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淫浪,果然,双性人是天底下最淫浪的人!

斐轻轻对男人满意极了,忍不住趴在对方背嵴上,一次次把自己送到对方身体最深处,听到对方哽咽哭泣,压着高潮中痉挛不已的肉体,一次次亲吻着人的后颈,咬着起伏不定的蝴蝶骨。

连续百来下,干得男人只能跪在地上,膝盖磨红了,哭也哭得喉咙哑了,身体持续不断抽搐着,直到斐轻轻在他体内射精。

“好烫。”

斐轻轻再强势操干了五六下,任由肉棒把浓精全部注入对方体内,笑道:“乖,以后射到你子宫里会更加烫。”

严琚朦胧中小腿抽搐了下,含糊的说:“不要。”

斐轻轻轻笑,抽出肉棒后还恋恋不舍的抹了把穴口,重新拿起淋浴头对准了阴户,从后穴冲到阴道口,再将射无可射的阴茎冲洗得干干净净。

刚刚经历内射和高潮的后穴哪里还遭得住密集水流的冲刷,严琚爬也爬不开,双腿更是没法并拢,只能哭着哀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水流直接冲入了后穴肠壁中,打在还在持续颤抖的淫壁上,男人猛地一颤,双腿绷直,从马眼和阴蒂中同时激射出小股体液。

斐轻轻问他:“怎么了?”

严琚欲哭无泪,捂着脸,简直没法见人。

斐轻轻也不挑破,重新将淋浴头贴在了阴蒂上方,小小肉粒被舔过,咬过,也享受过高潮,哪怕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可水珠太密集太细碎了,仿佛有无数蚂蚁啃咬在细嫩软肉上,不止是阴蒂,连大小阴唇和阴道口都能够感受到接连不断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好痒,好痒,痒死了!”

“哪里痒?”

严琚踢她,踹她,斐轻轻撩起他一条,将水流改成粗大水柱对准了后穴冲了进去,水柱直接冲入了后穴之中,将狭窄肉穴灌满了水液,男人肚子肉眼可见鼓胀起来,如怀了孕一般。

严琚挣扎着要爬开,淋蓬头掉在了地上,正巧落在了阴道上方,水柱大股大股冲击着阴道口。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男人尖叫着跌落下去,阴道口落在了出水口上,灭顶快感几乎要把人湮灭。严琚淫声浪叫,双腿在地面上无力抖动着,马眼和阴蒂终于耐不住冲刷喷出了透亮尿液。

“唔,不……”

男人浑身痉挛着,紧紧闭着眼躲避着斐轻轻的目光。

他肚子鼓得太大了,后穴满涨感让肌肉不敢放松分毫,前面阴道和肉棒却脱离了大脑控制,泄个不停。

羞耻得无地自容!

“真漂亮!”斐轻轻却赞叹着,俯下身来亲吻着面颊和唇瓣,撬开唇齿掠夺着呼吸,“宝贝儿,你太漂亮了,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天,我快要爱上你了!乖,憋不住就不用憋了,放松些!”

严琚哭道:“你别看。”

“好,我不你睁开眼,你看着我就好了,乖,睁开眼,你会嫁给我的对不对,你喜不喜欢这样,嗯?喜欢的吧?”

严琚肚子胀得太大了,上面的嘴被斐轻轻堵着,下面的两张嘴被水柱冲刷着,脑袋里越来越浆糊,一道白光闪过,三孔齐崩,淅沥沥水流从身下流淌出来。

男人羞耻得脚趾卷曲,不同于被操到和舔到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血液沸腾着,肌肉抽搐着,呼吸都停顿了,灭顶快感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消散。

斐轻轻抱起手软脚软的男人踏入浴缸中,胸膛贴着胸膛,脸颊贴着脸颊。

斐轻轻很懂得事后温存的诀窍,时不时偏头吻一下对方的鼻尖脸颊,同时还不停抚摸着对方背嵴安抚情绪,直到两人皮肤泡得发皱才擦干净了水回到了床上。

严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醒来时,严母派来的生活秘书早就等了两三个小时。

出门前,斐轻轻依依不舍的勾着人深吻了足足五分钟,吻得男人手软脚软浑身无力。

“过几天我去画展找你。”

生活秘书全程无话,用眼睛仔细记录下两人的一言一行,回到严家全盘没有一点偏差的告知了严母。

严母颇为冷淡的眉目终于带上了笑意,对叛逆儿子道:“看样子你们都很满意,哪天有空你请她过来吃顿饭?”

严琚忍着浑身酸痛,别扭的说:“以后我不住在家里。”

严母下意识要反驳,看了眼儿子瞬间绷住的身体又忍耐了下去:“斐轻轻是斐家唯一出嫁的女儿,嫁妆肯定丰厚。你作为我唯一的儿子,我的都是你的。等会你去挑几处房产,婚后你们想住哪边就住哪边。”

两家联姻意向明确后,斐父和严母私下见过了一面,斐轻轻没有参加,倒是让斐钧在公司给她弄了一间办公室。

斐轻轻和斐钧历来没什么感情可以说,相比于谈感情,两人就利益相关时倒是可以平心静气的坐在一起谈一谈。

“我只提醒一句,我没兴趣做慈善。我的每一笔投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赚钱!联姻可以,让我做冤大头不行!嫁人可以,寄人篱下看人眼色不行!”

斐钧脸色不变:“你想要干什么?”

斐轻轻指尖轻轻在大哥衣领处划过,她低下头,猩红舌尖在对方耳后舔弄:“听说我未来公公掌握了严家产业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

“百分之五十二是夫妻共同财产。”斐钧顿了下,”等两家联姻,你们夫妻能够分百分之十。“

“两个人百分之十?我未来公公可真够小气。”

斐钧冷笑:“也许你可以利用你的魅力让他多给一些。”

斐轻轻卷着男人耳后碎发,忽略对方冷嘲热讽,扬唇笑道:”大哥你知道的,我对哄老男人可没什么兴趣,与其等着他大发慈悲打发我,还不如我亲手去抢,去夺。“

斐钧扣住她手腕:“你想要我做什么,直接说。”

“很简单,”斐轻轻耳语,“我只需要最近十年来,严家医疗事故的受害者名单就够了。”

斐钧瞬间就明白了斐轻轻未尽的话语。

斐轻轻说是过几天去严琚的画展,实际上从确定要联姻后她就很忙。她现在不止是有自己的公司,也开始跟着大哥二哥开始在斐家的公司坐班。股权变动有太多的手续要办,因为斐轻轻的加入,斐家高层也是风云变幻。

好在,斐轻轻手握上万个专利版权,利益交换后,很轻易就在股东中有了一席之位。

“斐煜很快就要回来了,你想好怎么跟他解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