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
严琚想要翻过身挣扎开对方怀抱,对方整个背嵴压了下来,女人汹涌乳房贴在蝴蝶骨下方,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对方轻笑着:“乖一点,我喜欢你的身体,让我多摸摸。”
严琚被摸得眼角发红,身体发颤,高潮余韵缓缓在体内沉寂下去,他喉咙带着哑意:“真的只摸摸?”
斐轻轻顿了下,犹豫道:“再舔一舔?”
严琚脸色爆红,偏过头瞪她一眼,对方立即扑过来含住他唇瓣,含糊的问:“是不是被舔得很舒服?以后天天给你舔好不好?你里面可热乎了,软绵绵的,娇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严琚轻而易举被带偏了,浑然不觉放松了身体,没有察觉自己双腿被分开,女人膝盖斜插入大腿之间,在他大腿内侧暧昧摩擦着。明明是女人,力气却很大,手肘勾起一条腿外,还能够自如的抚摸着他的阴茎和外阴阴唇。
指尖轻易从马眼挑逗到肉冠,再到肉棒根部,在两瓣肥厚阴唇外面不停摩擦起火。
严琚浑身燥热,唇瓣被吻得通红,阴唇也被揉得发软,尾指在阴道缝中来回划拉着,拇指绕过了会阴,在后穴皱褶出不停搓揉按压,将紧绷的肉褶揉得软化,沾满了油脂的拇指稍稍用力,就摁入了后穴穴口。
严琚没有察觉,他所有心神都在小阴唇上。女人手指太轻巧了,不止是把大阴唇揉成了一团烂泥,连小阴唇都恨不得黏在指腹下,被它夹起,搓揉,快感燃烧着理智,男人摇摆着腰肢去吞吐女人手指,嘴巴张开发出细碎呻吟。多余淫液都汇集到了臀缝中,融入到了另一处入口,跟着手指逐渐润滑着肉褶。
斐轻轻点火不断,在男人再一次攀上高潮瞬间,蓄势待发的肉棒终于抵在了后穴穴口处,在对方高亢淫叫的那一刻,龟头探入了穴口,不顾肉褶徒劳阻拦,缓慢的,不容置疑的抵了进去。
前面阴道在剧烈痉挛,后穴穴口却被迫撑开,卡过了肉冠,半根阴茎长驱直入,在男人感觉到满涨时,一干到底。
“噎,啊……”
斐轻轻压着男人胯骨,从后侧方将自己肉棒全根没入,直接撞击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不,放开,好疼,啊啊啊啊……”
大小阴唇重新被玩弄了起来,后穴进攻也加快速度。
斐轻轻一边亲吻着男人鬓角,一边不顾对方挣扎强势挺胯深入,一次次将后穴撑开到极限,一次次让那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地方尝到被攻入,被击破的滋味。
太胀了,感觉每一处空隙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严琚徒劳的在沙发上抓挠几下,根本挣脱不了对方束缚,反而被扣着腰肢用力往下惯去,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这种感觉太陌生,比阴道被人舔舐还要让他恐惧。
原来女人也可以操男人吗?
原来,对方感兴趣的不是他的女性器官,而是人人都有的后穴吗?
为什么?哪里,哪里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严琚满脸不可置信,恐惧又慌张,身体背道而驰,轻易臣服在女人高超技巧下,肠道里很快多了一些东西,陌生极了,严琚僵直着大腿,哀求:“不,不要弄了,太奇怪了,哪里好奇怪,唔啊啊,不要,哪里不要,啊啊啊,好涨,好麻,呀啊啊……”
“宝贝儿,放轻松,你都要把我夹断了!真紧,你屁眼好紧啊,是不是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嗯?是不是?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乖,回答我!”
严琚呜呜直哭,他并不是娇气的人,可从小经历让他对强迫有种天然的抗拒力和韧性。在母亲面前他可以奋起反抗,因为严母高傲,自大,自以为是,总是居高临下的批判他,指责他,喝骂他。
斐轻轻不,她永远轻言细语,总是用温柔询问来遮掩话语里的陷阱。她动作越是霸道蛮横,嘴里越是撒娇耍赖。
严琚捂着嘴不肯轻易服输,直到大腿被折了起来,后穴堂而皇之的呈现在女人眼皮底子下,那地方第一次被人入侵,外围一圈泛着白,越往里面越是猩红,肉褶被撑开到了极限,深插一下,怀里的人就抖一下,喉咙深处带着泣音,脚趾可怜卷曲着。
斐轻轻不停的问,他不答,就又去咬人的嘴巴,吸人的舌头,连鼻头耳垂也不肯放过。
严琚又疼又爽,小腿好几次踢了过去,干脆被压到了肩膀上,他的臀部被迫抬高。
“多漂亮,你这里在吃我的肉棒,它可真饥渴。”
“呜呜,没有,不是,你出去,别弄,好胀,胀满了,啊啊啊啊,别进去了,噎啊……”
深插之下,男人差点昏厥过去,感觉整个人都被对折了起来,对方夺走了他的呼吸,逼着他不得不仰头长大了嘴,眼睛一错,就看到对方那根比男人还要英武的肉棒快速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那东西还带着点粉色,靠近龟头才逐步艳红,马眼开合,整个柱身青筋盘踞,比他画过的任何男性性器官都要精美,精美中透着力量,让你不敢忽视它的攻击力。
严琚傻乎乎愣住了。
肉棒被送到他嘴边,斐轻轻问他:“是不是很漂亮?”
严琚眨眨眼,眼睁睁看着那红如玫瑰的龟头凑到自己唇边,马眼中滴出一滴透明精水,落在了下巴上。
太怪异了!
严琚第一次明白母亲似是而非的那句话,她说:你和她都是上帝的杰作,你们天生一对!
他的未婚妻,有一根男人才有的肉棒!
对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大方方的将它摆放在自己面前,像是骑士炫耀自己的武器。
光滑柔嫩的武器抵在他唇边,只要张嘴就可以咬上一口,若是发狠了,直接咬断它都可以。
女人还在耳边蛊惑他:“吃么?”
严琚抬起眉头,舌尖在口腔中刮着牙根,他觉得牙根很痒,尖牙更是想要立即啃住什么,啃下去就不松口,直到对方鲜血淋漓。
“不愿意吗?”
严琚张嘴,反问:“你就不害怕?”长;腿/老)姨!整,理,
斐轻轻大笑起来,将他两条腿都扛在了肩膀上,那根方才还在他唇边的肉棍重新寻到了臀缝中最脆弱的位置,一杆进洞。
这次,严琚忍住了没吭声。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女人面容,看着对方弯起嘴角,目光明媚而温柔,身下一重,肉棍以她神色完全相反的凶性冲击到了最深处,抽出去,再冲进来。
肉穴被迫再一次敞开了,这一下没有了任何阻力,斐轻轻也不管对方是真温顺还是假温顺,一次次将肉棒送到对方肠壁最深处。
第一次被开苞的男人总是会抗拒,比如她的大哥,越是抗拒干起来才越爽,里面高潮的时候,肠壁几乎要把肉棒给绞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