?”
“不然呢?”斐轻轻替他穿好裤子,拍了拍弹性十足的屁股,“我可是斐家最不听话的小孩啊!哥哥让我来上班就上班,多没意思。如果硬要选的话,只好边上班边玩哥哥了。”
跳蛋开的震动幅度不大,若是专心开会可以忽略不计。斐钧专注力强大,平日里开会都冷着一张脸,谁也没有想到对方规矩严正衣服下是上了锁精环的肉棒,和含着跳蛋的屁股。
回忆一开就是两小时,起初一个小时斐钧还正正经经,一个小时后,专注力下降,环视一圈,只觉得一切陌生又熟悉。早上在妹妹办公室听到的那番耳语在同样情境下有了画面。
争论不休的下属,百无聊赖的妹妹,严阵以待,主位上正在遭受着折磨的肉体,构想成了现实,斐钧恍惚中,察觉到桌面下一条顺着小腿若有似无磨蹭着。
斐钧厉眼往妹妹处狠狠瞪了下,转头就垂下目光,将视线放在正在播放的PPT上。
那条腿实在恶劣,旁若无人挑衅着主位者的权威,脱掉了高跟鞋的脚尖踩着膝盖到了双腿之间,角度问题,并不能完全压在裤裆上,可就是若即若离的挑衅才格外撩人。
桌面上,两边下属撸袖子要差点干架了,桌面下,硬得发疼却无法发泄的肉棒被脚掌点压着,被脚跟踢打着,被脚趾夹着,一下又一下,或轻或重,让硬的地方更硬,流着精水的地方越发湿润。
主位上的冷面阎魔浑身散发着寒气,他一把扣住作乱的脚背,在脚踝处用力掐了把,旁边的女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移动着沙发椅靠在兄长旁边,状似正经讨论商业秘密,实际上却是幸灾乐祸。
“大哥,你身上好烫啊,是发骚了吗?”
斐钧咬牙,怒目而视道:“放开!”
斐轻轻环视一圈暗中观察两人的员工们,脚下用力压去,嘴里还轻言细语:“真的要放开?”
脚心里肉棒几乎要爆炸了,经过短短一个小时酝酿,尝过肉味,空旷了大半个月的淫穴早就被跳蛋玩得湿滑,哪怕震动不大,主人却是从站立,走动,坐下等等行动中改变着它的方向。穴口,前列腺,深处骚点一一被碰触,直到坐下,所有火焰被点燃,静静燃烧一个小时后,星火集成了火苗,燃烧过处,瘙痒,麻爽五一不住。
男人不想要咬牙,很怕自己开口瞬间就呻吟出声;男人也不敢动作,怕一个小小移动,跳蛋就爬到更深地方摩擦跳跃;男人也不敢敞开西装外套,怕被路过添水的秘书发现自己双腿间的凶狠利器。
斐轻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脚放了下去,手却在厚厚一打文件掩饰下钻入了兄长的衣摆下,在那雄赳赳的隆起处轻轻一点,眼看着对方散发着凶悍眼眸冒出血丝,颇有种外强中干的意味。
斐钧不是斐煜,自然不会让斐轻轻得意太久。粩'阿;饴‘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你不是想玩吗?那就一起玩好了。
于是,哥哥的手也探到妹妹的衣摆下,单手捏住了还在蛰伏期的阴茎,有一下每一下挑逗着。
斐轻轻穿着一步裙,比裤子方便多了。
哥哥玩她龟头,她也玩哥哥龟头,哥哥去抚摸柱身,她也去掐捏柱身,哥哥想要捏爆子孙袋,被紧绷裙子阻拦,泄愤般把妹妹腰肢都掐紫了。
斐轻轻面不改色,直接把跳蛋震动频率开到最大,差点让男人惊叫出声。
长条桌上,争得面红耳赤的员工分了一缕心神,看着两位老板面色从发冷到冰冻三尺,嘴唇从紧抿着一言不发到牙关紧咬怒其不争,争论渐渐熄火,诺大会议室落针可闻。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大老板把文件一甩,扣紧西装纽扣大步出门:“散会!”
斐轻轻撩着波浪长发,笑得意味深长,紧跟在兄长身后去了顶楼办公室。在进门瞬间就反锁,同时搂住了差点要摔倒的男人。
结果,男人脚步一错,反手捆住了对方双手,将人压在了门板上。
被玩弄得红了眼的斐钧一口咬在对方锁骨中,他对亲妹妹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下嘴就要出血,吃掉血珠后还用牙齿咬开了衬衫纽扣,扒拉下红色乳罩,像猎犬般咬住了乳头。
斐轻轻跟寻常女人相比,除了多了根阴茎,少了个阴道外,其他方面比正常女人更加出色。乳房买有一点干瘪,鼓囊囊如吃饱了水的水囊,乳晕小,乳头坚挺,一口下去,乳尖被牙齿拨弄啃咬,乳晕被吸到口腔中,舌头嘴唇和尖牙相互配合,将整个乳房吸得啧啧作响。
急切的斐钧将人裙摆给掀了上去,隔着内裤握住了硬挺阴茎。
两兄妹互相伤害,斐钧套着阴茎环没法射精,斐轻轻也早就被他隐秘淫态弄得蓄势待发。
可是,惩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