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是她的舌头!
斐煜瞪大了眼,蛰伏肉棒刷得跳了起来,喉咙里发出暗哑呻吟:“轻轻……”
“乖,放松,让我好好的尝一下。”
那种地方……哪怕是爱到深处时,斐轻轻都只舔过一次,而且因为年轻,因为焦急,舔舐过程称得上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斐煜都没情动,对方就吃完了。
今夜则不同,如今的斐轻轻耐心十足,技巧也很高超。舌尖灵动的在穴口外围舔舐了一圈,时不时在穴口顶两下,就像是在敲门,询问它的主人‘我可以进去了吗’,斐煜兴奋又羞耻,抱着自己小腿,脑袋埋在了枕头中,除了急促喘息说不出一个字。
被抚摸的肉棒在她掌心里跳动着,龟头也干干净净,马眼深处有情欲在酝酿,囊袋不轻不重的颠两下,腰臀就抖得厉害。
“哥哥。”
“唔?”
“哥哥的屁眼好骚啊!”
斐煜:“……”
“它在吸吮我的舌头,你说它要干嘛?”
斐煜绷着屁股,面红耳赤,黑夜中他根本不敢开灯,也不想回答对方问题。
斐轻轻不放过机会,自问自答的说:“它是不是在问,你看我漂亮不漂亮?”
斐煜脑袋都要冒烟了,忍得浑身发颤,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觉得它漂亮吗?”
“漂亮,”舌头从下往上深深一舔,会阴连带着穴口,到包围着小穴的所有皱褶都颤抖起来,“刚刚在浴池里我就看过了,是诱人的粉红色,等我操熟了,它就会变成樱桃色,好吃又好看。”
斐煜羞耻得抓住了枕头,将怀里小腿抱得更紧了一些:“喜欢的话,就多吃一口。”
于是,穴口被顶开了,舌头操入了穴内。陌生触感让斐煜叫出声来,腰软了,臀也抖了起来,对方直接在穴内抽插着,粗糙舌苔和柔软舌尖在人体最为隐秘的地方进犯,操干,完全不同于肉棒的做派,却有种自己再一次被干得失身的错觉。
“轻轻,哈,轻轻……好舒服,屁眼,屁眼好舒服,唔,啊,舔死了,要被舔死了,哈……”
斐轻轻扒开两瓣肉臀,让后穴完全暴露出来,小小的淫穴因为失去了舌头的抚慰而蠕动着,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里面鲜红肠肉。
对方洗得很干净,浑身都有清淡的花香,是樊轻轻最爱的梨花。
这个可爱的男人,记得她所有的一切。
樊轻轻也愿意给予对方想要的东西,舔穴从穴口舔到穴内,用舌头去寻找前列腺。可惜太短了,堪堪触碰到凸起的边缘就无法寸进,怀里的人呼吸粗重,自己主动掰着臀部,将穴口拉开,送到她嘴边,哭泣着哀求:“还要,轻轻,还要,舔我的骚屁眼,呜呜……好舒服,骚屁眼好舒服……”
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屁股撅了起来,斐煜两根手指深入穴内,翻开肠肉,一边淫叫,一边晃荡着臀部:“啊,啊啊啊啊,好棒,舌头好棒,碰到了,碰到前列腺了,呀啊啊啊啊……”
一根舌头还不够,斐轻轻抓着他的手指去寻摸凸点,压着指腹在那小块地方研磨碾压,斐煜挣扎不开,只能被情欲捕获疯狂的摇摆着腰臀,把手指和舌头吃下去。
“噎,啊,要,要来了,唔……轻轻,要来了哈……”
肉臀疯狂抖动两下,舌头趁机退出,淫液跟随其后,从小小穴口喷到空中。
斐煜仿佛死过了一回,双手无力跌在了床褥中,屁股还保持着撅着的姿势,双目放空,嘴巴微张。
斐轻轻瞧了眼,捏着他下巴深深的亲吻。淫液的味道在口腔中相互交换着,斐煜全都吞了下去,抱着她脑袋将舌头全部吃了遍,又亲吻唇角,鼻头,吃光了残留的淫水。
“把我操死吧!”他说。
人被翻转过来,床头的小灯也打开了,两人赤裸相见,樊轻轻傲人的乳房也镀上了一层金色,仿佛神邸。
神邸打开了他的双腿,在雄赳赳的龟头上弹了下,掌心从臀肉最高处抚摸到大腿根部。
“哥,说请你快操我。”
斐煜满含爱恋:“轻轻,请你操我!”
【作家想说的话:】
【女攻,女攻,有大JJ】
重点强调,女主各方面都很强大,精神肉体上都是总攻,不反攻,我的女主就是女王!
小众文,没点关注的关注啊,没投票的投票啊,没收藏的收藏啊
这类文,没行动上的支持,为爱发电发不久的
【女攻,乱伦】在亲哥的床上将亲哥哥操到崩溃大哭,内射失禁
被舔弄过后穴晶晶亮亮,圆圆小嘴对着自己爱人饥渴蠕动着,边缘一圈发红,圈内暗色犹如孩童舌尖,颤抖着,引诱着来人亲吻它,侵犯它,攻占它。
斐轻轻跪直身躯,在肉冠上抚摸两把,斗志昂然大肉棒顺势跳动着,看得斐煜心跳加速,喉咙发干。
“轻轻……唔,进进来,进来些……”
小小穴口才碰触到肉冠就急不可耐吸吮两下,它主人抱紧双腿,十指扒拉着腿根处肌肉,臀部被迫抬起,呈现出一副臣服模样。
龟头在穴口戳刺了两下,感受着穴口紧致后又拔出来,上面沾染粘稠淫液,斐煜哽咽:“进,进来呀!”
斐轻轻逗弄着他:“要什么进来。”
斐煜眼角发红,咬着嘴唇,焦急又羞涩,可他早就不是五年前初遇情事的小雏鸟了,他的肉体早就经历过性爱的洗礼,他和最爱的人在床上,在客厅,在学校各种地方做过爱,他们在隐蔽的宿舍里,在夜晚学校操场上,一次次交媾,一次次淫叫。
哪怕时光流逝,记忆会模糊,可身体会记得。
大脑在说‘别轻易投降’,嘴巴脱口而出:“用大肉棒操我。”
“操哪里?”
“骚穴。”斐煜急速喘息两下,“用轻轻大肉棒操哥哥骚穴,操开它,操翻它,让它高潮……啊!”